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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低头打量手中的书册,书皮是浅蓝色,题写了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江湖公子起居注”。册子厚度适中,书里几乎囊括了所有江湖风头最盛的男子的身份资料,从武术套路,到身家背景,再到兴趣爱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白起如今是武林盟的副盟主,年少有为风头正盛,更何况长相温柔俊逸,尚未婚配,算是武林中的黄金单身汉。虽然在身份背景方面稍逊于武林世家的诸位公子,也赫然排在江湖女子最想嫁的武林公子前三,仅次于神医世家的少公子和魔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教主大人。对于魔教教主居然还能成为江湖姑娘最想嫁的人之一,冉然不是不惊讶的。只能说男主光环实在是太闪耀了。邪魅神秘神马的。实在是向往江湖与英雄的女子们的心头大好。更何况这届教主无心教务,继任之后也鲜少插手教中之事,专心武功和游历,却是比之前的历届教主们少沾染了些血腥,连带着整个魔教也跟着收敛了声势。冉然留意到白起在资料中的身家背景那一页注视了很久,神情沉重中带了愤恨,想来是又回想起了年少不幸的经历,却又很快沉静了神情,继续面不改色的翻页往后看去。“如何?消息是否准确?”“江湖传言,自然是当不得真的。”白起放下书册,含了三分笑意的与冉然对视。“冉然若是好奇白起之事,何妨亲自来问呢?”“我问了你会说?”冉然挑了挑眉,“我是魔教妖女,还以为你会很讨厌我。”“冉然虽入了魔教,却也是无奈之举。更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起自然是不会对冉然这样的姑娘心生恶意。”冉然听了这番话,定定的注视着白起依旧含笑的脸庞,白起毫无畏惧的回望过来,眸中三分怜惜,七分包容,面上神情真诚,不似作伪。想来那番无恶意之言,却是的确包含了真心的。“既然白起这样说,那以后我可就直接问了,还望白起能够如今日一般坦诚回答。”冉然灿然的抿唇一笑,扬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冉然这里就先干为敬了。”嫖正道盟主男配6出乎冉然的意料,白起居然并不善酒,甚至算得酒量颇浅。不能够在众人觥筹交错时候的悄然退避,在冉然各种借口尽出,一门心思的强灌下,白起很快就面色潮红,眼神迷茫了。江冉然这身体的酒量极好,更何况古代的酒没经过蒸馏,度数不高,初饮入口中微甜,许久才酝酿出淡淡的酒气。冉然自酌自饮了几杯,喝的痛快,直到壶中见底,才发现白起已经浑浑噩噩的趴在了桌上。伸手推搡了几下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酒量这么差,真不知道你是真睡还是假睡。”冉然轻嗤了声,却还是直到,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增加好感度的妙招,只能认命的托起他的身子,搀扶着磕磕绊绊往床边走。受伤的人本就容易身体发热,要是再让他坐着吹一夜的凉风,只怕第二天就会重感冒,伤上加伤。比起照顾人,魔教出身的冉然还是更有毒死人的天赋。冉然架起白起的手臂,勉强的将他支撑住,虽然有武功傍身,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对她而言也是个不小的负担,是以她走起路来也是踉踉跄跄,并不稳当。白起的头软绵绵的搭在冉然的肩膀,呼出的气息灼热的喷在冉然的侧脖颈上,整个人无力的依靠着冉然。冉然偏过头去打量他,夜色中的男生侧脸像是被镀了一层月色的光华,出奇的好看。神情却褪去了白日的温和宁静,是惶恐而慌乱的,眉头紧皱,想来睡梦中的世界并不是那么安稳。“笨蛋,这么大人还做噩梦。”语气虽然不屑,冉然还是伸手出去试图抚平白起紧皱的眉头。却没料到,才刚碰触到白起的脸颊,就被他条件反射的捉住了手掌反擒住。冉然一惊,以为白起骤然发难。被抓住的手轻巧一翻,毒针几乎是瞬间逼近了白起的脖颈。白起下意识的伸手去捉冉然的手,却好像并没有避开毒针的意识。脖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惊险的擦过毒针的针头。冉然这才意识到他双眸紧闭,呼吸平稳,并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在潜意识中自然的反击。却不免心中恻然了一下。和在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魔教不同。正道中人大多自小有专人训诫教导,虽然练武过程严苛而枯燥,在衣食住行上却颇有保障,生活环境也相对安宁。是以,他们单打独斗攻击力颇强,但若论起暗杀阴谋,警惕性却是完全不够看了。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江湖还好,初入江湖的少年儿郎多是孩子心性,对外界的防范度几乎为零。可以想象,年纪尚轻的白起,究竟经历了多少凶险,才会在睡梦中也如此防备而机敏。无论是招式还是力气,白起作为男子都自然占了上风,更何况冉然心有忌惮,总不能真的毒死了自己的攻略对象,在打斗间畏手畏脚,无法施展自己的毒术,只是几个来回,冉然就被白起单臂擒在了怀里。白起身上负有重伤,且因为冉然之前下药失去了大半功力,虽然成功抓住了冉然,自己的消耗也颇为巨大,一时间只能条件反射的把冉然禁锢在怀里无法动弹,却没有了更进一步攻击的力气,整个人撑着冉然,剧烈的喘着气。应该是在打斗中扯动了伤口。冉然只感觉充满男子气息的温暖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拥抱住了自己。虽然白起的力道有些失控的大,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疼痛。但冉然并没有挣扎,只是安静的任由白起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抵在肩胛的脸颊温和的热度以及呼吸带来的炙热气息。他气息不稳,甚至不知因为疼痛还是噩梦,冉然可以通过相交的部位清晰的感到他的颤抖。喝醉了的白起摘下了平日的面具,没有了白日温和表面下的冷漠疏离,曾经的经历,带给他的伤害,在月色下展露无遗。房间好像一瞬间静止在了一个尴尬而暧昧的瞬间。挺拔而瘦削的男子从背后拥抱着单薄而娇小的少女,两人脖颈相交,安静的依偎在月色下。白起好像适应了怀中的人,又或者是冉然的体温让他在黑夜中感受到了某种慰藉,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也渐渐停止了颤抖。两人此时距离床榻的距离并不远,冉然几乎一抬脚就可以踢到床的边沿。她任由白起拥抱着,在月色中静止了许久,确定白起不会有下一步动作后,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