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红肿的腿心爆浆一般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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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摇了摇头说“没有”接着就趴在林钰宁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阵,听的林钰宁小拳头握紧,小脸气的通红“哼,她竟然敢欺负娘亲,我一定要她好看”平安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可他们说了,齐侧夫人也是王爷的侧夫人” 林钰宁握了握拳头说“我有办法”,次日靖王刚回府,衣服还没换就看到林钰宁跟个小炮仗一样冲到他身边,撞得他身子晃了两下“爹,爹,爹,我只要娘亲,你别把我送给别人,啊啊啊,爹,我只要娘亲” 刚刚回府的靖王一脸不解,把他抱起来“宁儿?这是怎么了?你不该正在上课吗?怎么跑出来了,平安怎么回事”平安看着靖王平静无波的眼神有些害怕,壮着胆子要回话时,就听着林钰宁哭嚎的更凶了。 靖王被他哭的头疼,只能先哄他“别哭了,有什么事告诉爹爹,哭有什么用?”林钰宁抽泣了几下,委屈的开口“那个女人说,说,说爹爹要她来照顾我,要把我从娘亲身边带走,她还要抢弟弟,娘亲被她打了,爹爹帮帮娘亲,我只要娘亲,不要别人” 靖王看向身边的管家“怎么回事?”管家擦了擦汗说“张侧夫人昨日来景平院陪六公子用午膳,在花园遇到了齐侧夫人”靖王这下是知道了,齐侧夫人找了张鸢麻烦,看着眼泪汪汪的林钰宁问“你从哪知道的?” 这要是从张鸢身边传到林钰宁耳朵里的,那以后这俩孩子都得离她远远的,林钰宁抽抽搭搭的说“娘亲身边的人请我们去赏花台用膳,娘亲又说不去了,要在景平院用膳,我就问了侍卫叔叔” 靖王显然不信,他身边的侍卫都是他的近卫,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知道的,不可能跟他一个小孩说的这么清楚接着问他“还有呢?”林钰宁嗫喏了几下“还有”林钰宁看了一眼平安“还有,还有” 旁边的平安看着他被靖王逼问,扑通一声跪下“王爷,剩下的是小的跟公子说的”靖王意外的看着他“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平安咬了咬牙说“小的,小的,是听那些人说的”原来平安和林钰宁分别之后,往往就没什么事情,步花影也没回来,他一个小孩回了院子里也无聊。 长久在外流浪养成的习惯让他爱到处溜达着转悠,日子久了,他也就发现了,这些侍女闲了就爱躲在后院和花园连接处的一片偏僻的地方偷懒,说些内内外外的小话,昨日平安和林钰宁分别后就又溜达到了那处,刚好听到那些侍女在说齐侧夫人和张侧夫人差点打起来的事情。 张鸢身边的人找来的时候,平安已经从那边听完了,正在往院子里走,大概是格外紧张,满头都是汗,就这么被带去了南春院。平安说完就一脸紧的盯着地面,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 他来时步花影就交代过他,让他好好跟在林钰宁身边不要惹事,如今被靖王盯着他就止不住的害怕,咬着牙关努力着不要哭出来。 靖王皱着眉头问“张鸢被人打了?”管家赶紧说“没有没有,张侧夫人身边,初十姑娘还跟着呢”靖王看了他一眼说“叫小莲,算了,叫初十过来”身边的下人赶紧去叫人,林钰宁身边的侍卫也被叫来问话。 靖王一边问话,一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平安心想,这小孩算他没有看走眼,林钰宁还在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等侍卫退下去之后说“爹,我真的没有骗你,平安也没骗人,那个坏女人欺负娘亲,还要抢弟弟” 靖王嗯了一声,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知道了,日后再遇到事情,可不许这般哭了,你娘看到会心疼的,有什么给爹说,你已经大了,遇到事情只会哭泣是个什么样子,知道了吗?” 林钰宁抖了抖肩膀,委屈的说“知道了”“好了,这次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不罚你了,赶紧回学堂,本王待会就去考你功课”林钰宁深吸了一口气,从靖王膝上滑下去“儿子告退了”走到平安身边,脚步顿了下,拽着平安就要往外跑。 