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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住得近啊!青梅竹马简直是老梗啊!原主的屋子实际上就住在男配的隔壁,他们两家的父亲都是部落里有名的勇士,也很不幸的都在上一次外族入侵的时候为了守护村庄失去了性命。很少有年幼的雌兽可以在没有成年兽人的照顾下存活,所以无论是原主还是男配男主,都被看做了整个部落的责任,在整个部落的爱护下长大。这也是为什么部落里的兽人不论怎样也对前任攻略者充满宽容的原因。就这么好的局面,还被她生生扭转成了如今的模样!猪都比她聪明啊!更让冉然斯巴达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为了方便攻略者更好的适应世界,所有攻略者附身的身体都会被系统自动默认为攻略者的本名。所以之前的几个世界,虽然姓氏有所改变,名字却一直还是她自己的。但这个世界的任务原本不属于冉然,她相当于一个外来者。而故事已经开始,连系统也无法插手修改全部落的记忆给冉然换一个名字。这些都算了…………问题是这身体叫二丫啊!!尼玛二妮都比二丫好听好吗!!部落一枝花王二丫!!!简直一口老血啊卧槽!!这到底是谁起的名字啊!!男主女主男配甚至路人甲乙丙丁的名字都很正常为毛她这个重要戏份的女配会叫二丫这么low的名字啊!!系统:“…请攻略者保持情绪稳定。”冉然:“…雅蠛蝶你一定是故意的!T^T”系统:“…请攻略者不要无理取闹。”冉然:“……”说一千道一万。无论怎样,任务还是得做。冉然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脏乎乎油腻腻,再摸摸自己的脸皮,因为哭过的原因干巴巴,扯一下嘴角都难受。这个时代别说镜子了,连个能照影儿的东西都没有。整个屋子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破旧不堪的石床和床上脏兮兮的熊皮。长得再好看也禁不住这么糟蹋啊,冉然叹了口气。还好这里距离部落外平时兽人们清洗的小溪并不远,冉然撑着身体打算先把自己捯饬一下。这身体也不知道多久没吃饭了,刚站起来就是各种头晕眼花。冉然无语的看了看自己的长手长脚,虽然是雌兽人,这身高起码一米九也打不住,属于雌兽人里偏高的那一波,若不是没有皮毛和不能兽化,甚至比不少雄兽人看起来还要高大一些。没想到内力素质却这么差劲。冉然正在那里腹诽。却听到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撞击在大门上的声音。本就不牢靠的大门,因为这下撞击而摇摇欲坠,把神游天外的冉然吓得一个哆嗦。……不会是男配找人揍她来了吧?退避三舍不是冉然的风格,虽然心里有点恐慌,她还是吃力的挪动步子走去开了门门刚打开半个,一个软乎乎还带着温度的毛茸茸的东西就顺势落在了冉然脚下,冉然只觉得赤裸的双足感觉到液体汩汩流淌,低下头,才发现一滩鲜血里,赫然是一只刚死不久的野鸡。被咬断的脖颈还带着鲜血未散去的温度。因为失去了门的依靠,就那么软趴趴的倒在冉然的脚下。!!!虽然在师傅那一世冉然杀过人,但是经过技术宅的洗礼,冉然真心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淋淋的活物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真把她惊了一下。但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在距离茹毛饮血进化没多久的兽人时代,火烧熟食也才刚出现,在食物紧缺的时候,雌兽人也会偶尔帮助捕猎,她一副见不得死动物的样子也太作了。门外静悄悄的,并没有人。扔下猎物的人跑的很快,像是并不希望被冉然看到。但是冉然并不是笨蛋,甚至说,作为一个穿越了几世的攻略者,她的情商要比这个单纯兽人世界的兽人们要高得多。有些蛛丝马迹,不是藏着不露面就不会被发现的。但就是因为她知道,才更加觉得这份情难以偿还。冉然苦笑了一下,并没有低头捡拾那只猎物,只是抬脚将它向门外踢了踢,然后退后准备关门。果然,一直藏匿在暗中偷看的那人藏不住了,他敏捷的跃了出来,一把牢牢卡死了门。——男主金鬃。他比冉然高半头,脸上还带着明显少年的稚气,一双暗金色的眸子熠熠有神,金色的兽毛柔软的垂下来,因为低头的原因碰触到了冉然关门的手。冉然顿了一下,将手放了下来。“为什么不要我抓的猎物!”他的语气满是好意不被接受的愤怒,却连生气都带着孩子式的委屈,让人无端的心软。他被整个部落都好好保护着,虽然快要成年杀伤力惊人,性格上却不过是个孩子罢了。“阿鬃,你知道的。”冉然放缓了语气,表达的意思却很坚决,“……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而我已经不能再错一次了。”他自然知道。将自己亲手捕捉的猎物送给同龄异性兽人,是求爱的表达。而异性收下,则是接受了他的表白而此刻,二丫坚定的拒绝了他的猎物。虽然之前,二丫并没有明确允诺他的追求,却也从来不曾这样直接的拒绝。此刻,二丫无论是行为上还是语言上的变化,都让他无来由的觉得惶恐。他沉默了一下,才满是不甘心的挣扎着问道,“…我就比哥哥差那么多吗?”冉然也跟着沉默了许久,才慢慢地摇头道,“不。”连他都没想到会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比你哥哥强得多。”冉然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毫无疑问,你都比你哥哥优秀的多…甚至连捕猎能力,你也总有一天会超过他。”。冉然说到这里,却忽然笑了一下,“但是,他对我的意义,却远远不是这些所能衡量的。”那个笑坦然而又无畏,带着女性特有的含着羞意的美好,但是却又被很快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怀念的神色。“还记得当年阿妈追随着阿爸离开的时候,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就天天跑到你们那里哭。现在想想,那时候的金髯也不过比我们大三岁而已。哄完弟弟,还要哄我这个别人家的小丫头。”失去亲人的痛苦,永远只有同病相怜的人才能够理解。那时候的她和金鬃太过年幼,总是任性的要父母要吃要喝,逼得也不过少年的金髯过早的成熟,成为了如今稳重可靠却沉默寡言的模样。冉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