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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才会像个女人一样宣布名仓泽夜拥有权!欧阳花奈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是说,他之所以跟我解除婚约,是因为你?”淡薄的瞥了眼她,扶额遮住抽搐的眼角:“没错,因为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人,只会在我一人的身边,所以,你别再花功夫找他了。”简直下不了这个脸啊,他明明是个男人啊,为什么要像个女人一样争宠啊!皮鞋的马蹄跟敲打着地板,欧阳易得面无表情的快速走到欧阳花奈的身边,看着因为震惊而处在快要爆发边缘的欧阳花奈身边。“哥——哥?”她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花奈,我们回家吧。”欧阳易得怜爱的抱着了她的肩膀道。许是只是因为这个小小的动作,欧阳花奈哭的像是个孩子一样扑到在欧阳易得的怀里。睨眼看着那对兄妹,不免叹气,她年轻,又被一直呵护在手心里,没有唐甜那个女人的心机与那份不顾一切,鱼死网破的尖锐坚韧。他原本不打算说这样的,最起码欧阳家还未倒之前,只是现在,欧阳家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了,所以他要尽快的撇清这个麻烦。“哥哥,你告诉我这些都不是真的,都是在哄骗我,泽夜怎么可能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既然这样当初他为什么要跟我订婚?”欧阳花奈鼻涕眼泪一大把的问着欧阳易得。“花奈,这件事情,你听我说,其实当年祖父跟名仓家定约的人是涵冰,可是父亲一味的反对,因为涵冰只是个遗孤罢了,所以才促成了你们的亲事。可是他并不爱你啊,他跟我一样,爱的都是你眼前的这个男人。”“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她呢喃的仓皇的望着他。“是真的,花奈。”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楚的表达了出来,“泽夜爱的是——尉迟白莲啊!”“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泽夜喜欢的是他,都在骗我?”欧阳花奈的声调一下子尖锐了起来,猛地站了起来,差点把欧阳易得掀到。“不,花奈,我们只想保护你。”欧阳易得手足无措的辩解。欧阳花奈接受不了这样的解释抹着眼泪抓起手包就往外冲,欧阳易得只得急匆匆的起来追了上去,只来得及悲凉的看了一眼白卷。尉迟幽明本来一直在外应付寥寥无几的宾客,后来见到了欧阳易得便也跟着来看了一场好戏。他的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没想到你也会跟个小姑娘家耍起了嘴皮子。”白卷闲极无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呵,我本来就是这种心胸狭隘的人,但愿你最好别被我找到机会反击!”“我尽量!”尉迟幽明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笑的阴冷,这条小狼狗他是越来越拴不住了。☆、第53章深夜。白虞湾,走私窝藏点。陨夜掀开大油布,让人撬开木箱,里面的走私物是五花八门。玉器、瓷器都是从华国私运而来,量少而上乘。左边仓库里却是大部分的枪械弹药,火药一旦引爆足以炸毁这里的小半个连体物流仓库。白卷裹紧了身上黑色披风,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瓷白的光,表情凝重,脑袋里快速的思考着。“这都是这两天运进白虞湾的?”“是的,这个销赃点隐匿的很深,我们也是经过了排查才无意间发现的。”陨夜一身黑衣藏在黑影中,眉目纠结,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尉迟幽明应该按兵不动,可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更加大肆的活动,似是故意打草惊蛇。白卷走到那些枪支弹药箱边上,看了一下四周的货物布局,在灯光下隐隐绰绰,那些黑暗的角落如同藏着鬼魅一般鬼祟。“看来我们这次真的是惹火了幽明哥哥呢。”白卷抬起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所以要迫不及待的要除掉我呢。”陨夜冷笑,请君入瓮么?手中的匕首一个旋转飞快的脱手出去,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袭去,乘风划破撞击rou体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痛苦的尖叫。同时也就刹那,黑暗中的魑魅魍魉全部现身,爬上了高垒起来的货物箱,噼里啪啦的有金属撞击的声音把他们围在了货仓的中央。白卷抬起没有瑕疵的脸,看到从后面缓缓走出来的尉迟幽明。那对镜片在泛黄灯光下闪过精光,尉迟幽明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推了下镜框,嘴角妄邪。“晚上好,各位!”白卷所带的手下全部举起黑黢黢的枪口对准尉迟幽明一人。陨夜冷冽的抬眼望着的却是尉迟幽明身后的另外一人。“呀咧呀咧,这个时候玩火可是自焚啦咧。”那个人此时浓郁的就像是一副浓郁油彩画,金黄的长发飞舞,一双湛蓝的眼格外的深邃,嘴唇殷红像是偷吃了胭脂。黑色的军帽与军大衣像是黑夜的打底色,他的眼角妩媚多情,他的嘴角温柔冷冽,他无时无刻不是矛盾的存在。脸上的疤痕变得格外的妖艳!一束火红的曼珠沙华被他捧着怀里,格外的炙热。“兰奇先生,我已经帮你把人引到了这里,按照约定,你要协助我吞并整个白虞湾的黑市。”合着他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想抓他?白卷的眼角抽了抽,让他的人收枪,直看着爱伦笑,“你想见我,至于这么大的动静?”爱伦的从高处跳下,一捧曼珠沙华正好落到白卷的怀里。他扬起眉眼笑,“现在整个ROSE都在提防我的接近,你说,我见你需不需要这么大的动静?”“呵。”陨夜手上的一柄寒光立马刺向了爱伦,爱伦一个后空翻离得白卷十步之遥。白卷凝眸望向陨夜笑的恶劣,“你想杀他灭口?”“不,他还没那个本事?”爱伦竖起一根手指摇了起来。白卷深深望了一眼陨夜,转眼冷眸看着爱伦·兰奇,“不管你找我来做什么,肯定不是好事!”“恐怕是,卢卡斯希望我能抓了你去交换我的女儿。”“你的女儿?”白卷笑了,笑的意味深长,森森的恶意,“你就那么确定一个素未蒙面的女孩是你的女儿?”爱伦的眼角一冷,“不管怎么样,目前她是我唯一的线索,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都不会放弃!”白卷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好,我跟你走,但是有件事情我必须现在解决,我跟尉迟幽明有个帐,到今天不得不算清楚了。你最好袖手旁边,否则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找你的女儿吧!”最后一句,他摆明赤、裸的威胁,爱伦望着那双清湛的眼睛忽然惶恐起来。“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