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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确实没回去。”“被人追是好事,你那么害羞干什么?”那边话锋一转,“对了,之前不是一直有人送你花什么的,也是他吧?”萧明明本来下意识地想回答“是”,转念一想,之前隔三差五送她花的,其实另有其人。袁谦。于是她愣了愣,敷衍地应了一声,两个人又东拉西扯地寒暄了几句。何曾办好手续走过来的时候,她刚刚挂掉电话,脸上却挂着心事。“怎么了?公司有事?”他拉着她的手。萧明明摇头,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让他拉着自己的手,正准备推开,就在何曾背后的方向发现一道身影——------------------------------------【86】有人焦急等待有人送走所爱(甜·虐)****************************简体版****************************其实本来距离有些远,出发大厅的人来来去去总是遮挡着视线,所以她也看的不太真切。但这个人之前给她的印象实在太深刻,所以就算看不真切,她也凭着直觉认定——这就是她。她是前天在何曾酒店大堂里遇到的那个,问路的女孩。也是那个自言自语,问她“是不是认识袁谦”的女孩。尽管不知道她指的是不是那个袁谦,也不知道她和袁谦究竟是什么关系,萧明明还是感觉有些微妙。她心中潜藏着的不安,又骤然冒出心底。其实那些问题本来就没有被解决,只不过是因为这几天过于美妙甚至有些梦幻的相处,而暂时被她抛诸脑后。然而没解决的问题,始终存在。由于何曾工作的原因,一开始何曾打算当面和袁谦说清楚的设想,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似乎也只能押后。相应的,她的境遇也变得尴尬起来。只是好在袁谦也在出差,说不定下次真正和他见面的时候,何曾已经回国并且处理好了她担心的所有事情,也不需要她再困扰。又或者……又或者,她只是在杞人忧天呢?袁谦其实和她,也只是吃了几次饭而已,不见得就会对她有那么深刻的感情吧?她这么想着,看到那女孩离他们越来越远,提起的心渐渐放下来。大概,有时候真的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是不是饿了?”他看她有些不太对劲,弯下腰问她。“我刚才看到……”她收回心不在焉的神情,低下头,“前天找我问路的那个女孩子。”何曾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模样,有些担心:“哦,那个姑娘。她怎么了?”萧明明想了想,还是不让他cao心比较好,毕竟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忙。现在自己这些毫无依据的猜想,说不定只能给他增加思想上的负担,而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既然如此,还是自己消化好了。于是她摇摇头:“没什么,早点去安检?”安检的队伍很长,其实萧明明挺着急的。毕竟这个机场的安检是有名的严格,早点过安检的话多少保险一些。不过她着急也没有用,何曾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想走的样子。“你怎么还不去排队?”她第N次催他。“盼着我走?”他作势要捏她的脸,她赶紧躲开了。“你是不是不记得这边安检有多麻烦?”她是真的怕他错过了登机时间。“还早得很……”他真的一点也不着急。何曾的行李不多,也不需要托运,所以他几乎是拖到不得不去安检的时候才去排队。萧明明站在他身边,低头看他拿着登机牌的右手。他就要离开了,虽然前天就知道他的行程,但真正这一刻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无所适从。她向四周望去,年龄相仿的男女们几乎都肩并肩手牵手,或者一脸幸福,或者一脸伤感。幸福的多半是一同出游,伤感的大概是即将分别。大概送行的人里,她和他的关系是最微妙的吧?说是情侣,却还有些阻碍。说不是情侣,却早就有了床笫之欢。其实这一刻,她也很想和他手牵手。说来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这么坚持。虽然她几乎目前完全不排斥和何曾探求rou体上的欢愉,但也许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有些害怕。究竟在害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所以她现在干脆不去想。而他转过身,忽然拉住她的手。她抬起头看他,他没有说话,两个人陷入一种有默契的沉默氛围里。广播里传来甜美的声音,提醒他的航班已经抵达,正在催促办理安检。后面队伍的有些不耐烦,催促他们向前走。何曾说了声抱歉,一手拉着旅行箱,一手牵住她,随着人群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别怕,明明。”他捏了捏她的掌心,“相信我。”她原本不想哭,然而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眼泪从眼眶中滚落。【87】让我的身心都给你尽占(高H·调教·电话SEX)(简/繁)****************************简体版****************************“回去吧,明明。”萧明明在电梯里,无意识地盯着自己的鞋看,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电梯按照程序向下降,指示灯依次从3F,跳到2F,再跳到1F。透过电梯玻璃,能够看到空旷高大的机场,和在机场里或坐或立的人群。何曾走进安检门之后,向她挥手,然后指了指手机。她不明所以地转过身,默默用手背擦着眼泪——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的大场面,却也让人不自禁地伤情。总之感情这回事,只要你不是铁石心肠,多少会让人心绪起伏。只是何曾的情绪来得早一些,她好像更迟钝一些。所以他的沉默与不安,和前一天疯狂的占有,她现在才回味过来。萧明明走出电梯,何曾的电话也刚刚打来。“喂。”她努力止住哭腔。“别哭……看到你哭了,我也差点忍不住。”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让她安心。他又劝慰了几句,他的语气带着笑意,虽然听得出他也有种种不舍,但此时此刻更在意她的感受。所以她渐渐平静下来,希望不要让本来就要面对棘手工作的何曾分心。“我没事。”“那我去登机了,明明。”末了,他又补充:“不要害怕,相信我。”萧明明排在机场大巴的等候队伍中,拿着自己的手机,把何曾的名字设置为“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