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回 四面闻楚歌不离不弃,联袂赴鸿门提心吊胆(图文混合章,如果看不到图片请多刷新几次,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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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回 四面闻楚歌不离不弃,联袂赴鸿门提心吊胆(图文混合章,如果看不到图片请多刷新几次,2800 )
徐元昌见她渐渐开窍,变得越发合他心意,只觉胸腔腾起一股热流,恨不得拔出角先生,挺腰真刀真枪地cao进去。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狐狸。”他架高她的双腿,手腕动得越来越快,丰沛的yin水顺着雪臀“啪嗒啪嗒”往下滴,浑似下了一场腥甜的小雨,“那么俊俏的一个人儿,费了我多少功夫才弄到手,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他专注地看着美人沦陷在情欲里的面孔,心里既充满了喜欢,也升起几分即将看着她被别的男人jian干的酸涩,兴奋之感又上了几个台阶,真恨不得天色立时黑下来。 “实话同你说,那种满肚子经纶学问的书呆子最好收服。你看他上次那个手足无措的样子,便知道他和夫人成婚几年,从没玩过什么有趣的花样儿,和雏儿没多大区别。”他耐心教导絮娘如何玩弄男人,而不是被男人白白占去便宜,“你稍微放出些手段,便能令他食髓知味,神魂颠倒。” 絮娘厌恶他这副不把别人当人的残忍模样,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倒在他怀里yin叫起来:“相公……相公我不行了……好想要……好想要相公cao我……呜呜呜……” 她扭过玉脸索吻,模样娇怯怯的,带着几分委屈:“相公心里只想着cao别人……相公不喜欢我了……” 徐元昌心神一荡,掐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大手往挺翘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骂道:“刚说过不许吃醋,这就吃上了?我说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是不是?” 将她送上云巅的时候,他抱紧了雪白的身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低声哄道:“喜欢……相公永远喜欢你……” 说出“永远”二字时,他心里吃了一惊。 他对许多女子说过甜言蜜语,却不曾想过太遥远的以后。 女人就像桌子上的菜肴,再精致,再美味,吃上几次,也就腻了。 到时候,令厨子撤下去,或是赏给下人们分食,或是倒进泔水桶喂猪喂狗,她们的死活,他从不在意。 絮娘有哪里不同吗? 应该……没什么不一样吧? 是夜,院子里灯火通明,下人往来如梭,将一盘盘珍馐玉馔摆在正房中间的圆桌上,另有几个戏子在水边新搭的戏台上挥舞水袖,“咿咿呀呀”地唱着缠绵的戏曲。 到了月上中天之时,萧琸夫妇终于联袂而来。 有别于徐元昌和絮娘的盛装相迎,萧琸比昨日穿得更加素净,一身白衣翩然若仙,头戴竹冠,腰系玉佩,除此之外,再无缀饰。 苏凝霜也是白衫白裙,袖口和裙边各滚了一道不明显的金边,长发高挽,髻间插着几枝玉钗,耳垂明月,颈系珍珠,眉目秀美,气质卓然。 夫妻两个不像赴宴,倒像奔丧。 更准确地说,是在哀悼自己即将跌落泥沟的悲惨命运。 絮娘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儿,徐元昌却放肆地盯着苏凝霜,露骨的眼神像是已经将她扒了个精光。 “久仰夫人芳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他嘴角噙笑,请苏凝霜坐在自己身边,却将萧琸安排给絮娘招待。 苏凝霜咬咬牙,正要落座,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拉住了她。 “多谢王爷好意,凝霜还是跟我坐在一起吧。”萧琸秉着“能拖一时算一时”的想法,紧紧握住发妻的手腕,不许她挣脱。 徐元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们两个,像是猛兽欣赏掌心垂死挣扎的猎物。 “也好。”他恶劣地给他们留下喘息的时间,却命絮娘在萧琸另一侧坐下,“絮娘,你和萧兄弟已经熟悉了吧?替我好好照顾他。” 絮娘听出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打算挑拨苏凝霜针对自己,头皮一紧,有些惊慌地看向正襟危坐的贵夫人。 苏凝霜和她想象中的形象既有相同,也有不同。 一样的身份高贵,仪态从容,不一样的是,她的眼里并无敌意和轻视,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絮娘定了定神,拿起筷子,给萧琸挟了一段烧得软烂的鹿筋,紧接着便给苏凝霜盛了一碗燕窝。 “萧公子,萧夫人,你们尝尝这里的饭菜合不合胃口。”为了打消苏凝霜的疑心,她给自己也盛了一碗燕窝,当着对方的面品尝。 苏凝霜察觉出絮娘释放的善意。 思及萧琸自述的经历,她对这个即将分享相公的女子感情复杂,既觉嫉妒,又明白她也是个可怜人。 为了让无辜被拖下水的相公好受些,她看着絮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这一顿饭吃得格外安静,除去即将称心如意的徐元昌,另外三个人都食不甘味。 饭罢,徐元昌站起身,装模作样道:“我们去湖边散散步,听会儿戏吧。” 苏凝霜与萧琸对视一眼,对着他盈盈一福,姿态恭顺,说话的语气却透出僵硬:“王爷,臣妇明日还要早起侍奉婆婆,不便晚归,戏就不看了。您有什么要求,不如直说吧。” 她轻咬唇瓣,压下满腔的愤恨与耻辱,道:“臣妇虽然舍不下弟弟的性命,也不能不要脸面,像低贱的娼妓一般,由着您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咱们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您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她担心徐元昌贪得无厌,陪侍过一回,还有第二回。 因此,不如提前把话说清楚。 不过,徐元昌的无耻程度,还是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他斜睨着她微隆的胸脯,笑得好像她问了一个傻问题。 “萧夫人糊涂了,你不是要借种么?”他舔了舔嘴唇,眸光微微闪烁,说出的话令她如坠深渊,“自然是什么时候怀上我的骨rou,什么时候了事。” 他顿了顿,调戏道:“不过,若是那时你被我cao顺了骨头,干上了瘾,不舍得结束,我也不是不能通融。” “我一向最好说话的,对吧,絮娘?”他看向絮娘,与此同时,剥开一个红彤彤的石榴,将晶莹如红宝石的果粒倒在手中,塞进嘴里。 整齐的牙齿咬破果rou,一霎那间,汁水迸溅,甜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