平安看着靖王带着笑意的眼睛对着自己点头,才敢跟着他起身回了学堂,管家看了一眼靖王的眼色,赶紧跟着出去,送他们回学堂,初十进景平院时,冷着一张脸的看着林钰宁和平安俩人在前面跑,管家在后面喊“慢点”的场景,大为不解。 进了书房见了靖王,听到靖王的问话,才一字不差的把昨日齐侧夫人和张鸢的对话全部复述出来,听的靖王脸色越来越黑,心里对齐侧夫人的厌恶越发加深,心想这个齐氏真是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张鸢身份有异,他早在齐侧夫人往外传信之时,就把人解决了,怎么还可能留她这么久,让她陪着自己参宴也不过是为了让外面的人把注意力从张鸢身上移开,万一有多事的人认出了张鸢可就麻烦了。 看着靖王皱着的眉头,初十接着说“今日厨房有六人告假,都是腹泻之症”听到他她这么说,靖王的心一下就提紧了“只有六人?”初十说“不止,还有些症状没有那么重的”靖王皱着眉头“最近后院可有什么异常” 初十低头回话“昨日赏花台的膳食,被侧夫人赏给了厨房,步女医晨起去看过了,是用了寒凉之物引起的”靖王皱着眉头说“这几日你多注意着点后院,务必要保南春院无恙”初十领命退下,剩下靖王摸着下巴想究竟是谁要害这母子三个。 如果不是和齐侧夫人起了争执,张鸢恐怕还真的就带着孩子们去赏花台用膳了,后厨的大师傅都病的告了假,这要是张鸢和两个孩子摊上,那不知还得吃多少苦头,靖王一时之间突然就一些后怕,连着对齐侧夫人都没那么重的杀心了。 管家进门之后就被靖王浑身的低气压吓得放缓了脚步“厨房的人告假的事你知道吗?”管家回是,靖王沉着脸问“你就没查出来什么?”靖王看着他脸上神色变换语气就更冷了“赏花台的午膳被张侧夫人赏给了厨房” 管家登时吓得满头大汗,连声说自己这就去查,靖王对他的反应不满意“此事关系重大,好好查”管家连声应是,小跑着退下了,心里忍不住的叫苦连天,他一个男人管着后院本身就不合适,以往还好,靖王对后院也不上心。 如今后院住着靖王的心尖尖,靖王给她身边安排的都是自己人,还有两个暗卫守着,管家是真不知道南春院都发生了什么,他也只是知道齐侧夫人和张鸢起了争执,当时还想着这齐侧夫人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谁能想到,这火转眼就烧到了自己身上,等去了厨房问了一番,知道是晨起请步花影来看过了,管家就更想叹气了,交代守门的人看到步花影回来通知自己一声,就带着人开始排查接触过午膳的人。 那边靖王在想,究竟是谁要害南春院的母子三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白王妃,转而一想,白王妃被他收了权,前段日子心腹传信来说,白秋月快生了,跟林钰安院子里的两个花娘起了争执,哭闹着要把人发卖出去,世子不依闹得不可开交。 靖王又想到了那块玉佩,难道是皇兄?但靖王想不到皇帝加害张鸢母子的理由,他上次把张鸢的身份说明之后,皇帝应该是放心了不少,一个身份有污的庶子就算日后接替了北境兵权也是任由皇帝拿捏,毕竟都城还有嫡母,一个孝字就能压的他反抗不得。 靖王也想到了,他皇兄真要动了杀心,恐怕这母子三人怎么都躲不过,张鸢生产时就看出来了,要不是步花影在,恐怕真就什么都没了。靖王叹了口气,他不懂怎么和皇帝兄弟一场走到了如今这地步。 怀疑的人思来想去都没什么头绪,靖王忍不住的又怀疑上了白王妃,心想难道这女人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后手伸到了北境,靖王倒是从未怀疑过齐侧夫人,齐侧夫人对张鸢的那些挑衅在他看来不过是后院争斗,那个女人没有胆子敢给他的子嗣下药,这两件事情也太巧了,靖王不由得就往深处想,往远了想。 被靖王怀疑的白王妃正在都城被气得头昏脑胀,白秋月这几日就临产了,不知怎的跟世子身边那两个花娘又起了争执,趁着世子和白王妃进宫参宴,叫了牙婆来把人捆了卖出府去,林钰安回府之后见不到人自然是闹得不可开交。 带着人冲进白秋月的房里要人,白秋月早就看那两个花娘不顺眼,林钰安还把人护的紧,将人从花楼里赎出来之后,白秋月要这俩花娘的卖身契还被他好一顿嘲讽,气得白秋月大着肚子浑身发抖。 两个花娘见了林钰安这个态度,日渐也没了刚进府时兢兢战战的模样,逐渐敢和白秋月争个高下,白秋月这个往日的心尖尖,林钰安现在越发厌恶,看着她和她大着的肚子就脸上带着不带掩饰的恶意,自然不会向着白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