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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看着,花城和彦觉得头皮发麻,没由来的想要逃避这一切。韩修转过脸拨了拨眼前的火堆,“就在这尿。”依旧是极其平静的神色,不带一丝波澜。“不行!”花城和彦激动的站了起来,“这是个人隐私,怎么能在别人面前……”“个人隐私?”韩修直接打断他,慢悠悠的侧过脸看向花城和彦。“你哪里我没看过,什么时候你还能有隐私了。”花城和彦从来没有见过韩修这么恶劣的一面,他有些诧异的看着韩修。“韩修,你好恶劣。”“恶劣?你还没见过更恶劣的。”韩修猛地伸出手拽着花城和彦的小腿,男人支撑不稳摔倒在了沙子上,韩修跪在他身后,捏着他的腰身,让他也跪在自己面前,开始强势的扯他的裤子。花城和彦捂着自己的裤子,没由来觉得害怕,惊慌失措,“韩修,你怎么这样!”韩修手臂一紧,牢牢的把花城和彦控制在自己的怀抱里,另一只手直接扯断了花城和彦的腰带。“所以我说你不了解我。花城和彦,从一开始,这就是你自己的选择。”耳边传来韩修不疾不徐的说话声,控制住花城和彦,韩修似乎没费什么力气,整个过程非常的轻松。花城和彦却费了好大力气挣扎,却没有什么作用。韩修的手臂还是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他突然非常后悔为什么这两年自己这么懒散,都不知道锻炼身体。万恶的腐蚀青年斗志的资本主义社会。“韩修,不要!”花城和彦感觉到自己要被韩修在荒郊野外无尊严的qin犯,他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可是四周了无人烟,他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整个过程就是被韩修无情的侵占,花城和彦觉得高chao的感觉在四肢百骸迅速游走,像是在他已经干涸的身体里燃放升入天空的璀璨烟花,他觉得眼前无比眩晕,无数花朵再漆黑的周边绽放。解禁的结果就是也终于达到了韩修的目的。羞耻的尿了出来。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花城和彦捂着脸,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不敢看自己的身体。韩修又动了动,狠狠地捏着他的tun部,一只手拍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开始就尿不就行了,偏要我x你才愿意。”韩修慢慢的退出,过程缓慢清晰,花城和彦似乎可以描模它的状态,离开的时候,就是彻底的空虚。“再吃点,我们就继续走。”韩修低下头,亲自把他收拾干净,然后给他穿好裤子,自己又坐在了火堆旁边。花城和彦扣好纽扣,紧挨着韩修的身边坐下来。他就是这样,虽然刚才恨透了韩修,可是一旦韩修离开,他就不能忍,就算是讨厌韩修,也要寸步不离的讨厌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父亲jiejie生活许多年,遇到韩修却始终觉得,这个人理应和他共度一生,其他人给不了他任何安全感。“我不想吃蛇rou,我讨厌蛇。”花城和彦抱着韩修的手臂,脑袋在韩修的手臂上。施暴的韩修并没有理会他,也没有推开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行,”韩修扑灭了火堆,“反正今天夜里是能出去的。”花城和彦毕竟体力还是跟不上韩修,下半夜走到沙漠边沿的时候,花城和彦伸手拉着韩修,扯着韩修的衣角,韩修走一步他走一步,自己一点也不想动的模样。他本来心脏就不舒服,加上之前被韩修yin辱,现在浑身都不舒服,而且一身汗都没有洗澡,这感觉实在是糟透了。花城少爷可从来都没有过一身汗走这么多路。“韩修,我好累,我走不动了……”韩修转过脸静静地看了看他,然后撑着手臂弯下腰。“上来。”花城和彦磨磨唧唧的走过去,趴在了韩修的后背上,韩修抬着他的双腿架在手臂上,继续朝着前面的不远处的城镇走去。“韩修,我想洗澡,我好难受。身上都是汗。”背着一个大男人,加上天气炎热,韩修的额头上都是薄汗。“闭嘴。”韩修缓了口气,把花城和彦向上背了背,带着这个男人走进眼前的城镇。这个城镇似乎是个非常落后的城镇,一眼扫过去,全部都是低矮的破旧老式房屋,就是一般的砖瓦房,在街道两边并列一排,是那种完全没有创造性的整齐,在花城和彦看来,实在是非常的落后。城镇的灯光全部都熄灭了,只有城镇最前面的一个棚子还亮着灯光,里面坐着一个肥胖的黑人大叔,鼻梁上架着老花镜,手上拿着一本破损的漫画书在认真的。那老头的头顶上吊着一个光秃秃的、明亮的白炽灯泡,棚子里面摆了几张老旧的木桌子,几个醉醺醺的的人在里面继续喝酒,大家似乎都显得沉默寡言,就像是这暗沉的天空一样。头顶上突然开始打起了闪电,花城和彦咽了咽口水,然后紧紧的搂着韩修的脖子,脸蛋埋在韩修的肩膀里。黑人老头抬起了眼皮看了看站在来路尽头的红发的白人青年,还有缩在他后背的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人,嘿嘿嘿的笑了笑,像是一只吃饱了撑到的癞蛤蟆,黑白分明的眼珠在他的那张黑脸上看起来非常的显眼,就像是掉在黑丝绒上的白珍珠似的。“韩修,要下雨了。”花城和彦低声对着韩修说话。韩修嗯了一声,继续朝着前面走,街道边上偶尔有几个拉帮结派的年轻人走过去,看他们的样子都是认识的,应该是当地的黑帮团体。这种地方不一定会有旅社,更别说宾馆了。又经过一个没有歇业的赛马场,韩修竟然看见了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上面标了一个旅馆的牌子,而且忽明忽暗,看来是里面灯泡坏了。这时候,天空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电闪雷鸣。韩修背着花城和彦走到旅馆前面,伸手拍了拍门,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那人天生的卷发,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理过,现在看起来像是乱糟糟的鸟巢一样。“有什么事?”那人站在门里面打量着韩修,微微的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韩修的脸孔。头顶的灯光里忽明忽暗,韩修身后不远处旷野上的天空像是被蓝白色的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