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经典小说 - 絮娘(古风,NPH)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五回 战战兢兢难逃魔掌,蝇营狗苟馋涎欲滴(马背强jian,H)

第二十五回 战战兢兢难逃魔掌,蝇营狗苟馋涎欲滴(马背强jian,H)

    

第二十五回 战战兢兢难逃魔掌,蝇营狗苟馋涎欲滴(马背强jian,H)



    絮娘性子怯弱腼腆,自然不会赴那莽撞汉子的邀约。

    正相反,她行事越发小心,等闲不肯出门。

    这天晌午,院子里堆了一大盆脏衣裳,柳大嫂隔着窗子指桑骂槐,话越说越难听,絮娘没法子,只得吃力地端起木盆,向河边走去。

    蒋星渊打算陪着她,被柳大嫂一把扯住,安排了许多苦力活,一时脱不开身。

    絮娘垂着头沿大路慢慢走着,日头明晃晃地洒在身上,带来些许暖意,也壮了壮她的胆气。

    来到河边,和几个相熟的大娘打过招呼,她将厚重的衣裳浸湿,抹了些皂角,放在石板上敲打。

    正在娇喘吁吁之际,絮娘无意间抬头,瞧见河对面站着个熟悉的人影,吓得魂飞魄散。

    那男子以银冠束发,嘴角噙着不冷不热的笑容,穿着身精神利落的捕快服,手牵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不是庄飞羽却又是谁?

    絮娘头皮发麻,手脚僵冷,想向大娘们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大娘们打算结伴回家,她顾不得盆里的衣裳有没有洗干净,潦草地在水里涮了两下,急匆匆跟上去。

    不巧的是,几位大娘与她都不顺路,走出一二里地,便笑呵呵地作别,把絮娘一个人抛在齐膝高的荒草之中。

    絮娘听见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和“笃笃”的马蹄声,再不敢拖延,将木盆往庄飞羽的方向胡乱一抛,提起裙子往大路上跑。

    庄飞羽有功夫在身,本可不费吹灰之力地抓住她,却偏要玩些猫捉老鼠的把戏,阴魂不散地缀在她身后。

    直到絮娘听见集市上传来的嘈杂人声,面露喜色,他才几个腾跃,悄无声息地贴上纤细的脊背,将她掳上马,碾碎最后一线希望。

    “絮娘,我真是小看了你。”庄飞羽的嗓音阴恻恻的,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狠辣,动作麻利地堵住絮娘的嘴,将两只皓腕牢牢捆在身后,大手一撩裙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脱了她的里裤和小衣,“一声不吭地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可教我好找。”

    絮娘知道二人已是撕破了脸,这一回必定不能善了,怕得浑身发抖,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口中“唔唔”直叫,吃力地扭过头,美目中流露出求饶之意。

    庄飞羽一眼也不肯看她,并起两指在干燥柔软的xue里抠弄两下,解开腰带,放出一看见她便神气活现的阳物,挺腰硬生生耸入进去。

    絮娘疼得直哆嗦,被男人粗暴地按在马背上,扯住散乱的青丝,毫不怜惜地凶狠cao干起来。

    她的胸腔中充满了抗拒与恐惧,身子剧烈挣扎着,旷了多日的牝户却不听使唤,挨了几十抽,渐渐苦尽甘来,缓慢渗出甜蜜的花液。

    庄飞羽冷笑着,着意驱赶马儿往她逃跑的方向走了几步,说道:“不是想找人救你吗?索性带着你往大街上逛两圈,让那些男人们好好欣赏欣赏你在我的jiba底下发浪的样子,看看他们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求我分一杯羹。”

    絮娘被他吓住,娇躯僵住,一时不敢动弹,娇嫩的xiaoxue不堪蹂躏,在强有力的冲撞下,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庄飞羽接了把湿漉漉的水儿,尽数抹到絮娘苍白的脸上,眼眸暗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惩戒她,还是在不断提醒自己:“怎么,说几句难听话就受不住了?絮娘,你以为你是谁啊?所有人都得哄着你,宠着你?还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是,我是对你有情,不忍下黑手,总想着好好劝你,等你想通了,自然会承我的好意,老老实实听话。可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脾气,觉得我舍不得伤害你,那可就大错特错。”

    絮娘逃走之后,他难以置信,气怒攻心,没头苍蝇一样疯找了好几日,后来又被公务牵绊住手脚,忍的时间久了,怒火不减反增,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

    絮娘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浓烈的恶意,惊惶不安地绷紧了身子,被他掐着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

    炽热的手掌一路钻进衣衫,粗暴地将肚兜扯下,塞进袖中。

    他把玩着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饱乳,指甲不住刮弄奶孔,却不用力揉挤,一边调转马头,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疾驰,一边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jian干销魂的玉体。

    絮娘害怕从马上跌落,两条光溜溜的玉腿紧紧夹住马背,雪臀被庄飞羽摆弄得高高翘起,xue间湿淋淋一片,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亮,嫩rou如藤蔓的吸盘般牢牢附着在可怖的紫黑色阳物之上,随着激烈的cao干不断蠕动收缩,泛起鲜红的色泽。

    在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野外宣yin的耻辱感中,她暗自猜度着庄飞羽的言外之意。

    难不成……他打算把她带回去,如那夜一般,和宋璋将她夹在中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辱yin玩她吗?

    还是……利用在县衙的特权,随便往她身上栽个什么罪名,流放苦寒之地,让她和孩子们骨rou分离?

    想到后一种可能,絮娘难过得芳心欲碎,不敢进一步激怒庄飞羽,只将渐渐涨红的玉脸埋在马儿粗硬的鬃毛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毫无怜惜之意的野蛮cao干。

    在越绞越紧的嫩xue里酣畅淋漓地xiele一回,庄飞羽收紧缰绳,停在一个门庭冷落的客栈前面。

    他翻身下马,几个面熟的捕快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窝蜂地簇拥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意的絮娘。

    最善溜须拍马的李成笑道:“我说句不当说的,嫂子也太过任性,不声不响地回了娘家,害得大哥迁怒于我们,天天拿我们撒气。”

    年纪最轻的林鸿云也最好色,放肆地盯着絮娘的玉足看个不住。

    绣鞋在挣扎中丢失,雪白的罗袜渐渐晕出一片湿迹,散发着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腥膻气味——说不得是庄飞羽在她xue里射了一回,精水淋漓而下,顺着赤裸的小腿流进袜子,将纤嫩的小脚浸了个透。

    他们跟着庄飞羽从城里一路追到乡下,已从他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令人兴不可遏的腥味儿,这会儿,林鸿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故意言辞露骨地试探庄飞羽的反应:“快别责怪嫂子了,瞧瞧她被大哥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是可怜。嫂子,小弟扶你下来,进客栈休息片刻,喝杯热茶吧?”

    絮娘早被这些眼神yin邪的精壮男人吓得面无人色。

    她底下没穿小衣,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上面的肚兜又被庄飞羽夺了去,只靠单薄的春衫勉强遮挡挺立着的乳珠,腿间又全是浓稠的秽物,哪里敢下马?

    她惊恐地伏在马身上不肯就范,微微红肿的花xue在浓密的马毛上蹭动两下,痒得难受。

    到底是庄飞羽护着的人儿,几个捕快拿不准他什么章程,一时不敢硬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他。

    没成想,庄飞羽神色愈冷,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后退一步,放任絮娘彻底陷在男人堆里,笑得恶劣又残忍:“愣着干什么?伺候咱们的贞洁烈女下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