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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几人又回到屋里开会,周越也跟了过去,只留徐微澜一人在外边收拾。收好了厨房,徐微澜上楼休息。一坐下来,脑海中便想起了刚刚周越的提议。她想了想,猛地摇了一下头,似乎想驱赶走脑中荒唐的想法。到了杨琰的宅邸,她做了一个女主人应该做的事情,烧菜煮饭招待宾客,但她始终不可能是这里的女主人。既然不是,那么这些妄想是不是该有所收敛?徐微澜呼了口气,从桌边拿起笔,不自觉地在纸上画起了设计图。那日,她和杨琰订婚闹剧上穿的婚纱是她有史以来最得意的作品,她十分真爱,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出的,只可惜那时太过窘迫,不得已低价变卖了。徐微澜画着画着,笔尖顿了一下,歪过脸,趴在桌上,一笔一划地补全了模特的轮廓,又在一边画了个身着西装的男人。-半夜,杨琰终于开完会。下了多日的雨终于停了,雨水浸润,让洛南的夜冰凉如洗。回到屋里,卧室的灯光还是亮的,衬着凉夜倒也不那么冰冷。杨琰推门进去,看到徐微澜和衣躺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间,身边凌乱地放了几张婚纱的设计草图,手里还握了支笔,摇摇欲坠。杨琰走过去,正要叫她,先一眼看到了她手边的设计草图。说是设计草图倒也不太确切,图中画了两人,一男一女,均是看不清眉目的模特。女模特穿的婚纱,拖尾很长,庄重典雅。男人肩宽腿长,穿的不是婚礼的礼服,而是一身三件套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杨琰收好图纸,将笔从徐微澜指尖抽出。徐微澜动了动,收回了手,头往枕间钻了钻,像是钻进了男人的胸膛。杨琰将图纸放到了床头,随手关掉台灯,转身去了浴室洗澡。第10章联合(2)经过了数日的雨水冲刷,洛南终于迎来了阳光。徐微澜早上被强光刺醒,皱着眉睁开了眼。屋外是周越的声音,一早送来的重要的文件请杨琰过目。杨琰签好字,周越又旧事重提:“昨天的提议你不再考虑一下?”杨琰没说话,屋外陷入了沉默。徐微澜慢慢缓过神来,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眼身边的位置。衣服是完整的,身边的位置却是纷乱的。昨晚杨琰睡在她身边,什么也没发生。徐微澜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梳洗。镜子里的自己面色不佳,单薄无rou。徐微澜想想,确实也是没有什么吸引力。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出去前还化了淡妆。周越这会儿还在,看到徐微澜愣了一下:“嫂子今天好漂亮。”徐微澜看了眼杨琰,杨琰闻声也抬头看她。她的脸颊微红,不只是腮红还是自然色。徐微澜被杨琰看得不自在,低头从两人身边走过,匆忙说:“我去准备早饭。”-屋里只有三人,徐微澜在厨房煎着鸡蛋,周越和杨琰坐在一边喝着牛奶。周越看了眼徐微澜的背影,问杨琰:“营销那边方案都拟出来了,你还在墨迹什么?”杨琰没说话,拿起黄油刀,手指一压,刀口切入黄油,薄薄削下一片。周越看得着急,干脆帮他把黄油夹到面包里,递给他:“干不干,一句话。”“看她。”杨琰淡淡回了一句,接过面包不再说话。周越听了高兴,正好徐微澜煎了鸡蛋端上桌,便被周越拉着问:“嫂子,畅铭现在有难,哥也遇到困难了,你帮不帮?”徐微澜愣了一下,看着杨琰。杨琰在她心里就不像会遇到困难的人,所有事情在他那里应该都能迎刃而解。周越没得到答复,急了:“你们设计师不都想自己的品牌发扬光大的吗?你不想每个新娘都穿着你设计的婚纱吗?”周越的话极富感染力,像全了商场里促销的人。徐微澜默然,皱了皱眉说:“工作室规模很小,我怕帮不上忙。”“小又不是问题,生产可以外包。”周越说。从高端定制到批量生产,中间的设计需要有所调整。没有了原始的那件婚纱,调整设计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徐微澜皱眉,杨琰看了淡淡说了一句:“你有意向就去做,别的事不用考虑。“听杨琰这么说,周越一下激动起来:“哥同意了,嫂子你也夫唱妇随吧。”周越得到了杨琰的首肯颇为激动,吃了早饭就说自己要回公司准备联合的事。徐微澜还是觉得不妥,想说些什么,杨琰打断了她:“更衣室有衣服,换上,跟我去见投资人。”-投资人的聚会是在洛南的一个马术俱乐部,徐微澜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跟在杨琰身后寸步不离。两人到的不算太早,有人已骑马溜了一圈,这会儿在场边晒太阳聊天。杨琰依旧紧握徐微澜的手,拉她过去先和几个投资人打了招呼。男人的场合,徐微澜话不多,站在杨琰身边眼神有些茫然。杨琰那边寒暄了几句,有所察觉,便和投资人打了个招呼,先带徐微澜去了马场。徐微澜已经换好了杨琰准备的马术服,穿在身上还显得精神。杨琰帮她选了一匹性情温和的马,拉徐微澜过来和它亲近。徐微澜没有骑过马,看见了有些胆怯,迟迟不敢伸手去摸。杨琰站到她身后拉起她的右手,带着她顺了顺马毛,低声道:“别怕。”他的声音不大,嗓音低沉,恰到好处地撩拨着心弦。他的手心压在徐微澜的手背上,前胸贴合她的后背,无缝无隙。徐微澜感觉到了踏实,胆子也大了起来。马感受到了抚摸,扬了扬头似乎颇为享受。徐微澜心情放松,看着不由笑了起来。她的笑容露齿,在雨后的阳光下显得分外清新。杨琰看着神思一晃,眼中却闪过一丝凌厉。“先迈左脚。”杨琰双手扶住徐微澜的腰,等她踏上马蹬,手中用力一托将她托上马背。徐微澜上马,马有了些反应,先后蹈了几步。徐微澜害怕,浑身僵硬,手里不由拉紧了缰绳,脸色也跟着白了白。缰绳一紧,马便更加紧张,原地踏步便更加频繁。徐微澜慌乱之中看向杨琰,正要求助。杨琰此刻却已翻身上了马,跨坐在徐微澜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