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红櫻桃(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樣,他爽朗的笑,鼓勵的笑,斯文的笑,有時候耍弄我得逞後,賊兮兮地笑,卻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讓人明知道危險,卻身不由己地去接近。

我砸吧砸吧被爸爸吃的津津有味的嘴,咽了口吐沫,嘟起嘴,委屈地說,爸爸,我還要吃。

爸爸臉上露出意外的驚喜,然後一隻火熱的硬梆梆的東西像動物交頸般磨蹭我的roubang,啞啞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誘惑,說,爸爸還有更好玩的遊戲,要不要玩。

我可不管那些,終於如願以償地含住爸爸的柔軟有韌性的嘴唇,下半身被那個大家夥燙的幾乎失去知覺,我把身體交給了爸爸,他會讓我快樂的,他從來都會。

爸爸的大家夥不像爸爸的身體那麽白,倒有點凶凜凜的樣子,而且好粗,我一隻手都握不住。周圍的陰毛好柔軟哦,像塊小毯子。咦,我為什麽都不長毛哦。

爸爸悠長地歎了口氣,仰起脖子,很忍耐的聲音說,寶貝,專心點。

我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繼續坐在爸爸的大腿上,按他要求的那樣,攥緊他的大roubang,上下磨動。

忽然間爸爸伸出手指頂住我的屁眼,我驚呼一聲,連忙挪開屁股,瞪他說,喂,你幹嘛。

爸爸嬉皮笑臉地跟我眨眼,說,這裡也要洗乾淨,不然會得病。

我嘟嘴,撇他一眼,說,你騙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媽媽上床的事!

爸爸有些意外地停下騷擾我的手,提起我的腋下,讓我緊貼著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腰上,上半身躺在他懷裡!嘴唇再一次吸住我的,哧溜哧溜地咂吮,但是好像比剛才的都要野蠻些,有些我說不清的東西。

一吻過後,我把熱得可以烙餅的臉,藏在他的脖頸下,貼著他涼涼的肩膀。爸爸一聳一聳地,那跟大硬棒似乎更大更粗了,嵌在我的屁股溝裡,來回磨蹭。我不舒服地想動一動,卻被爸爸緊緊按住,他的大手用力揉捏我的屁股蛋兒,沙啞的聲音,問,你都知道什麽?

我暫且不理會下半身的彆扭,驕傲地抬起脖子,說,上床麽?誰不知道!

爸爸笑眯眯地看著我,鼓勵我說,你知道什麽是上床?說給我聽聽。

爸爸一臉老狐狸似地對我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嘟著嘴咕噥,說,不就是你壓在媽媽身上,然後就這樣上下動彈,媽媽“依依呀呀~”地叫,你“啵啵”地親她的嘴,過一會兒你就這樣低著嗓子“喔~”地叫喚一聲,趴在媽媽身上不動啦。

爸爸被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地描述給震得一動不動了,我得意地挺起背脊,微微地揚起脖子,一副我知道的很多吧、很厲害吧的樣子。

爸爸在我的傲視下,撲地笑出聲,軟綿綿的一巴掌清脆地拍到我的屁股上,說,不學好,偷聽爸爸的牆角,嗯?

我揉揉屁股,嘟著嘴賭氣地說,幹嘛非要偷聽才知道,不就是上床麽!我也上過!

話音未盡,爸爸忽然變色,一下子坐直上半身,抓緊我的腰,瞪大眼睛地盯著我,提高音量,說,什麽?你上過床?!

我被爸爸責問似的氣勢給嚇到了,又不敢不回答,只好在他氣勢洶洶的眼光注視下,小心翼翼地說,上,上過。就,就一次。

爸爸痛心又難過地盯著我,狠狠地握緊我的肩膀,捏得我生疼,我抬起手推他,卻被他禁錮地更緊。

爸爸一下子翻身壓在我身上,瘋狂地撕咬、啃噬我的嘴唇,像一隻饑餓的野獸吃著好不容易得來的美食!我被爸爸咬得好疼,好害怕,爸爸從來沒有這樣過,他要把我吃了麽?難道爸爸是狼人變得?把我養大了就為了吃我的?

