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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在中心医院门口。”程宁叹气,捂着微微作痛的肚子。程宁没有逞强,默默说出自己所在的位置。他还是有点依赖安敬炎的,就像哥哥一样,即使自己亲哥背叛了他。“你等我,我过去找你。”安敬说完便挂了电话,对上林燃疑惑的双眼,对他说,“程宁怀疑自己怀孕了,我带他去你爸那里看看。”林燃听到也吓了一跳,想也没想的点头,“还是我带他去吧!不然爸爸误会你...就好玩了。”“......”“你看着健健康康。”林燃没有给机会他拒绝,说完就拿起车钥匙,走了。“那路上小心。”林燃很快就找到了坐在医院大门旁的程宁,那身板瘦得让人心惊。“程宁?”林燃喊了声。“林助理?怎么……是你来?”程宁没想到会是林燃。“我带你去找我爸。”林燃没有解释,带着他往叶子渊办公室走去。“孩子他爸呢?”林燃侧脸看着程宁问。“不知道。”程宁摇头。“...那,孩子怎么办?”林燃继续问道。“我不打算要。”“为什么?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林燃有些激动,不敢置信的停下脚步。“林助理,你知道的...我们族人生子是很危险的。”程宁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林燃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危险,我爸爸能保你周全。”林燃坚定的说。他相信程宁也相信他爸爸。“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和炎哥对这这么好?明明我哥做了那么多伤害你们的事!”程宁的低下头小声说道。林燃轻笑一声,往前走一步拉住他的手,“你也说了,那是你哥。”程念定定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笑了,真挚的说了句,“谢谢你,林助理。”“以后叫我林燃吧!我没做助理很久了。”林燃笑道。“好,林燃。”程宁露出个微笑,下一刻却因为肚子传来的疼痛白了脸。“怎么了?”林燃发现他的异状。“肚子……经常会这样痛。”程宁皱着眉回答道。“走,我扶你过去吧!”林燃搀着他。“谢谢。”程宁没有拒绝。…………“最近是不是经常熬夜?还喝酒了?”叶子渊看着他,紧皱的双眉看起来很严肃。程宁老实的点点头,“因为晚上在酒吧上班,白天也要上班……”如果不是在酒吧上班,他就不会碰见那个男人,现在也不会怀孕。“你有流产的迹象,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你知道你们族人生子很危险吗?如果害怕就趁早拿掉。”叶子渊指出,“还有,你们跟我们不一样,跟女人也不一样,我们是男儿身,但有产道,而你是没有产道的,你知道吗?”“我知道,所以……麻烦你帮我拿掉他。”程宁点头,他是真的怕,他还没还完债,不能死,不然对不起炎哥啊!“程宁,你真的决定了?那孩子的父亲知道后会有多伤心?”林燃痛心疾首的看着他,急得连眼睛都红了。“可是,我不想死!”程宁吸吸鼻子,抬头无辜的看着林燃。叶子渊叹气道,“你的孩子可以开刀取出,不过你的胎囊是和大肠相连的,开刀有风险。”“成功率呢?”林燃比当事人还着急。“百分之六十最高了。”叶子渊考虑一下后说。只要成功率比失败率高,作为父亲的人就会想拼,但程宁是怎么想的呢?“我……会死吗?”程宁比较在意这个。他还不能死。“我不能保证,看你自己的意志力。”叶子渊道出实况,“还有就是,最好找孩子的父亲陪着你,孩子的依赖性很强。”程宁眉头打结,他去哪里找孩子的父亲?“如果你要生下来的话,我建议你把工作辞掉好好养胎,你怀孕本来就不容易。”叶子渊见他意志松动了一点,继续说道。一听到要辞职,程宁抬头,“不可能辞职的,拿掉吧!”“程宁,你真的很残忍!钱可以慢慢挣,但孩子……不是那么容易有的。”林燃听不下去了,摇摇头转身走出去。“林燃……”程宁愧疚的低下头。叶子渊也不知道说什么,拍拍他的肩膀,“你自己考虑吧!考虑好随时来找我,我都会尽力帮你的。”“谢谢你,叶医生。”程宁苦涩的对他笑,站起来准备走。“帮你拍了张彩图,要看看你的孩子吗?”叶子渊说。程宁回过头,眼里有一丝期待,“想看。”“喏。”叶子渊把照片递给他。“谢谢。”程宁有些哽咽。谁不想生下自己的孩子呢?只是自己这副模样,这种生活,真的能养活自己吗?…………四个月后,龙权贤拖着行李走出机场,九月的X市还很热。既然自己和林燃已经不可能了,那就试试和那个人在一起吧!反正他也不讨厌他。龙权贤回家放好行李之后便去了林燃家。才发现林燃居然和安敬炎和好了,他心里居然也没有很伤心,满脑子都那那晚那个男孩,虽然样子已经快记不清了。当被林燃问及这半年去了哪里时,他只想逃离。他能告诉林燃,他上了个男孩,之后就经常想起他吗?当然不能!他出国的确是去旅游的,也为了分析自己的想法。想清楚回来之后就叫人去查那个男孩,现在还没有消息。“龙先生,这是你要我查的资料。”是龙权贤请的侦探员。“恩,这是酬劳,辛苦了。”龙权贤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淡淡的说。“好的,谢谢。”侦探员微笑的点头,拿起卡然后离开。龙权贤迫不及待的拿出资料看,发现这男孩居然还在这间酒店工作?天助我也!吧台的位置?他刚进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呀?“啊啊啊~你眼瞎是不是啊?你怎么回事?”龙权贤刚下楼,还没到吧台就听见一道尖锐的女声。“对不起!对不起!”这声音……“要是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女人气得脸都青了,用纸巾擦着白色连衣裙的咖啡污渍。“你赔!这可是很贵的。”女人抓着程宁的手,怒瞪着他,恶狠狠的说。“这位小姐,这衣服我会帮您送去干洗的。”程宁不卑不亢的说。这衣服只是沾了些咖啡,而且面积并不是很大,可以洗掉的。“你说洗就洗啊!”女人一听,气势立即低了不少。“不然,小姐还想讹人吗?这明明就可以洗的。”程宁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