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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比较享受这种投入性爱的感觉,然后……”“你怕我黏住你不放?”萧明明扯紧了衣服,手真的有点疼,是不是伤口破裂了?后来他说了什么?萧明明觉得自己脑海里回荡着嗡嗡的声音。“有些时候,不知情比知情好,其实我不应该带你来,也高估了自己。”“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你,但我只是觉得这不现实。”“成年人的世界里不止有爱情,我也许是个好床伴,但不一定是个好男友,我会让你失望的。”“但是明明,虽然这么说有点残酷,不过开始乱了,后来怎么好得起来呢。”她捂住耳朵,感到天旋地转,她不想听,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终于他好像说累了,把她的手拿下来:“明明,去洗个澡吧,你身上有伤,我帮你。”萧明明觉得好奇怪啊,明明是渴望他的怀抱的,明明是渴望确认他的心意的,但是为什么真的走到这里,做和以前一样的事情,甚至知道他喜欢她,但是比之前更难过了?她小小声说:“你先去吧。”等何曾冲了凉出来,发现萧明明裹着浴袍抱着腿坐在了椅子上,床单上和浴袍上沾上了些血迹。“你……”他看着萧明明。“没事,这样就好了。”她有气无力地小声回应。何曾想抱她上床休息,但萧明明一直摇着头拒绝,他不好说什么,只好对坐着陪她。“睡会儿吧。”他说。“我就想看看你。”她拼命忍住掉眼泪的冲动。到后来,他也困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椅子上睡了一觉,身上搭着有些血迹的浴袍,像是昭示着他给她带来的深深浅浅的若干伤口,而萧明明已经不见了。东方既白,酒醒客散。【28】去而复返一年之后。不同于一年前那个狼狈的雨夜,今天的雨在傍晚来临之前落下,黄昏时天上挂出奇迹般的巨大彩虹,照片刷爆了网络。等到华灯闪烁之时,这城市的夜,竟有些古书中才能见到的、月白风清的意味。这是一间不大的餐馆,其实与其说是餐厅还不如说是私房菜更为妥当一些。因为装修得比较有风格,相当适合聚会,所以经常有不少主题沙龙选择在这里举办。最里的那一桌相谈甚欢,七八个年轻人男女各半,围坐在一起热切讨论着什么。“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坐在一旁的是认识刚刚满两个月的男士,五官清秀,很会照顾人。“没事,我喝了酒就这样的。”萧明明笑着把杯中物指给他看,“梅酒嘛,度数不高的,我没事。”“你叫我袁谦就好了,不知道我……”他有点不好意思,“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萧明明放下酒杯,眼珠转了转:“你这么有诚意,我叫……”“不好意思袁谦,我实在是对这地方不熟。”“你说这些干什么?”刚才还在跟萧明明搭话的腼腆大男孩走上前去,迎接他的贵客。“跟你们说他会来吧?”“哦哦哦那个经常匿名写些高见的?”“对,本人很厉害的,今天真是……”室内的照明并不是很明亮,以至于等袁谦带着人走到桌前,大家才看清楚这位迟到的贵客到底长什么模样。萧明明不用看,她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就默默低下头去。冤孽啊,她想。“自罚一杯?”袁谦拿起扎啤。“好。”他答应得很痛快。他有没有看到她?有没有忘记她?等他入座之后,萧明明假装接电话,跑到了卫生间附近。应该怎么做?她问自己。一年前默默看着他的时候,她已经告诫过自己,应该结束了,他也说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徒然纠缠只会相互伤害。后来他确实没有在自己面前出现过。萧明明不是没想过谈恋爱,可是一旦进展到肢体接触的程度,总会浮现他的影子,他那些诱惑又无耻的话。是自己沉浸在rou欲里了么?是自己摆脱不了他的阴影么?“又躲这里?”镜子里出现他的脸,呼吸带着酒意,看来不止喝了一杯。萧明明避开他:“何先生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何曾从她身后将手伸到前面,撑住盥洗台,看起来就像要抱着她一样。他说:“你需要这么……害怕?”她回答:“……何先生,你说的,高风险,需要回避。”他又问:“怎么,袁谦想追你?”萧明明也懒得生气:“这关你什么事?”他的手不安分地抱着她的腰:“你今天好清纯,是不是在他们面前都这样?”萧明明转身给了他一耳光,清脆的一声响。幸好此时附近没有什么人经过,也就少了几个好事者的观望。何曾摸着自己的脸,不紧不慢继续:“心虚?是不是怕被别人知道你的另外一面,还是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让你展现另外一面?”“我不介意给你第二个耳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和他挤在卫生间门口的盥洗台前,姿势暧昧,针锋相对。【29】心照不宣“不好意思,我想洗一下手……”话音从身后传来。他耸耸肩,退开,抱着胸站到一边。萧明明从他怀抱中解脱出来,急匆匆想从这里逃开。“你有东西掉了。”是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醉意,些许疲倦,些许懒散。他是在故技重施?不过是想她回头而已。萧明明在心底冷笑,可也停住了脚步想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萧明明还在想,他已经走了过来,把一枚精致的发夹递到她眼前:“你的吧?”他令她印象深刻的、漂亮的手中,托着她不小心遗落的发夹:“你忘在盥洗台了。”“谢谢。”她想拿,他却抬起手,让她扑了个空。他把发夹拿到自己眼前,细细打量,简单的流线造型发夹,上面点缀着一粒淡水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挺好看,和你很配。”他认真地给出这个评价。“谢谢。”她和他有着明显的身高差,她有点吃力得仰着脖子看他,“可以还给我吗?”“好啊。”他点点头,手伸到一半却改了主意。这可让萧明明再次有些尴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如我帮你戴上?”他眨眼,脸上挂起笑容。不等她反驳,他抚摸着她头发:“我记得你是喜欢别这边的,对不对?”他用发夹在上面比划着,似乎在找一个他认为不错的位置。“何先生随便找个地方别上就好了,这样会让人误会的。”何曾不理她,偏着头端详了一会儿,终于选了个位置,将发夹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