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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乖宝宝,今天大概因为各怀心事,看上去都有点亢奋。“他没事吧?”陆青也过来cao心。偏偏袁谦这个时候又开始表演:“明明,我其实有句话想说!”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大概这只是一句朋友间的玩笑话的开头。比如说学生时代,很多关系不错的异性朋友之间往往会这么玩,挑类似这种开头,把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让人以为对方要表白,实际上却只是说“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能还”之类的扯淡话。然而至少胡微知道,他估计是想来真的。她想去阻止,却晚了一步。“当我女朋友好吗!”袁谦的话音在包间里回荡。正好他告白的时候,在两首歌自动切换的空白处,所以格外清晰。所有人继续向他行注目礼,胡微赶紧过去拉住他的手,却没什么用。下一首歌切换出来,是陆青点的一首超老的粤语歌,林忆莲的。轻缓柔曼的前奏响起,一时间并没有别的声音。萧明明举着手中的酒,有些苦涩,有些尴尬。她分明能看清袁谦的眼神,虽然带着酒意,却也充满爱意。只是她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的,不是都做回朋友了么?这首歌的伴奏有问题,偏偏直接把原唱放了出来。而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去管那一头?袁谦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她摇摇头,走过去:“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不能答应你。”袁谦怔住了。手机在震,有电话打来,屏幕上显示“他”。萧明明把手机给袁谦看:“是他。”“他……是谁?”萧明明想了想,还来不及说话,手机被陆青拿走。“你认识的,他……”袁谦被胡微搀扶着坐下,尴尬无言。陆青把电话塞回给萧明明之后,又抢过话筒打了个圆场。“哎呀可惜刚才那首歌放完了,来来来,我们换下一首!”袁谦有些自言自语:“他……我认识,那是谁?”“终于又到这首了!我要唱我要唱!”陆青又点了一次。萧明明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又过了一会儿,走到袁谦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袁谦,我……”包间门被打开,走廊上的亮光和噪音一起透进来。“如让你吻下去吻下去人生可否变做漫长浪漫程序”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扳过她的肩膀。“其实盼醉下去醉下去人生清醒眼泪令人倦令人累”她手忙脚乱,猝不及防,就被抱紧,被拥吻。那人的怀中有汗,胸前起伏,似乎是一路着急着赶来,所以风尘仆仆,有些狼狈。“但如若真的交出整个心会否只换到唏嘘”“明明。”是他的声音。------------------------------------啊~恩~终于~正式~碰头啦,情敌XDDD所以大家应该都猜到了吧,嗯。你终于回来啦,欢迎回来【95】灵魂在烧令你烧焦变幻着色彩的灯光照在他穿着正式的身影上,显得有些滑稽——何况是这么一个娱乐场合,他越是衬衫西裤衣冠楚楚,越是不合时宜。只是在这失而复得的欣喜之中,她无心想这种煞风景的事情。萧明明抬头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却忍不住用手去拭他滑落到腮边的汗。他是赶来的,虽然之前说来不了,但他终究还是来了。相望无言。“何曾?”袁谦的语气中带着困惑,因为酒意,他的咬字松松的不太清晰。萧明明从何曾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拉着他的手。何曾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大概没想到袁谦也在。低头叹了口气,又抬起头,向前一步。“是我。”本来被胡微安抚着坐在沙发上的袁谦倏然起身,走到二人面前。他好像有些难以置信,看了看何曾,又看了看萧明明,嘴唇颤抖着,最终说出一句话:“这就是‘他’?”萧明明紧了紧何曾的手,知道这是袁谦对自己的提问。“是,这就是‘他’。”“何曾,你不是跟她不熟吗?”袁谦好像在拼命忍耐,颤抖着将手搭在何曾肩膀上。“对不起,我……”何曾来不及说完这句话,就被袁谦用力掀了肩膀。他本来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但也许一来是因为愧疚,二来是事发突然,所以直接被掀翻在地。袁谦也有点站不稳,此刻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用手支撑着身体的何曾。萧明明也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扑在何曾面前,背对着袁谦。她很害怕现在失控的袁谦对何曾拳脚相加,也想用最原始的方式保护她喜欢的人。如果这样能够让被她辜负的袁谦心里好受一些,她不介意被他用这种方式发泄。“谦哥,我们先走吧。”胡微拍了拍袁谦的肩膀,在旁边提醒。那天袁谦并没有真的动手,但是他那心如死灰的眼神却烙在了萧明明的脑海。以至于后来的某一天,萧明明在医院偶遇袁谦的时候,她仍然有深深的负罪感。医院的主题色是白色,一种纯净又了无生气的颜色。她看到袁谦从走廊的那一端过来,心中有些忐忑。袁谦就好像没看到她似的,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她看到袁谦手上的纱布。“袁……”她小小声地,欲言又止。袁谦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她以为只是错觉,站在那里准备目送他离开。“你们有……那么深的渊源。”他的语气在压抑着,“就不应该骗我,把我当傻子。”说完这句话,袁谦头也不回地离开,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走廊里。“谦哥!别走那么快!”胡微的声音由远及近,到萧明明面前时,她停下了脚步。“明明?”她看着萧明明手足无措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理他。”“胡微,我……”萧明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你是要去看何曾的吧?”何曾确实住院了,虽然不是被袁谦揍的,但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加班还是让他过度疲劳,所以医生要求他住院调理一段时间。萧明明走到何曾病房外的时候,看着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心里有些怅然。她敲门。“请进。”何曾选了一间条件还不错的单人病房,陈设干净整洁。萧明明打开门的时候,何曾的手还在笔电的键盘上。他之前形容消瘦的样子她还记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