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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看到他和人聊事,但对方也没有找她。萧明明以为,自己和他大概也就这样吧,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隔天下午,部门经理突然叫萧明明去开会,告知她需要配合何曾工作,晚上把一些数据提交给他。萧明明没说什么,工作就是工作。【35】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于是从经理那边出来,偶然碰到何曾的萧明明,甚至还主动找他搭了几句话。何曾似乎有些意外:“你真的要陪我加班?”萧明明反而不以为意地笑了下:“工作嘛,何先生,我们职业一点。”和何曾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似乎听到微不可闻地一声:“明明。”她身体有些僵,驻足了一瞬,但连确认的想法都没有,就继续往前走。工作是工作,对不对?晚上八点,会议室里,何曾在给萧明明提需求。“……大概就是这些,我希望今天晚上12点之前能够拿出来,这样我们能赶上明天总部那边的视频会。”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些名词和数据,萧明明有些看不清字,往前凑了点。“你稍微等一等,我看看。”她的长发荡下来,扫到了他的肩上,她浑然不觉,还在仔细辨认。“就这几样是吧,你模板有没有,我这边好直接做好了放进去,就不用你再麻烦了。"她摸着下巴询问。“咳咳……”何曾实在有些忍不住,帮她把那缕头发别在她耳后。“扫得我痒痒的,影响工作啊。”多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萧明明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温柔,毫无它意。萧明明不动声色向后退了半步,和他保持距离。“那我过去做事。”“你把笔记本拿过来吧,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好交流。”萧明明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两个人拿着笔记本相对坐着。偌大的会议室里,偶尔出现键盘和鼠标的特殊响声。半小时之后,何曾打破了沉默。“萧明明,你是哪里人?”萧明明眼睛都懒得抬,反问一句:“何先生,这件事属于我的个人隐私,不在工作范畴吧?”他摸了摸鼻子:“这个问题不属于工作范畴内的问题,只是我个人想知道,所以才问你。”萧明明失笑:“哦,私人……何先生该不会是想泡我吧。”何曾此时正拿着杯子喝水,听到这句话一下被呛到,咳了足足一分多钟。萧明明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些快意。“咳……你好好做事……算我没问……”他脸有些红,大概是刚才的咳嗽确实有点严重了。“你还好吧?”萧明明发自内心地笑了,虽然笑意不是很明显,但好像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窘迫的样子。何曾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似乎有什么心事。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去,新公司在CBD核心区,位置非常好。这里是二十八楼,站在落地窗边往下看,仿佛可以见到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中不见底的深渊,又能够看到沉默夜色中的点点灯光。窗外景象,并不逊于天幕群星。萧明明的手机进了一条短信,是袁谦。“这么晚了,是袁谦吧。”他终于平静下来,继续喝他那杯不知道端了多久的水。屏幕上有一行字:下班了吗?萧明明看着看着,嘴角微微弯起,随性回答他:“是啊。”她回了一句:还没,加班呢。“很上心啊,不过听说你们认识两个月,连你名字都是前两天才问出来的?”“嗯,他有耐心,挺好的。”“耐心……照这个速度,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始约会?”短信又进来了:要是晚的话,回家会不会不方便?萧明明又笑了笑:“形式有那么重要?”“形式当然……要是男人想正儿八经追你,就应该好好……”“喂,何先生。”她看着何曾皱着眉头跟她灌鸡汤,觉得又奇怪又好笑,“你是对你朋友不满意呢,还是对你朋友追我不满意呢,还是对我有人追这件事情不满意呢?”【36】你不知道我哪里比他好?何曾又被呛住了,好在这次不是很严重。“总之,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再观察……”“他说他要来接我。”“接你?你跟他说了公司地址?”“对啊。”“你……你就不怕他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做什么事情?”萧明明有点生气了:“何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曾有些尴尬:“我没什么意思。”“有什么男人比你好色吗?你还说什么让我当心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怎么怎么样?”他神色有些不快,却并没有反驳。“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以前我对你动心的时候,你跟我说了那么多理由。等我现在好不容易对你死心了有人追了,你又跑出来跟我唧唧歪歪。你是口才很好,雄辩滔滔,但是你这样到底是要干什么?你是有多自以为是,还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什么人都要听你的?”萧明明越说越生气。“我不觉得袁谦比你差在哪里,他人好体贴又温柔,他看我的时候眼神专注又恳切。不像你,除了做的时候,从来都不正眼看我!”何曾放下手里一直拿着的杯子,两手撑在会议桌上,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回答你两个问题,第一,我现在就正眼看着你,而且你为什么说起zuoai这么反感?第二,你说不觉得袁谦比我差在哪里?”“是啊,不觉得,他那么……”何曾突然打断她:“你们会议室有没有摄像头?”“没有,你问这个干嘛。”萧明明不明所以。何曾在会议室里走了一圈,又看了看外面,这时候公司基本已经没人了,到处都黑灯瞎火。他走了一圈回来:“没事,应该没有问题。”萧明明没弄懂他指的是什么,就被他搂进怀里,捧住脸吻下去。他的手也没空着,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游弋,缓缓滑向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臀。何曾不是没有吻过她,但是靠的这么紧,吻得这么深,但又不失他一贯温柔的吻,似乎还是第一次。他吸吮她的唇舌,爱抚她的躯体,这一吻下来,萧明明感觉整个人虚脱了。“你现在还是这么认为?”他抱着她问。“是……”萧明明喘着气回答。其实并不是的,大概是和何曾每次zuoai的体验都很不错,所以其实一旦他和她有肢体接触,她总能想到以前的那些片段,继而有些神思恍惚和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