他已經不容我再做更多的思考,雙手掰開我的雙腿,那個粗壯的大家夥對準我的屁眼,就像刀子捅進rou裡那樣,果斷地、狠狠地,刺入!

我痛得啊~地淒厲地尖叫,叫聲緊接著被爸爸粗暴的口舌吞噬掉,他堵住我的嘴,用力地吸住我的舌頭,似乎要把它連根拔起!

我不認識這樣的爸爸,他好可怕,我渾身用力地掙扎,拳頭打在他結實的肩膀上,他毫無反應,反而更大力地頂進我的身體。

好疼!下身被撕得粉碎、卻連著筋扯著皮地疼,隨著爸爸的兇器義無反顧地向狹窄乾澀的地方進發,那種疼,無限的放大、蔓延,我顫抖地閉上眼,四肢僵硬地落在躺椅上,好怕也好疼好難過,眼淚洶湧而出,鼻涕橫飛,都蹭到了他的臉上,他毫無反應似地,瘋狂地、執著地、快速地在我強行被拓開的屁股裡,反復進出,像把鈍鈍的菜刀粗暴地來回摩蹭在琴弦上,我整個人幾乎馬上就要繃斷了!

爸爸狠狠地一口啃咬我的嘴唇,終於放開我腫脹到發疼的嘴,挺著腰,惡狠狠地盯住我,嘶啞地聲音,說,三年,我等了你三年,你竟然跟別人上床!我早該cao翻你,你個賤逼!

我嗓子裡幹的要命,下身麻木又清晰地痛!我不知道爸爸在說什麽?他在為我跟人上床生氣麽?這是那個好脾氣斯文又慈祥的爸爸麽?好,好可怕!

我疼得渾身冒冷汗,爸爸的大家夥無比堅硬、無比清晰地刺入我的肚子裡,像把尖刀活活地將我釘在躺椅上,一動都不能動。尤其是屁眼那裡,像被利刃反復在同一地點刺入的傷口,疼痛難忍!

爸爸也許被我變得煞白的臉嚇到了,他臉上還是臭臭的,眼神卻明顯地帶著關心,語氣和緩地說,疼不疼。

這句體貼的話緩解了對爸爸的恐懼,委屈的淚水再一次湧出眼眶,下巴不自禁地糾糾起來,發音不清地說,疼,疼。

爸爸放慢了速度,憐惜地親吻我的嘴唇,歎了口氣,沙啞的聲音自言自語般地說,寶貝,寶貝,我該拿你怎麽辦?

我揪起嘴,抽泣著說,你把它拿出去就行,疼,疼死了。

爸爸無視我的訴求,又一次堵住我的嘴,輕柔地纏綿地接吻,靈巧的舌頭,像在火烤般炙熱中一絲清涼的冰塊,安慰地掠過嘴裡每一個地方,似乎止疼藥劑般好用。

一個綿長的吻後,爸爸難舍地離開我的嘴唇,竟然拉出一條銀絲,淚眼朦朧中,爸爸的臉不很清楚,帶著我看不懂的神情,喘著粗氣,說,還疼麽,經常cao,cao開了就不疼了。

我被吻暈了的腦袋,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推他,搖頭說,不要,不要,疼死了,你再敢這樣對我,我就告訴我媽媽!我就離家出走!

爸爸撲地樂出聲,下體也配合著,深深地向裡鑽,激起我啊地一聲尖叫。他含住我的耳垂,不顧我微弱的掙扎,反反復複地對著一個方向,挖井似地抽插,大約能有一百多下,一種奇怪的感覺從疼痛之後的麻木中升起,說不上舒服還是不舒服,反正是很怪的感覺,讓人腦袋發涼,渾身無力,呼吸漸急,眼淚不禁又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