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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轻声说:“真的只是受苦吗?”过程很舒服,事后很不爽,这是结合了前几个世界之后江洛得出来的经验。他抿着唇不愿意说话,但几欲滴血的耳朵尖已经完全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宁波温柔地凑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沙哑着声音说:“要不、我检查检查?”他本来是开玩笑,但江洛却当了真。算算日子,距离上一次闹脾气确实也有半个月过去了,宁波开了荤,自己又一直在他面前晃悠,好像确实对他不公平。江洛踌躇了一下,视线落在外面的青天白日上,甚至还真看见了一个僵硬着走过去的丧尸。咽了口唾沫,还是点了点头。宁波震惊地看着已经撇过脸的江洛,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顾林,其实你不用……”既然答应了,江洛一闭眼视死如归地直接翻身坐到宁波的身上,双手紧张地抓着身下沙发的一个靠枕:“抱我去房间。”宁波深吸一口气,既然某人都这样提议了,他要是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假了,直接顺势压倒,狞笑着说:“还去什么房间啊,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看这沙发也挺大的。”江洛连忙双手推拒:“你疯了啊,放开我,唔……”宁波掐了一把他的软|rou:“怎么,害怕了?”江洛一把抓|住身下的抱枕,狠命拍在他的脸上:“怕你二大|爷啊,丧尸啊,丧尸啊。”宁波措手不及被拍个正脸,还没来得及摆上一副委屈的表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户外面。只见两三只丧尸不知何时已经越过了篱笆,正悠闲地在庭院里晃悠,残肢断臂甩的欢快,甚至有一只还饶有兴趣地时不时转过来看他们一眼。江洛甚至都能看见他混浊的眼睛里正流出黄色的浓稠的脓水,简直恶心至极,几乎要把隔夜饭吐出来。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毛,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茬接着一茬,江洛扶着沙发埋头钻进宁波的怀里,身子瑟瑟发抖:“宁波,怎么回事啊?”宁波这次是真的被吓软了,任谁正在兴头的时候看见这么一副恶心的场景也招架不住,他可怜兮兮地按着江洛的后脑勺,心里苦笑,这玩笑还真开不得啊。“宝贝,别怕别怕,我待会就把他们弄走啊。”江洛下巴蹭着他的衬衫,声音闷闷的:“怕什么怕啊,太恶心了,你赶紧把他们弄走啊!!”宁波感觉到江洛的怒气值已经到达一个巅峰,连忙挽起袖子就要跟外面的丧尸拼命:“祖宗,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江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大喊大叫:“现在去什么去啊,你没发现它们已经进化了吗,你现在去就是三打一你知道吗。”“好好好,不去就不去,你不要这么激动。”宁波嘴唇亲吻在他的额头上,尝试安抚,“那你说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好不好?”江洛死死拽着他的手,头都不想抬,生怕在看见丧尸的刹那直接吐出来:“晚上去,他们眼睛不好,晚上只能凭借气味辨别方向,你稍微设个计就能骗过它们了。”其实根本不用设计,江洛给宁波的那些法宝对付几个丧尸完全是杀鸡用牛刀,宁波清凉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阳xue,轻轻按|压。一切的暴躁和慌乱就像是突然找到了阀门一般涌了出去,江洛逐渐安静下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闷闷地窝在宁波的怀里:“我想回房间了。”宁波抱着他稳稳当当地踏着每一步路,喘气都不粗重。江洛抿着唇:“你现在身体素质要比之前好很多呢。”宁波把人放在床|上,这是二楼,即使透过窗子看出去,这角度也看不清楚庭院的混乱,他就没拉窗帘,顺势倒在了江洛的身边:“整天抱你,跟锻炼身体一样的。”江洛:“那你别抱了,省的累着你。”宁波侧躺着看他:“累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抱你,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你都黏在我身上。”江洛失笑:“就会说好听的。”宁洛没吭声,但他知道,这不是好听的,这是真的。他恨不得自己会妖术,把顾林缩小,装在口袋里随身携带。江洛顿了顿:“我这么任性,你嫌弃我吗?”正准备探一颗脑袋出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的系统立刻缩了回去,以最快的时间打开数据库联网登录上游戏,迅速投入队友的怀抱。差点又被狗粮淹没了。反正得到的答案都一样,每个世界还都要问一遍。系统怀疑,就是江洛作死,任务对象可能都还要傻乎乎地帮他铺垫。不过要不是任务对象无条件地宠溺,江洛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颇有点喜怒无常的感觉,尤其是在任务对象面前。仔细想想,还真有点想念以前那个懒洋洋,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气的江洛啊。不过系统也就是想想,毕竟江洛在大事上还是很拎得清的,偶尔耍耍脾气那也只是人家小俩口的情趣,你情我愿的,轮不到它一个外系统插口。由衷感觉自己还真心酸。宁波捏着他的下巴,凑过去跟他对视,深邃锐利地眼睛似乎直接能看进他的心底:“嫌弃,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嫌弃你?”江洛眼神闪躲,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控制不住心底那个时时刻刻都要爆发的小宇宙,只要宁波一点都不顺心意,他都能炸开,这样真的很不好。他不敢看宁波,索性脸面直接蹭到他的怀里:“我这么任性,还懒惰,有时候对你还凶,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宁波低头含|着他的耳|垂,声音含糊不清:“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命定之人吗?”江洛:“你是我的命定之人,但不代表你必须喜欢我啊。”“那你的镜子要是在的话,你拿出来给我照一照,里面出现的肯定是你的脸。”宁波说的无比肯定,甚至还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顾林,我这一辈子的运气可能都用到出现你的镜子里了。”“你跟我发脾气,你跟我闹,那是因为你喜欢我。”宁波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眼角眉梢都爬满了笑意,嘴里的话声线虽轻但却坚定,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顾林,你以前不这样对不对。”江洛一愣,脸颊红红,不好意思地低垂下了头:“我在家也挺懒的。”宁波蹭着他的脖子,声音慵懒:“不一样的,以前你会趴在沙发后面看保姆拖地吗?以前你会靠在厨房门口看保姆做饭吗?顾林,你以前没有过,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这不叫矫情,这叫撒娇。”撒娇?江洛小的时候都没跟自己爸做过。一个是因为如果有想要的东西他爸总会第一时间给他买回来,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