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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也扑簌扑簌地掉下。泪眼迷糊中,柯卫卿看到煌夜伸手,抓了一把栏杆上的积雪。还未明白他在做什么?就见到雪在他宽大的指间融化,晶莹的雪水滴落下来。「啊……!」冰冷的指头,毫无预示地刺入窄小的甬道,柯卫卿差点惊呼起来,身体一震,无法言语的颤栗与酥麻,迅速传遍全身。冰雪被充当润滑的东西,源源不断地涂抹进柯卫卿的窄xue内,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发抖得更厉害了,眉头紧蹩,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而后,煌夜抓紧他的腰身,再度攻入进来!这一次,rou刃成功地插入大半,那猛然撑开的粘膜紧紧地裹住rou刃,描绘着它的巨大形态,以及感受着如烙铁似的硬热。煌夜伸出手,显得粗鲁地摩擦着柯卫卿因为疼痛而萎靡的前端,并缓缓地动着腰,硬是把剩余的部分,也全都插入进去。在感觉到柯卫卿的分身,重新蓄满热力,且随着自己摩擦,开始滴落下蜜汁时,煌夜的嘴角浮现出邪恶的笑容,并最终大幅地摇晃起腰来。※ ※ ※淡青的暮霭夹着薄絮似的的雪片,使天气混混沌沌,让曲桥、红栏、以及傲然绽放的梅花,都看不清楚了。永麟在两名太监的陪同下,离开自己的席位,想去给皇上敬酒。说是去敬酒,其实是想见柯卫卿罢了。能够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就有种失去一切都无所谓的冲动。所以,明知道在朝会的时候站在后头,是不合规矩的,永麟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嗯?」远远地,永麟看见煌夜似乎与柯卫卿在湖边的亭子里,但是风雪的阻隔,让他看不真切。而且,还要穿过一段颇长的游廊,才能走过去。既然他们在外头,就可以直接拜见了呢。永麟心想着,快步走了过去。※ ※ ※「皇上……」终于结束了一切后,柯卫卿的面色依然潮红,气息微促地道。「会冷吗?」煌夜将镶嵌有一圈貂毛的披肩,围在了柯卫卿的身上。「不……只是……」柯卫卿倒不觉得冷,反而感觉全身都热烘烘的,额角也是挂着汗珠。他努力站直身体,却感到后腰一阵尖锐的酸楚。更让他难堪的是,煌夜直接射在了里面,现在只要一动,就能感觉到湿润的热流在里头蠢动着。「是朕太忘乎所以了。」事毕,煌夜轻吮着柯卫卿的耳侧,歉意地道。柯卫卿无法责怪煌夜,他本可以阻止,意识却在一片高热中焚烧殆尽,在被煌夜强悍贯穿的时候,除了哼泄呻吟,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然而,在他十分尴尬的红着脸,低下头,悄悄拿出锦帕,想要擦拭腿间的白浊时,煌夜却捉住了他发抖的手,说道,「别动,就这样留着。」柯卫卿不由倒吸一口气,这怎么可以……?还要回到宴席上去呢!煌夜却无视他的惊讶与窘迫,径自替他穿好亵裤、系紧腰带,整理好官袍,还用手指抚顺了他的长发,让他稍作歇息。「皇上……臣还是……先回宫……!」即使是休息了一阵了,柯卫卿的脸色,仍然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连耳廓都是白里透红的。「没事,随朕进去。」煌夜一扯柯卫卿的手臂,就将他半拉半扶的带了回去,而这一幕,恰好被永麟看见了。「他们……?」看见煌夜竟然会亲手扶抱着柯卫卿,永麟不禁想,他们在外头做了什么?难道……?虽然知道男宠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煌夜竟然会不顾场合的临幸柯卫卿,永麟的愤怒可想而知!不止是妒火,还有熊熊燃烧的怨恨,煌夜这样做是会毁了柯卫卿的!永麟咬紧牙根,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要将柯卫卿夺过来,在他被煌夜毁灭之前……。第三十九章「微臣叩见皇上。」永麟来到湖心亭时,煌夜和柯卫卿已经回到座位。他便下跪,规矩地行礼,双手却在地毯上握成了拳。煌夜免了他的礼,赏赐他一杯佳酿,还赐了座。老亲王们看到穆仁亲王也到了,又来了兴致,与他共饮了好几轮。这时,戏台子上那有声有色的戏曲,已经演到了最后一场,名叫。这是近期最为流行的杂剧,有十回那么长,这里只选取了剧情最为跌宕起伏的三回。讲的是一名田间女子,在打稻谷的时候,邂逅微服私访的皇帝,两人私定终身。可是皇帝回宫之后,便忘记了这名女子。女子未婚产女,生活得十分艰辛。直到民间有一只神鸟,唱起皇上的这段艳遇,暗指他始乱终弃。温良淑德的皇后得知后,便将女子接进宫来,不但平息了神鸟的不满。还让皇上册立女子为贵妃,并追认私生女为公主。神鸟就宣唱皇后的美德……大团圆结局。「这才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的典范呀!」戏台上,那有情有色的演绎,深深打动了老亲王的心,还有人眼角湿润起来。「自古以来,皇后与皇帝并驾齐驱,是天下之母,六宫之王!只有皇后才可以拨乱反正,维护伦理网常,让大燕昌盛啊!」老亲王这指桑骂槐的话,简直是在扇柯卫卿的耳光。柯卫卿闻言便低下头,他的双颊依然透着一抹淡淡的嫣红,额头渗着晶莹的细汗,腰杆微屈的坐在铺有织锦软垫的扶手椅里。这和他以往站如松,坐如钟的姿态有些不同。但是这些亲王,全都敞开肚皮,喝醉了酒,无人觉得他的脸色、神态有何异样,只是滔滔不绝地说着。「穆仁亲王,你怎么看?叔父我,觉得你也该娶一位王妃啦!」也许是见到皇上没有任何反应,一位亲王索性旁敲侧击地,问起一直默默喝酒的永麟来。「王叔,您别取笑侄儿了,侄儿还小着呢。」永麟露齿一笑,风流儒雅的模样,与冷面威严的煌夜形成鲜明对比。「你怎么还小!都十八了……」亲王比划着岁数,更加大胆地道,「你可别只顾着贪玩,忘记了正房还没娶!」「这也要兄长先娶才对吧,侄儿怎么可以逾越……」永麟笑着,正想把话说完,煌夜却将那雕刻有龙凤的金樽,「咚」地一声放在桌上,打断了他们。亲王也好,还是永麟,全都噤声不语,只是目光都集结在煌夜身上。「只不过是一曲民间杂戏,你们倒是看出不少名堂。朝堂上的奏折,怎么就看不懂?」煌夜的声音,就如幽谷回音似的,低沉动听,却也让人不寒而栗。老亲王们都不敢再说了,甚至做好负荆请罪的打算。可是永麟却一脸无辜似的说,「皇上,臣等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