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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这里?不行,萧明明,你有点定力……原本搂着她腰的手,开始慢慢下移,翻起她百褶裙的裙摆。她脸通红,拼命去推他的手。“你,你休想……!”“嘘……小声点”他拉高裙摆,抱着她坐下来,她的双腿因为坐姿原因被自然分开。“这里就只有一些灌木丛。”他笑,“现在这附近应该还有很多人……”他的手指点在她被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她咬住嘴唇。“所以你……一会儿小声一点。”他偏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我不要……”固定她腰的手上移,停在她胸前。他随意地将手从领口探进去。他的指尖一如既往的凉,萧明明皱眉。“凉……”他将手从她领口拿出,开始解衬衫的纽扣。“那我想办法让你暖和一点?”他半蹲在她面前,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肩上。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她不由自主,浑身燥热。“还是去酒店吧?”他摸着她袒露的酥胸,“这里又凉,人又多,你都这样了……”萧明明茫然地看着自己胸前敞露的春光,急得想站起来,被他按住。他居高临下,阴影盖过她。她听到脚步声和交谈声。“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有啊,听说偶尔有人在这边做……你懂的。”他看到萧明明一脸茫然失措,趁机伸手将她被解开的衬衫拉得更开,亲了一口。萧明明禁不住“啊”了一声。脚步声停住。“什么声音?”“你觉得呢?”有人用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几个人心照不宣地拉长声音“哦”了起来。他也没闲着,将胸罩轻松解开。大概因为受凉的缘故,娇小的rutou向上翘立,色彩娇艳。他轮流将左右两边的乳尖含在口中,时轻时重地舔弄。她只得极力忍耐,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终于挨到那些人脚步渐渐远去,她脸上已经红得不行。“真乖,”他握住她的rufang,“你听到他们刚才说的话没?嗯?”萧明明气若游丝地回应:“你闭嘴……”“好,我闭嘴……”他摸到她那里,撩开内裤,捞出一汪春水。“可是你怎么办?”“不要你管……啊!”她惊呼。他的手指已经插入,还不等她继续说什么,就轻轻动起来。她本来就在刚才的刺激下湿润又敏感,没动几下就受不了了。“不……别……”她想到这还是在公司附近的街心花园,这人没什么干不出来的,万一要是在这里被……正想着,他手上加快了速度。“别叫太大声……”他记性好像很好,还记得她敏感的部位在哪里。萧明明半躺在花台上,被这个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却仍旧不知身份的男人抱着肩膀,用手玩弄着隐秘的地带,进进出出,深深浅浅。不同于举目无亲的纽约曼哈顿的酒吧暗室,这里是不时有人经过的办公区附近。什么时候会有人来,会不会看到她这样?她不知道。她咬着嘴唇,体内的快感将她席卷吞噬。她早该明白他是危险的,他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可是现在的她呢?在他面前,她是不是注定被吃得死死的?她不知道。他一边含着她的乳尖,一边用手指带出她体内的欲念,她透过眼中雾蒙蒙的水汽看他,在高潮来临之前,无力地问:“你……是谁?”他笑着看她,把自己的外套垫在花台,让她调整姿势,半跪在上面。快到顶峰又被人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双腿间的爱液汩汩流出,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闭上眼睛,再问我。”他说。萧明明红着脸闭上眼睛,以为他会用手指继续。却没想到xue口被更粗大的东西抵住,guntang坚硬。她慌乱着想避开,被他固定腰身,掰开臀瓣。“该吃rou了。”他开始进犯,“噗”地没入顶端。她克制着不叫出来,他好整以暇。“问我。”她紧窄的xiaoxue被迫撑开,吃力地咽下他的roubang,快感与酸痛一起泛滥。yin水被挤出,顺着交合处滴下。“问我。”他还在挺入。她看不见他,她闭上双眼。“你是谁……”在她身后,他缓慢地开始抽插。因为快感,她的声音带上了些哭腔,而身后的人似乎只顾着肆虐,没有回答。“你是谁……”她哭叫起来,盘好的头发散乱垂下,rufang因为没了依托而被撞得前后晃动。“你到底是谁……”下身爱液汹涌,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对方都不回答,只是持续不停地占有她。“你这么问,觉不觉得是在被强jian。”他低声耳语。她很不争气地发现,在这句话的刺激下,xiaoxue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不,别……”她哭叫得有气无力。时隔几个月,她被同一个陌生人,在公司附近人来人往的小花园里,又是指jian,又是后入……更重要的是,在让她泄身之前,自己还乖乖地配合他玩了一次被强jian的角色扮演,那明天上班要是在公司看到他,应该怎么办?“你真是又委屈,又敏感,”他还没发泄出来,又开始动。“你让我好舒服。”【9】夜已在变换(H·慎·兼有剧情)电话在响,震动来自萧明明包里。她抓过包,转头看他,哀求他。“不,不要乱来了……我有电话……”“电话?”他手臂越过她,衬衫上残留斑斑水痕,那是亵玩她身体的罪证。他袖口上还别着精致的袖扣,衣冠楚楚,却偏偏总是对她做无耻下流的事情。他摸了摸包,切实感觉到了震动。于是撤出来,示意她接电话:“你接吧。”萧明明对他这次的干脆表示惊讶,打开包一看,电话是老大打来的。“不会是男朋友吧?”他蹭着她,要进不进。“不是……你别……正事……”她按下接听。“那你答应我让我多舒服几次,我就……”他耳语,最后半句变成闷在鼻腔里的笑。萧明明懒得理他,整了整衣襟,电话里传来老大有些急的声音:“喂,明明啊,你在哪儿?”他悄声说:“原来你叫明明。”“我,我下班了。”萧明明装作听不见。“哎呀今天老外来了,老陈说想找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