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HP]贵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1

分卷阅读331

    不折不扣的食死徒。

而那些永远善良傻笑着的赫奇帕奇们,他们终于惊恐不安地发现自己的同伴正在逐渐快速减少——现在,他们成为了霍格沃茨人数最少的学院,少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连魁地奇学院队都没办法组建的程度——晚餐过后,他们的魁地奇学员队队长哭着摔了自己的盘子,宣布学院队解散。

因为那个即将毕业的七年级男生不愿意凑合一只零散的军队来结束自己在学校的魁地奇生涯。

以前一直是斯莱特林人员单薄。

望着几乎整整齐齐坐在桌子边的斯莱特林们,斯科皮又抬头,扫了一眼礼堂另一边金红相间的长桌。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是唯二俩个人员并没怎么变动的学院。

斯科皮说:“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居然要和格兰芬多并肩作战。”

“哦,谁要和他们并肩作战。”潘西撩了撩头发,“当盾牌用完,留着他们正好做备用。”

“潘西,你总是嘴硬心软。”

“谁说的。”潘西面无表情地说,“我很认真。”

德拉科进入“月圆期”的第三天,这一天,霍格沃茨几乎笼罩在低气压之中。

今天是德拉科进入“月圆期”的第四天。

早餐过后,斯科皮在走廊上遇见了几个凤凰社的成员,斯科皮在心里记着,回头要告诉德拉科。

正当他琢磨这事儿的时候,在通往魔药课的路上,他居然看见了闻信。

呃,还有他那位高大英俊血统高贵身份骇人的情人。

俩人正在公共场合激烈接吻,十分不注意影响。

斯科皮站住赶路的脚步看了一会儿,看够了,运气三秒,扯开嗓子,大吼一声:“啊,外公!”

俩人迅速分开。

斯科皮得意至极,扶墙哈哈大笑。

第225章

烛龙是最先反应过来那个,他放开怀中的情人,先是从容不迫地挽了挽自己那精美尊贵的袍子袖口,然后伸出修长的手,虚点了点笑得乱抖的斯科皮,临危不乱地对闻信说:“所以本尊早就说了,不想来这。看见这么大的孩子本尊便忍不住头疼。”

道袍青年这几年倒是越发出落得清秀了,还是那身白色的衣衫,简单的布鞋,黑色的料子洗的发白却也干净,竟然多少出现了点他师父当年年轻时候的道骨仙风人上人的模样。加上那紧抿的薄唇和尖细的下巴,如今薄唇被自己啃咬得发红,好看得要人老命。烛九阴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而很是得意了一番,心痒痒地伸出手老不休地捏了捏闻信的脸。

闻信冷着脸拍掉他的毛爪子,转过身理了理自己身上刚才被抓得有点儿乱动衣袍,转头一看,那边斯科皮已经止住了大笑,正抱着手臂,没个人样地斜靠在一副脏兮兮的盔甲边儿上,喜庆庆地看着自己傻乐。

闻信心里一暖,眉眼也变得温和一些,嘴角挑出一抹笑意:“兔崽子,大半年不见,敢拿你师兄消遣了。”

“我这是给你们提醒,大走廊的,你俩给付了狗眼保养费了么?”斯科皮懒洋洋地理了理袍子,半个脸藏在厚重的斗篷底下,三两步窜到闻信身边,贼兮兮地拱了拱他,“你俩挺猖狂的嘿?仔细让外公看见扒了你俩的皮。”

“他敢。”烛九阴在旁边冷哼一声。

“他怎么不敢啦?”斯科皮笑了,“前几天我还看见我的前任魔药教授办公桌上放了一个……恩,药方子,上面成分可是清清楚楚写了‘中国龙鳞’,我确定我没看错——这可不就是准备光明正大地扒了你的皮么。”

自古以来都说龙鳞不可逆,当时斯科皮一看那魔药配料还觉得奇怪,心想这些人难不成是疯了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烛九阴不可能乖乖配合,不过,如今他终于就得到了答案——

只见烛九阴的脸色变了变,立刻扭头去看闻信,面色古怪地说:“昨天你说我把你弄疼了你才失手扒了那么一片——”

哟,斯科皮瞟了闻信一眼,到了你这就成“我”不是“本尊”了,面子够大的。这会儿闻信正被烛龙天真的质问问得面露尴尬,转头一看自己师弟表情微妙地挑高了眉,立刻便知道对方指不定已经想到什么了,心里羞愧加没来由地有点儿臊,皱眉索性横了起来:“怎么,你那一片龙鳞那么精贵,碰不得?”

烛九阴傻眼了,问罪不成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想那龙鳞其实对于普通山地精怪是蛮精贵的上层修炼材料……不过……倒也不至于精贵到为了那么一个还能再长的东西惹得情人不快。到底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脸皮也非同一般的厚,烛龙立刻变了脸笑嘻嘻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若是要,多少我都是要拔给你的,只是你不能说我把你弄疼了,害得我——”

小心翼翼没敢多来几回。

这句话让闻信给瞪回了嗓子眼里。

斯科皮看这情况立刻笑了:“师兄,能耐啊,这枕边风吹得呼呼的。”

“闭嘴。一年多没回国了吧,你中文倒还是挺溜的。”贫上了就不带喘气。

闻信习惯了斯科皮这副德性,淡淡地说着斜了他一眼索性不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瞧着这架势似乎是正好要去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走一趟,斯科皮一看正好顺路了,赶紧蹭在他旁边跟着走。打小他就跟闻信一块儿玩,虽然这师兄一板一眼喜欢装腔作势还老欺负他,但是斯科皮一点也不傻,比起那些心术不正的外室弟子,他倒是分得清谁对他真的好。

所以在闻信面前他倒是真放得开。

“废话。中文是老子的母语,”四年级斯莱特林学着地窖池子里泡着的那位故作优雅地拢了拢袍子,慢悠悠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母语懂么?那是刻在脊梁骨上的东西,忘不掉。要不要我给你背一段啊?”

话一出口,少年忽然觉得这话哪儿听过。想了想,又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挠了挠脑袋,又加紧了俩步跟上闻信。

闻信听了不置可否地恩了声,但是瞧着那样大概是挺满意的意思。

“你大师姐去年过年的时候从法国回来了趟,给你那群师姐师妹都带了洋礼物,大家都挺高兴的,就是她卷着舌头说话都说不利索。”路沉默着走了一段,闻信忽然开口,“那样子我看了就烦。”

斯科皮撇嘴:“……作。”

闻信勾了勾薄唇,有些刻薄地说:“结果她在年会上出了洋相,只在我手底下走了十招,还不如当年她还没出去的时候。”

斯科皮眯眼:“……该。”

想了想,又补充:“师兄威武。”

闻信没回答,伸出手,还像斯科皮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边走路边平静地说:“走到哪,无论学了什么知识都是好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