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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的老狐狸下了套。可是他没有证据证明欧阳涵冰不是他的女儿,相反的,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不管欧阳涵冰是不是他的孩子,他都要堵上这把,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就算不是,他到时候再救会这个孩子也不迟。白卷收了银针走到爱伦的身边,“走吧,爱伦先生。”爱伦·兰奇妖冶一笑,抬眼看到大步走了过来的名仓泽夜。“一切小心,保持联系!”他用手摩挲了下他的脸庞,眼神宠溺却郑重的说。现在整个白虞湾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没有理由会惧怕这个男人,完全可以保他的莲安全无虞。就算对方以后想要夺走莲,他也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仓库的大门打开,吉普车的探照大灯照射到外面,一群各有特色的汉子沉寂在黑夜中手持武器枪械,正在警惕四周。看到爱伦·兰奇,那些人齐齐大喊,“爱伦先生。”“走吧,去跟杰士老大会合!”“是!”所有人整装秩序的朝着后方的几辆吉普车顶上上爬去。白卷坐到副驾驶上侧头望向名仓泽夜微微一笑,他知道,就算他跨过千山万水,总有一个人会在原地等他,不计代价的,等着他。名仓泽夜举起带着黑色护手的手,笑的艳丽。只那一眼,他便明白,他已然是了尉迟白莲的唯一,这辈子的唯一信任的能依靠的唯一。所以,他翕合着双唇做着唇语。“等着我。”“好。”他郑重的点头,象征着这辈子的海誓山盟!若说这辈子谁能值得他等待回首,唯有他!待到那些吉普车离开了海港。名仓泽夜才冷冷的对着黑暗中吩咐,“集合所有ROSE中的暗影,全程盯着,一旦发现一丝危及到莲的地方,全面伏杀,一个不留!”“可是,爱伦·兰奇先生可是莲少的父亲啊?”“那就让莲看清楚,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资格做他的父亲!另外,通知所有人,就说我名仓泽夜要重新执掌白虞湾的黑市,所有的想要生存的商户帮会全部都要到ROSE登记管理。其他家族要是反对,你就用些极端的手段,记住,要尽快坐实莲少尉迟家主的身份,还有尽量抬起几个小家族来,彻底挤垮欧阳家族,让白虞湾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属下明白,可是若是被家主知道您跟欧阳小姐的婚事做吹,那么?”“我是ROSE的第一掌权人,无关名仓家,无须过问他的意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看的出莲对这个欧阳易得很不一般,处理的干净一些,别让莲查出端倪,至于欧阳花奈,都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加后患无穷,一并除掉!”落影心下一惊,名仓泽夜一向辛辣狠绝,若不是如此,怎么能年纪轻轻的就要独掌名仓分支。他只是没料到,他对花奈小姐一直都是做戏,没有丝毫的感情!“是属下越矩!我会尽快办好事情!”“另外通知清凤王子,尉迟幽明卷入恐怖分子的恶斗,不幸坠海身亡。至于他的尸体按照莲的意思,剁碎了喂狗。顺便若是有可能,透露我将要回帝都的行程的给清凰公主。”他冷艳的五官在黑夜里像是蒙了一层面纱,像是暗夜里极力绽放妖冶的花朵,神秘而诱惑!落影点头称是,迅速消失在暗夜里。……一夜的舟车劳顿让白卷在车上一直昏昏欲睡,爱伦和手底下的人轮流换班开车,快到天亮的时候,爱伦才注意到白卷尽力的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他的眼底微微怜惜起来,向后面的人吩咐,“到下一个服务站的时候买点早饭,顺便买条毯子,要质量好点的。”后面的汉子一脸的大惊失色,他们爱伦先生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的对过一个女人,更别说一个大老爷们了,所以他疑惑的答应之余,眼神不免瞟了那长相没有自家老大一半好看的男人几眼。要是知道当年他们杰士老大为了追爱伦先生,可没少下心思,这怕他冷半夜送碳的行为可没少做。都是糙汉子,谁需要谁的嘘寒问暖,当时爱伦先生只说了一句话就秒杀了杰士老大,“娘炮!”到了服务站,白卷脑袋昏昏沉沉的醒来,看到一脸小心翼翼给自己掖被角的爱伦,眼底的不明情绪很快的一闪而过,笑的阳光灿烂的道,“早啊,爱伦先生。”爱伦眯眯眼,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包劣质烟,放在手心里捣了几下,才去点上。“买了早点,随便吃吃吧,待会还要赶路。”“呵,这是怕我跑?”白卷的眉眼一转,看着他一头散落的金发不由自主的靠近,伸手抓了一把金发放在鼻下,暧昧不清的问。爱伦不置可否的转眼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烟圈。白卷被呛的不由咳嗽了几声。爱伦哼笑了一声,这小孩,打算□□么?“你让想起阿冽,二十多年前,因为生意,我们很长时间都是在车上渡过的,她的气血不好,很怕冷,所以一到夜里总会把自己蜷缩成团。她说,这让她觉得温暖,就像是在母亲的zigong里。她的睡眠很浅,很容易做噩梦,很怕黑,明明胆子很小,却做着危险的行当。她是我这世间见过最温暖,最美好的女子,她的眼神太过清澈,太过无辜,就算做了坏事,被我抓包,也总被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曾经以为,我的心如铁,不会对任何人动用真心,唯独对她,我硬不下心来,我明明知道她是这世间最心思缜密的女子,我明明知道她的懦弱只是装给敌人看的,可是我还是沦陷了下去。”“这样的女子,一旦对谁动了真心,便是一生一世。可是到底我还是没相信她,就连她死我都不知道,就算回到梵岚,我也是带着报复的心情的,就算她死了我也还是不相信她那样坚韧的女子会选择自杀!”“这世间,谁都有权利选择自杀解脱,唯独名仓冽不可以,她还欠我一个解释!”爱伦发泄似的拳头一下子打到方向盘上,吉普车发出厉声的车鸣,白卷瞪大眼睛望着他,眼角觉得酸涩胀痛,他呆愣了片刻去拿放在面前的早点包子。把手附在了胸口,那里有着名仓冽的照片。温热的,却让他觉得心疼,原来他的母亲是这样一个女人么?他对她知之甚少,却很想知道她的全部,那是他从未蒙面的母亲啊!终于,他咽下了情绪,故意挑衅的轻笑,“她并不欠你什么,就算死,她还留下了你的种。爱伦·兰奇,你这种人,还会在乎别人欠不欠你么?”爱伦眼神奇异的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