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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得很,哪说得出这种话。「……你反正都听到了不是吗……」「我还想再听一次嘛。快说快说!」谢宗柏抱住江郁乔的身体,用满身滑溜溜的汗水在江郁乔身上摩蹭。「不要……」觉得羞耻的江郁乔没有看他,「全身都湿答答的,快去洗澡啦。」「啊?你嫌我满身是汗吗?还不都是干你干出来的。」「……我嫌我自己满身是汗,可以了吧?」江郁乔仍满脸通红地嘀咕,然後伸手要推开谢宗柏,「你不洗,我先洗。」「一起洗。」谢宗柏笑嘻嘻地拉起江郁乔的手,一起走进浴室。但是果然事情不是只有洗澡这麽单纯。才刚冲水,谢宗柏的手指就伸进江郁乔的股沟,「啊,润滑液太黏了,要好好洗乾净才行。」「啊、啊、你、手指……」谢宗柏的手指顺着因自来水又变滑的润滑液滑进还微微张开的小洞,双腿酸软的江郁乔只能靠着墙壁勉强站立。「还很想要吗?你真是好色……」谢宗柏单手关了水龙头,把莲蓬头挂回去。江郁乔觉得腰和腿有点酸,可是大概因为精神很放松,才被谢宗柏挑逗一下,性慾真的又缓缓升起,连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麽饥渴。他抬起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让谢宗柏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同时抱住谢宗柏的身体,主动吻着谢宗柏。「我……好想要……好想要你,小雪……」他抚摸谢宗柏下体被水淋湿的浓密毛发,轻轻撸着正慢慢抬头的性器,「我爱你……嗯……嗯……」江郁乔咬住下唇,等待谢宗柏填满他的身体与心灵。-待续-16(微限)到了指定的时间,手机设定的闹钟唱起歌,江郁乔过了几秒才伸手到床头柜上,拿下手机关掉。他半睁着眼睛看前方陌生的天花板,听到旁边的人慵懒地「嗯……」一声,他转头,杂乱的浏海盖在还没醒来的谢宗柏脸上,衬衫式的格子睡衣前襟开到胸口,肤色白皙的胴体若隐若现。他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将身子稍微往下移,贴近谢宗柏的胸口,一只手从上面抱住谢宗柏,谢宗柏也在朦胧中把手挂在他身上。光是这一点点移动就让江郁乔感受到身体的酸痛。昨晚他们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好像换了三种姿势,所以现在江郁乔身体各处都酸,他深深感慨zuoai还是该在床上才对。他的脸紧贴着谢宗柏的胸膛,感觉谢宗柏的体温和气味,以及胸腔中隐隐的心跳,噗通、噗通,规律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安心。江郁乔抱着谢宗柏,如此他才能确定这不是梦,因为梦总是甜美的。就像刚才做的梦一样。他梦到以前,大学时和李廷威交往的时候。虽然李廷威也一样耍任性、吃飞醋,可是也常常黏着他撒娇,喜欢和他天南地北乱聊,他们常常去学校附近的河口边看夕阳,买一包炸甜不辣就可以边吃边聊好几个小时到入夜;偶尔玩扭蛋机转到想要的吊饰,李廷威就会开心好几天。江郁乔几乎忘记,他和李廷威曾经有过那麽快乐的时光。回忆让他出了神。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他抱紧谢宗柏,不让自己再去想李廷威。他抱着谢宗柏好一会儿,直到差点再度睡着才赶紧起床。这里离公司比较近,所以江郁乔也不急着出门,他慢条斯理地换上衣服,大大伸展身体,然後拿了挂在玄关墙上的钥匙出去买早餐。他买了蛋饼、萝卜糕和豆浆回来放在茶几上,谢宗柏打着哈欠走出来,用仍然困倦的声音低声:「早……」江郁乔想回应,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沙哑,喉咙也有点痛,他喝一口豆浆润润喉咙才发得出声音,「……早。」谢宗柏重重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椅背瘫在沙发里,「啊……好累喔。」「谁叫你……做那麽久……」江郁乔虽然没有声音,还是要抱怨两句。「新婚夜嘛。」谢宗柏拉开睡裤的松紧带裤头和内裤,晨勃未消的性器马上探出头,他用姆指和食指扶着柱体,把性器扳来扳去左看右看,「有点痛,在浴室没戴套,好像磨破皮了。」「谁跟你新婚……」江郁乔撇开发红的脸,「不要一大早就露鸟。」「很像新婚嘛。」谢宗柏把性器收回去,靠上江郁乔的肩膀,闻他後脑勺的味道,「找个时间出国去度蜜月吧。」「……还蜜月咧。」和谢宗柏出去玩,听起来很棒。江郁乔随即想到他都没有和李廷威一起出国过。不知道李廷威这趟旅行,还开心吗?江郁乔马上排除这个念头。他都要和李廷威分手了,还惦着李廷威做什麽?他知道自己要专心爱谢宗柏才对,可是李廷威占据了他六年的时间,要他一下子抛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了,你要吃哪一个?」江郁乔把蛋饼和萝卜糕都打开给谢宗柏选,「等一下我先吃完就先出门。」「今天不请假吗?」谢宗柏用双手揉揉江郁乔的腰,江郁乔酸得扭一下闪躲,「很累吧?」「还不都是你……」「是你诱惑我的……」谢宗柏凑过去亲江郁乔的脸,江郁乔把他推开,「别闹了,我等一下真的要上班。」然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而且你没洗手!脏鬼,刚刚还摸那里!」谢宗柏闻一下刚才摸性器的手指,「没味道啊。我昨天做完之後有洗乾净,不信你闻。」说着就把手指伸到江郁乔的鼻子前面。江郁乔往後闪开,「谁要闻啊。去洗手!」谢宗柏把他拉过来搂住,「嫌我的味道?今天晚上罚你吃鸡鸡喔。」「……你这个变态……」江郁乔胀红了脸,用完全没有气势的语气骂他。「其实你很想吧?但是又很害羞,所以希望我强迫你吧?」谢宗柏微笑着说出他对江郁乔的分析,江郁乔无法否认,因为他真的那麽想。他嗫嚅说:「你……你为什麽知道……」「嗯,总觉得应该是这样,就是直觉罗。说不定我真的有超能力。」谢宗柏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还是你要现在帮我舔?听说伤口涂一涂口水会好得比较快。」「这是藉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