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甘示弱地犀利起来:“你想说什么!”“徐微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本事。”迟遇笑笑,“替婚?胆子倒不小。”这种事自然逃不过迟遇的眼,两人刚分手一周,徐微澜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勾搭上杨琰这样的人。这门的婚事骗得过别人,骗不过迟遇。见徐微澜怒目瞪他,迟遇反倒来了兴致:“你放心,你和杨琰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们保密,重点就看你怎么配合了。”迟遇说着伸手去摸徐微澜的脸。徐微澜觉得恶心,侧头躲开了。迟遇吃了瘪,讪讪收回手,看了眼周围。“也是,这里影响不好,我等你电话。”迟遇说着朝徐微澜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在畅铭偶遇迟遇,撇去恶心,徐微澜还觉得有些奇怪。迟遇一直是独立的珠宝设计师,和她一样有自己的工作室,和这些大公司的交道打得不多,今天跑来畅铭,其中必有蹊跷。徐微澜还没来得及细想,婚庆公司那边打来了电话。徐微澜找执行经理要了这边的联系方式,当即拨通了杨琰下属的电话。第3章替婚(3)畅铭的总裁办公室坐拥一片翠绿,赏心悦目。杨琰很少看上一眼,视线和注意力全都放在桌案的公司文件上。批了几个合作项目,助理又抱进来一摞文件。“这是首席设计师的遴选材料。”杨琰放下笔,拿起文件翻了翻。一个个资历倒是挺老,但设计依旧缺乏新意,千篇一律。“设计部那边怎么说?”杨琰没抬头,一张张翻着设计师的作品,一时间总裁室里静得发憷。助理迟疑了一下,等杨琰翻到了迟遇的简历,开口道:“这个迟遇,据说是个小有名气的独立设计师。”杨琰留心看了两眼,眉心皱了起来。独立设计师确实有一些灵气,但迟遇资历浅、作品少,想要竞聘畅铭的首席差的还很远。杨琰“啪”地一下合上文件,随手一甩,扔回给助理:“他们就这点眼光?重新找!”助理接住文件,想了一下,说:“杨总,这个迟遇……他说他认识徐微澜。”“徐微澜?”杨琰听了看了眼助理,问他,“是谁?”助理尴尬笑笑:“您的未婚妻啊……”未婚妻?若不是媒体三番五次地提醒,杨琰就快要忘记昨天上午的那场闹剧了,自然对他所谓的未婚妻也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那是个不太张扬的女人,可有可无一样。“认识又怎样?”杨琰问。助理支支吾吾:“迟遇说他看了昨天杨总的订婚仪式,媒体说您与徐小姐相恋许久,因为爱护她,所以没有曝光……”杨琰反感助理这种磨磨唧唧的性子,命令道,“有话直接说。”助理紧张到吞了口口水,这才说:“迟遇原话是,他不介意杨总您接盘,但是横刀夺爱说出去就不好听了,毕竟他和徐小姐刚分手不到一周……”助理说着,自己消了声,低着头抬眼观察杨琰的反应。杨琰听了倒是平静,只问了句:“威胁我?”如果用和徐微澜的恋情做筹码,换取畅铭的首席设计师职位,这算得上是迟遇十足的威胁了。助理没敢说话,杨琰那边靠到了椅背里,冷声笑了笑:“让他尽管去和媒体说,我倒要看看,最后谁的损失比较惨重。”迟遇手里捏有杨琰的把柄,但他错算了杨琰的脾气,于别人倒是可以勉强做一次交易,于杨琰就有点以卵击石了。助理点头应了一声,准备告辞,杨琰却把他叫住:“这事就这么完了?”助理站住,头埋得很低,背脊上也直往外冒汗。“你们做事不利,还要我帮着善后?”助理咽了下口水,“谢小姐去了法国,听说是经纪公司临时的通告,徐小姐……当时时间太紧张,完全来不及调查……”助理说着话,周越推门进来,看见杨琰又在训人,便帮着解围:“哥,周董来了,你息息怒,赶快去见他老人家。”杨琰没好气地看了眼助理,站起身从衣架上拿下西服。周越见了过去帮他穿好,又掸了掸衣服上的皱褶。杨琰理好衣袖,扣上一粒衣扣,从助理身边经过时,助理愣头愣脑问了一句:“刚才徐小姐打电话要酬金,您看……”杨琰停住脚步看了助理一眼,“这种小事也要我教你怎么做?”周越忙把杨琰推走,回身帮他训斥助理:“还想不想混了?这种事都不会处理?”他说着暗自朝助理挥了挥手,示意他赶快走,不要添乱。-助理从总裁室出来的时候,背后的衬衣已经湿透,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兜里的手机还在震动,电话多半还是徐微澜的,催命一样在讨要酬金。助理不耐烦接通了:“催什么催!”徐微澜身处劣势,只得放低身段:“真的很急,我现在就在畅铭楼下,您不方便送下来,我上去取也行。”助理听了火气更大:“当初我们怎么说来着?演完这场戏不够,还要保密。你看看现在,因为你,阿猫阿狗都能来畅铭讨价还价!杨总没管你要赔偿,你还有脸来要钱?”徐微澜听了发懵,正要追问,助理便已挂断电话,再打过去,电话变成了占线。徐微澜眼前一黑,有点晃不过神来,扶住了畅铭门口的大理石柱,这才勉强支撑住。听这意思,昨天那一场戏算是白演了。白白贡献体力倒是不要紧,要紧的在于那三百万着实是救命的钱。徐微澜想到不免气短,手里的手机这时候突然震了起来,一看屏幕是道哥的电话。徐微澜急忙挂断,想了想直接把手机关机。-在畅铭耗了大半天,到头来得到的还是一个这样的噩耗,徐微澜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她回到工作室时已是傍晚,工作室门口被道哥喷了不少红漆,写了些威胁恐吓的话。徐微澜对此已经麻木,开门进屋,一眼看到了桌上的婚纱。工作室和房子早已被抵押,车子值不了几个钱,现在能有些价值的唯有这件婚纱了。徐微澜打开盒盖,伸手摸了摸,虽然于心不忍,还是用座机拨通了婚庆公司经理的电话。“昨天我穿的那套婚纱,你们收不收?”徐微澜问。经理略有迟疑,“那套婚纱尺寸太苛刻,能穿的人不多,再说我们的客户都是自己定制婚纱,要了没什么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