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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尉迟白莲玩耍,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也都会想着他的白莲哥哥。有次洛世川去往尉迟府抓洛语,结果,亲眼目睹洛语正好因为顽皮打碎了一青花骨瓷而惊动了为尉迟骏。尉迟骏不问青红皂白毒打了尉迟白莲一顿,可是对方一声不吭,一脸木讷,没有任何辩解,不知是因为不想辩解,还是觉得没有辩解的意义。洛语担惊受怕的看着尉迟白莲,最后搂着他哭了很久。大概因为这次的事情,洛语以后就跟护犊子似的保护着尉迟白莲,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会去关注对方。到了上贵族小学的那年有人欺负人欺负到了洛世川的头上,洛语哭哭啼啼的找到了尉迟白莲。那也是尉迟白莲第一次表现的像只狼狗,逮着对方不停的撕咬,还好洛家有人出面摆平,但搞的从此学校的小孩都惧怕这条小狼狗。大约就是那时候,三个人才真正的好了起来,形影不离。尉迟白莲虽然一直吊稍的眉眼,不喜多言,尽管小小年纪,那种傲气好似骨子里带出来似的。却有一种很独特的吸引力,让人很想跟他做朋友,却有不敢靠近。就像是罂粟的浆果,美丽却有毒。所有的改变要从十四年前说起,尉迟骏与欧阳清澄发生了婚变,第三者伪造了DNA亲子鉴定,对方指认欧阳清澄因为屈辱嫁于尉迟骏而携带私生子进入尉迟家门。多么荒诞的理由,可是欧阳清澄却承认了。两大家族也开始决裂,也是那年欧阳清澄患上了抑郁症。直到十二年前,欧阳清澄,尉迟白莲与尉迟幽月三人,莫名失踪。至于尉迟唯清,他不过是他厌恶的一个对象,他厌恶他的他那手段卑劣的母亲和他目中无人,可是他却毫无办法,只有靠近了尉迟唯清,他才能了解对方的动向。可是直到最后,他发现尉迟唯清每天都在卖蠢,惨不忍睹的时候,他有时候竟然会不忍心去坑他。其实孩童时代的友情最纯真的,却又是最易忘记的。洛世川合上了教材,考虑着要不要当面谢谢那个叫白莲的,虽然对于对方来说,说不定只是无意的举手之劳。虽然这个白莲没有跟尉迟白莲完全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可是他相信,尉迟白莲没有死,早晚有天,他会回来。“哥,你怎么了?”洛语把书塞进书袋里奇怪的看着有些发愣的洛世川。“洛洛,我总有种感觉,尉迟白莲回来了。”他平淡的站了起来。“什么?”洛语惊诧。“没什么,回去吧。”洛世川平和的说。……白卷收拾课本跟着清凰清凤后面走着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思谋着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给他,便好奇的掏出手机却是陌生号码。“喂。”“呵,是我,下课了吧,我在门口等你,快点,否则后果自负!”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笑意。“嗯。”假装镇定的应了一声,随意编着借口糊弄过去了清凤清凰,白卷从口袋里掏出了口罩戴上便狂奔到了校门口。尉迟幽明眉眼带笑的看着面前气喘吁吁钻进车的少年,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去尉迟老宅。”白卷沉默了一下并没有拿下口罩的打算。尉迟幽明看到他低头时脖子上红紫的伤痕时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泛笑,“看来,你成功吸引了三少的注意。”“呵,如果算的话,据说三少的性向正常的很,就算被我下了迷、情,暂时的意乱情迷,你以为能说明什么?”白卷面露嘲讽问。尉迟幽明扬眉,笑的文雅,“就算意乱情迷,也会分辨男女,你说是不是?”“这说明什么?”白卷翻翻白眼,“没有他,我照样能搞翻唐甜。”尉迟幽明眯眯眼,用手搭上了他的脖颈在伤痕处摩挲了片刻,笑,“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名仓泽夜总会受制于我……”白卷的身体遏制不住的颤抖,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捏越紧,他终于慌张起来,双眼惶惶不安的瞪着尉迟幽明,这让对方格外的愉悦,笑得更加欢快。“白卷,难不成你就不好奇,名仓泽夜就算得知了你是个傀儡,依然敢肆无忌惮的碰你是为什么么?”对方扯掉了他的口罩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白卷的脸苍白如纸,身体抖的更加厉害。心里是惶恐,无限扩大的恐惧,他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可是,他知道了不是理所当然么?名仓泽夜什么都知道了?可是这样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提,只是因为他是尉迟白莲么?“对了,那个暗影叫什么来着,流沙,样子清秀的完全不像是个死士。”对方忽然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哐当,车轮像是碾压过什么动物的身体,车身狠狠的震动了一下。回头,看到后面滚落过去的蛇皮袋软塌塌的躺在路中央,差不多一个成年人的体形。“流沙!”白卷瞬间方寸大乱,沉闷的叫了起来。尉迟幽明笑的更加愉快,用力握拳打到他的腹部,唾液混合着眼泪流了下来,尉迟幽明病态的红着眼睛看着白卷痛苦的样子,桀桀的笑着。似是觉得不过瘾,他一下子把他头部按倒了座位上,漆黑的皮鞋在他的头部碾压。沉重的痛感让白卷觉得耻辱,本能想要御针反抗,却被对方快速的夺过银针,一脚踢到他的腹部,把他踢到了车厢上,发出猛烈的撞击声。白卷一脸皮rou擦伤,十分狼狈的瞪着尉迟幽明,眼角欲裂,漂亮的五官狰狞起来。“哈哈哈哈,你说你像什么?丧家之犬?”尉迟幽明像是恶魔一样嘴角裂开,用力的钳住他的下巴,板正他的脸阴恻恻道,“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骄傲的尉迟白莲,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只狗,没有利用价值只有死路一条!”“尉迟——幽明——!”齿缝里露出的字让他牙咬切齿,身体行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像是一直随时迅猛爆发准备撕咬的鬣狗。“嗯?”尉迟幽明恢复淡然的笑容,“啊,刚刚那个只是一个叛徒罢了,你的流沙还好好的活着。话说回来,狗就是狗,如果我现在动了名仓泽夜的人,他哪有那么轻易的放过我。”白卷的脸埋进阴影里,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你要我做什么?”☆、第33章回到了尉迟老宅,四周有几顷花圃,空气中是各种花粉味。这是他回国之后,第一次踏进这里,跟小时候的装修布置没有丝毫的改变,他曾在这里跟自己的父母亲生活了五六年,小时候的记忆忽然变的鲜明起来,痛苦的麻木的掩藏起来的伤疤,被□□裸的揭开。“你的房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