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筛糠,“是,甜……甜小姐。”唐胥的眼神扫到了白卷的身上,那纤细隽美的身体一直挺拔的站着,神情即清冷又悲伤。“阿司,封了黄四郎所有名下的生意,切断青帮与他来往,让童家截断他所有的生路……”“胥爷,胥爷,您手下留情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留情!你当初杀幽月的时候怎么不留情?对付一个孩子的时候怎么不留情?你吞并青帮在H市所有财路时候怎么不留情……”“您,您全部都知道!”黄四郎惊骇的望着他。“阿司,带着白卷走。”芳木司脱下身上的外套,给白卷套上,带着他就走。唐胥缓缓蹲下,与黄四郎平视!那眼神平静的骇人!“胥爷,胥爷饶命!”“幽月是怎么死的?”“是……是甜小姐用枪打死的,后来抛尸在海里。胥爷,这时跟我无关,都是甜小姐主使的,跟我无关!胥爷饶命啊!”“你可知,幽月是我最的命,你害了我的命,我便留不得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那么的空洞,绝情,冰冷,冗沉,让人如堕深渊。☆、第24章H市的地头蛇黄四郎,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众叛亲离。城里的角落里,黄四郎惊骇的看着面前笑的阴恻恻的绝美少年,少年歪歪头,看着黄四郎,用舌头舔着那根长长的银针。“放过我……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不放过我?”黄四郎丑态百出的两脚乱蹬的往后。“放过?”少年疑惑的看着黄四郎,“呵呵呵,我只相信,一命抵一命,一报还一报!”少年忽而笑的病态的看着面前的人,像看一堆恶心的腐rou。不管面前的人怎么哀求,怎么的逃跑,银针冒着森冷的寒光,刺向了黄四郎。第二天便有人发现被扔到路边的黄四郎,被人手段极其残忍血腥的割掉了舌根,挑断了手筋脚筋。这样的人就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让黄四郎生不如死。今夜似乎注定是个不眠夜,白卷走到楼下,看到楼下停的那辆名贵的车,还有车里戴着蕾丝纱帽的明媚少女。泽夜已经收拾好了一切,本来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见到白卷,那些黑衣保镖自觉的拿着行李出去。“要回梵岚?”泽夜点了点头,拉过白卷,把他拥进怀里,虽然他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只是轻轻的叹息道,“我会在梵岚等你。”白卷轻笑,只得道,“那位是你的未婚妻?”泽夜看着他璀璨的眼睛点头,“本来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白卷清冷的笑了,他把泽夜推到门外,“我们会再见的,那个时候,我要以全新的身份回到梵岚。”泽夜坚定的点点头,“我相信,莲,好好照顾好自己。”白卷眨眨眼笑了,却再未发一言,看着名仓泽夜在左右的拥护下上了车。他蜷缩在泽夜一直睡着的床上。他的心也随之抽痛,就算拒之千里,爱却在一点点的渗透。可是爱这种东西,良心这种东西,他该有么?他的人生像是上帝开的一场玩笑,给了他光鲜的家世,外表,内里却腐烂不堪。八年前,孤儿院闹饥荒,所有十多岁的孩子都带着稍小一点的孩子集体出去捡废品,或者找到一些富裕小康的家庭乞讨。白卷以为那段时间,是他童年时光中最美好的。没有恨他入骨的父母,没有打压他的其他家族的继承人,没有那些阴奉阳违的朋友佣人。有的只是和蔼的校长老师,还有他最喜欢的六花和小五。如果黄四郎没有来到H市就好了,那年黄四郎收到派遣来到这里,无意中撞见了大难不死的白卷。他抓住他,下药意图□□。可惜他命好遇到了前来的唐胥。第二次,他被黄四郎带到离孤儿院不远的废弃农舍。结果被回来路过的六花与小五撞见,他俩从狗洞钻了进去,用泥砖砸了黄四郎,满头是血黄四郎立刻便派人来抓他们。他趁机跑到了大路上被来往的车辆给撞到而获救,可是六花和小五却被抓了回去。他犹然记得,六花像是破碎的娃娃一样被小五拖拽回来。她的双眼瞪的大大的,下身不停的流血。她的嗓子说不出来话,只是死死的抓着小五的手,害怕的颤抖着,夜夜在梦中惊醒。她说,“白卷哥哥,我害怕。”白卷拉住她的手许诺,“别怕,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六花的眼角流下一串眼泪,后来,终于从孤儿院的楼上跳了下来。后来他的面容破损被肇事司机收养回家,做了整容手术。他本以为那是幸福生活的开始,可惜不是,那个男人是个同性恋,酗酒家暴。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把他当佣人使唤,动不动非打即骂。因为六花在医院的巨额费用,他不得不早早的开始打工,随之遭到更恶劣的暴力。渐渐他越来越大,容色越来越出色,那个男人终于把注意打到了他的头上。好在他已经十八岁了,不用再有监护人了。所以他趁着醉酒的时候,一针了结了他。……夜鸢,唐胥拿出一套文件放到白卷的面前。“政府已经把议案批了下来,这次名仓家的三少在其中出了不少力,这还要多谢你。”“咦?真是大方啊!”白卷嘲讽的看着他,一旦开通了梵岚与华国的海上私营营运通道,当然也有利于梵岚的发展,最佳得利的是那些不法分子。他们青帮除掉了黄四郎这条害虫,稳稳的在H市站稳了脚。唐胥一屁股坐到他的面前,品茗,优雅的高贵的。“三天后,我就要离开梵岚,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去。”唐胥抬头看着他道,意有所指,“我会继承幽月的遗志,好好的照顾你。”“呵,我记得你可没有我这么大的侄子。”白卷斜睨着那些虞美人,淡淡道。唐胥冷哼,“可领养一个义子还不在话下。”白卷似笑非笑的看着唐胥,“你可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旦回去,梵岚的局势便会波谲云诡,你的meimei是我首要报复的对象。”“嘭嗵!”瓷盏重重的放到了桌面上,眼神斜睨着他,一脸的冰封雪地,“你且放心,我唐胥既然敢带你回去,必定要你无后顾之忧!”“即便你是狼心狗肺,我能养你,亦能杀了你。”白卷笑的倦怠,不再言语。唐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