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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美目盼兮,目光流转之间确实是妩媚非常。男子则只套着件红色薄纱,外罩一件黑色斗篷。依夏临渊的角度正看得清楚那少年的纱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前两抹殷红和胯.下青涩的小东西在红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带着一种欲语还休的魅惑。殿外冷风呼啸,殿内歌舞升平笑声融融,似乎一切都很和谐。然而,异变只发生在一瞬间。大殿上弹着西域乐器的歌女猛地抽出了长剑,西域使团和大夏的奴才堆里也冲出不少刺客,夏临渊身边的男女更是拿出短匕首毫不留情地刺向渊帝的胸膛。殿内顿时乱成一团,‘护驾’的叫喊声不时响起,刀剑摩擦的尖锐声响吓得所有人面色惨白,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大殿里。夏临渊一直都在防着身边的两个人,事发的瞬间也不管和那两人有没有关系,直接把袖子里藏着的匕首刺进少年的胸口,女子则被景翳一剑划破了颈动脉。皇后是将门之女,多少会一些功夫,此时便将老太后紧紧地拦在身后,是保护也是监视。她清楚两人的立场不同,不论太后和这场刺杀有没有关系,拦住了总没错。局面尚在可掌控的范围,但并不乐观。刺客人数不多,却个个都是精英,一个就抵得上五个侍卫。顾衍之迫不得已暴露身份,他身上暗器很多,又擅长使毒,倒也帮了不少忙。夏临渊抽出案几旁的佩剑,站起身时却一个脚步不稳直往旁边倒,头晕脑胀得看不清东西。“主子?”景翳担忧地看向他。夏临渊此刻已经没有功夫去想是谁下的药和在哪儿下的药,他一咬牙,将匕首用力刺进大腿处,用疼痛来迫使自己清醒。疼痛可以使一个人丧失斗志,也可以使雄狮愤怒咆哮。夏临渊耍不惯古代人的长剑,但也抵不过他用各种奇怪兵器的经验丰富,总能出其不意,让人难以防备。他知道这时候需要的只是尽量拖延时间,等待御林军赶来救驾。“主子!”忽然听得景翳惊呼一声,等夏临渊感受到破空的声响时已经来不及了,锐利的箭头从背后袭来,泛着青色的寒光,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这时候,景翳一脚踢开还在缠斗的刺客,不声不响地扑了上去,从背后紧紧地抱住皇帝。好在情况没有进一步恶化,御林军刚姗姗来迟,在青狐的命令下控制住了场面。解除了危机,夏临渊回过头抱住身体不断下滑的景翳,急得束手无策。箭射在景翳背后腰部偏上的位置,不清楚箭头的构造形状和毒性,夏临渊也不敢贸然拔箭。好在顾衍之很快跑了上来,却无视了景翳,最先注意到夏临渊大腿上不断冒血的伤口。“朕没事。”夏临渊烦躁地道,“快给景翳看看,他是不是中毒了,要不要紧。”暗卫的嘴唇有些发紫,身上更是冷汗连连。顾衍之闻言,只得拉过景翳的手把脉,蹙眉诊断了一会儿,又拿出一把银针,在几个重要xue位上施针治疗,暂时先压制住毒性。“陛下,臣想先将景翳带到内殿,比较方便。”夏临渊点头应允,心中烦闷更甚,对着大喊救驾来迟的御林军和抖成一团的西域使节也没什么好口气。这次的事不论与西域有关无关,一部分刺客是从他们带来的人里冒出来的,自然脱不了干系。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大夏和西域还没仇,所以夏临渊只是下了逐客令,让他们收好东西明天滚蛋,顺便阴森森地警告了一番,让西域国君最好关于此次事件给出一个妥善的答复。当然,刺客不全是西域人,大夏的杂耍团中也有不少,还有下药的事,皇帝的吃食和群臣都是一样的,由御膳房装好在盘子里才一起端上来,随机挑选呈给皇帝,下药的可能性不大。剩下的唯一一个可能就是酒水,西域进贡了葡萄酒,不过因为不和口味,夏临渊浅尝几口就扔到了一边,喝的还是曲酿酒。不论是哪国的酒水下了毒,反正都是礼部的错,该罚的罚该杀的杀该坐牢的坐牢。夏临渊先让一部分御林军保护嫔妃和太后回去,又硬撑着安排完一切,才放心地让黑暗笼罩视野,一头栽倒在地上。最后的印象,就是苏德跟杀猪一样的哭嚎。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太长了本来想分两章发的……不过最后一想还是算了,挤一挤看得也比较爽→_→快开学了,只能在寒假尽量多更,其实这文离完结不会太远了,真的~= ̄ω ̄=好困QAQ.…要碎觉去了,晚安~☆、第二十章夏临渊少有的梦到了上辈子的事情。但实际上,他的梦有些模糊不清,只依稀看见无数举着枪的人从眼前跑过,然后便是冲天的火光和直升机的巨大轰鸣声。夏临渊可以说是被惊醒的,在睁眼的一瞬间,他仿佛还可以感受到弹片刺进身体里的疼痛和像是要把人烧成木炭一样的灼热温度。“陛下?”顾衍之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连忙起身拿过杯子喂他喝水润唇,“还有哪里不舒服么?”夏临渊摇头,扶着床坐了起来。“我睡着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地问道。“不到一天。”顾衍之说。夏临渊闭眼整理了下思绪,又问道,“有没有活着的刺客?”“有。”顾衍之道,“都被关进地牢了,在等您的命令。”“嗯……”夏林渊沉吟了会儿,一大片刺杀时的情景在他脑海里陡然闪现,还有那暗卫从背后抱住他挡箭时在耳边响起的闷哼声,不由得问道,“景翳怎么样了?”顾衍之眉头一皱,闷闷地道,“死不了。”那支箭上毒性不小,但也奈何不了他顾衍之,更何况这是在皇宫,要什么药材没有?他的医术再加上景翳自身内力深厚,那点小毒根本不成问题。看出顾衍之有些憋闷,夏临渊不禁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我自然是信你的,顾神医。”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又休息了会儿才起来吃晚饭,顾衍之让御膳房准备了青橙鲍鱼粥。糯米被熬得软糯清甜,入口即化,顾衍之捧着碗一口口地喂他,好像夏临渊是高位瘫痪似的。不过其实他并没什么大事,顶多只是因为那蒙汗药而有些头昏脑涨罢了。但不忍拂他一片心意,便也就着顾衍之的手把鲍鱼粥喝了个干净。吃完后,夏临渊去蟠龙殿后面暗卫专用的厢房看望景翳。男人趴在床上休息,赤裸的上身缠着绷带,透出斑斑血迹。看见他来,景翳一惊,挣扎着就要起身行礼,夏临渊做了个手势让他躺下,但景翳仍是努力坐起,夏临渊只得扶着他靠着靠背坐好。“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