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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认为自己太容易脸红,尴尬、丢脸、难为情、害羞……连那次被大老板痛骂的时候,他也因为羞愧和委曲而脸红了。没事脸红对一个男人而言实在是一个大缺点,尤其他还是业务。谢宗柏走回来,看到江郁乔发窘脸红的表情,实在忍不住戳了他的脸颊,「不开心了?逗你的啦。」然後又没事似地转身往外走,「走吧,电影要开场了。」江郁乔用手摸着被谢宗柏戳的脸,觉得呼吸变得有点困难,脑袋空白的他愣了几秒,才赶紧追上谢宗柏的背影。之前看预告的时候,江郁乔就很想看这部电影,不但都是知名动作影星,卡司阵容强大,特效做得震撼,穿插笑料的剧情也不会太无厘头,江郁乔看得很过瘾,然而更让他满足的原因,是谢宗柏坐在他旁边。看电影果然要有伴才行。这是江郁乔的结论。李廷威虽然也会陪他看DVD,可是一想到身旁的人兴趣缺缺,看片的心情也打了折扣。而且谢宗柏还和他一起待到片尾曲播完,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江郁乔才站起来。「好久没有在电影院里看动作片了,音效和特效都好震撼喔!动作片还是要看大萤幕才好。」江郁乔心情很好地笑着说。「也是你会选片,挺好看的。杰森和洛克之间的暧昧情愫比和茱莉亚还重呢,让人不禁认为应该他们才是一对吧?」「哈哈,对啊……」江郁乔本来很自然地想接着说下去,忽然他觉得哪里怪怪的,转头看了谢宗柏一眼。「因为是……男人的、友情嘛。」江郁乔若无其事地回。谢宗柏的手机震动了,他拿出来看到是meimei来电,想也不想就先按掉,「我meimei她们等会儿活动结束会去续摊吃晚餐,我们一起过去吧。」江郁乔赶紧拒绝,「不,不用了,我还是回家好了。」「为什麽?廷廷也在啊。」就是廷廷在才不行。「我,呃,我……我还有事……」「那我载你回去。」「不用啦,这样太麻烦了,你还要去找她们不是吗?」「不会,一点也不麻烦。而且是我找你出来的,当然要载你回去。」谢宗柏微笑着撇一下头,「走吧。」谢宗柏开车回到江郁乔住处的大楼门口,江郁乔打开安全带,向他道谢说:「谢谢你的电影票。我很久没这麽开心了。」「不客气。啊,对了,等一下。」谢宗柏摸摸身上的口袋,拿出一张缴费收据和原子笔,在後面飞快地写了些字,拿给江郁乔,「方便的话,加我吧?」江郁乔拿了那张收据,上面写的是一组通讯APP的帐号。「真遗憾今天没办法和你吃晚餐。有空再约吧。」谢宗柏笑说。「呃、嗯、好……」江郁乔赶紧下车,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脸又发热了。这张脸真烦,今天到底红了几次啊?在江郁乔匆匆关上车门前,谢宗柏笑说:「再见,小苹果先生。」江郁乔不甘示弱地回:「再见,白雪公主殿下!」他关上车门,墨绿色的车身缓缓往前滑,他目送车尾灯右转离开後,才打开大楼铁门。江郁乔真的觉得今天过得很开心,他也很遗憾不能和谢宗柏吃晚餐,他好想再多和谢宗柏相处一会儿。站在自家的不锈钢门前,江郁乔要掏钥匙时,感觉到手掌里紧握着的那张纸。改天,再约吧……!江郁乔捏紧那张收据,笑容满面地打开门。谢宗柏一边开车,一边打开手机的扩音功能和meimei说话:「喂,你们现在要去哪?」「我们要去吃花雕鸡。你怎麽这麽久?电影院不是离这里不远吗?」「刚刚先送人回家。」meimei恍然大悟地「喔」一声。难怪二哥的声音听起来这麽不高兴,看来她打扰哥哥约会了,「你可以带人家来啊。」「罗唆。你要嘛等我,要嘛就先跟他们过去。」「好啦,我先跟他们过去。等你喔!」谢宗柏结束通话,开往meimei和朋友常去的花雕鸡锅店。他上个月帮江郁乔补牙时,就很想进一步认识江郁乔,但是病人来来去去,除非江郁乔的牙齿又出毛病,否则短时间内再见到江郁乔的机率很低。说到这里,谢宗柏难得由衷感谢meimei老是要他做陪,还被要求顺便载李廷威回家;光是那天晚上打开门看到江郁乔,就让他觉得把李廷威扛上去、累得半死也是值得的了。然而,没想到他居然会再度在诊所见到江郁乔,而且江郁乔还认出他,让他高兴得不得了,表示江郁乔记得他。今天江郁乔的所有反应,谢宗柏也都看在眼里。江郁乔在特定对话时游移的眼神、紧张的表情和语气,让他很确定江郁乔是李廷威的男朋友;江郁乔会一直否认,可能是李廷威要他不准说。谢宗柏想到李廷威和男性或女性勾肩搭背、说话暧昧的模样,看起来李廷威很享受「单身」的身份。既然这样,他也不用顾忌太多了。眼前的红灯转绿,谢宗柏踩下油门,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待续-5李廷威昨晚还是喝了些酒,所以一直睡到星期日中午才醒来。江郁乔整个上午都在客厅无聊地看电视转台,实在没节目看就玩手机游戏。昨晚他以为还可以再见到谢宗柏,结果大概因为李廷威没有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他自己上来了,和以前一样。江郁乔发觉自己心里居然对此有一点点失落,这令他不知所措,他想说服自己对谢宗柏并没有特别的情感,可是他却连躺在李廷威身边睡觉都有罪恶感。明明才第二次见面……就算严格说来算是第三次,也才见面三次而已,就这样喜欢上对方,好像也太夸张吧?更何况他是李廷威的男朋友,他怎麽可以一边爱李廷威,一边又喜欢别人?这不就是外遇吗?在床上辗转反侧之後,江郁乔做了一个关於谢宗柏的梦,虽然内容不记得,可是他知道自己是笑着醒来的。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曾经最唾弃劈腿的人,现在他却站在劈腿的边缘。和谢宗柏当普通朋友就好了。而且说不定谢宗柏是异男,万一谢宗柏讨厌同志,弄不好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