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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啊,把我休了最好!我才懒得看他娘的脸色!”罗宜玉直起身子,提高了声音。“你便是没被婆婆拿捏过。”罗宜秀坐在旁边的杌子上嗑瓜子,“没得天高地厚,以为到哪儿别人都要捧着你。”她知道罗宜玉是说得厉害,反正知道刘静不会休她,有恃无恐。“你可别火上浇油了!”陈氏心疼女儿是低嫁,拿帕子给她擦眼泪,让两个儿媳赶紧扶她起来。林海如带着宜宁坐下来,礼节性地劝了几句,但反正人家是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听。宜宁从罗宜秀那里分了点瓜子来吃,说道:“宜玉jiejie,我且问你一句。若是刘姐夫和大伯母冲突了。你帮谁?”罗宜玉擦了擦眼泪:“你莫要套我的话,我自然帮我母亲。但他不一样……”“他怎么了?”想到刘静在罗宜玉面前谦卑的样子,罗宜宁微微一笑:“他不是娘生的爹教的。偏要纵着你?他跟你一样的,母亲含辛茹苦的拉扯长大,寒窗苦读地科考,高中了进士。你说他配不上你,人家努力这么久来配你。四姐,当年你喜欢那人如今也要娶亲了,娶的是谁你该比我清楚。你能努力,去配得上他吗?”罗宜玉被她说得一震,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陌生。“他要事事顺着你,必须你说得都对,就连父母都能不管不顾?”罗宜宁走到她面前,“若是个连生养自己的父母都不珍重的,这样的人宜玉jiejie可敢要?宜玉jiejie可要好生想想,那也是个有血有rou,有脾气的人。一旦真心受了伤害,别人珍重他去了,像刘姐夫那样坚决的人,你可是怎么求都求不回来的。”罗宜玉不说话了,倒是慢慢止住了哭。“宜宁。”突然有人唤她。罗宜宁回过头,看到罗慎远站在门口,穿着绯红官服,正含笑看着她。罗慎远是来找她的。罗宜宁告辞了众人,跟着他出来:“三哥,你这么早下衙门?”“下午有空,带你出去一趟。”罗慎远说,“你刚才在劝宜玉?”“也算是吧。”罗宜宁叹了口气,“让她看清楚些而已,免得活得糊糊涂涂的,以后后悔也来不及。你都听到了?”“嗯。”他摸了摸她的头。很少听到她讲道理,这小丫头竟然能说得头头是道的,是能唬人了。罗宜宁是见多了这样的,到最后鸡飞蛋打,后悔也晚了。她劝几句,能不能明白看她自己,别弄得家宅不宁就好。“你这是要带我去那里啊?”两人走出垂花门,宜宁看到小厮去套了马来才问他。这是要出府?*祥云酒楼后面就有片石榴林。景色十分好,祥云酒楼就搭了个戏台起了班子。听戏的人很多,唱出了个角儿柳百生。如今这时候正是热闹的,去听戏的就送盘石榴。宜宁跟着罗慎远上了二楼,侍卫留在了门口。她真没想到他是带自己出来看戏的。开了个雅间,正好对着戏台子,视野极佳。一旁还有棵石榴树,如今这季节枝头上都累累地缀满了红色的石榴果。罗慎远坐下来。婢女就递了个戏单来,“罗大人,请您点戏。”罗慎远随手递给她:“你选一出。”宜宁因是妇人出门,披了斗篷。现在摘了帽沿,接过他递过来的戏单子,看了半天选了出。还是奇怪,罗慎远明明知道她不爱看戏。戏台子上的帘子就被挑开,演岳飞的角儿出来,两侧的铜锣咚咚地敲起来,非常热闹。这武旦的确身姿飒爽,行云流水,下面的称好声响起一片。“这个……”她回头想跟他说话。罗慎远坐在太师椅上,抬起茶杯喝茶:“好好看戏。”他这是要做什么啊。宜宁还是不说话了,片刻之后,楼梯处有声音传来。有人徐缓拾阶而上,随后门吱呀一声开了。罗宜宁听闻动静回过头,才看到来人竟然是谢蕴!她把斗篷摘下来,穿了件水红白樱的褙子,发梢垂在身后,只簪了一只金簪,别无饰物。她脸上本来是带着笑容的,看到罗慎远和罗宜宁坐在一起,笑容才渐渐没有了,看着罗宜宁的目光非常不善。“罗慎远。”谢蕴声音发冷,“你这是什么意思?”“宜宁,过来。”罗慎远则放下茶杯,她本来是坐在他身边的,他的手突然揽上了她的腰,让她靠近一些问她说。“以后若是有人问你。你夫君娶你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回答?”罗宜宁看到他靠近,突然想起那天雨夜里,他突然地吻她。“你原来……”她喃喃道。“你不敢说,还是没有自信说?”罗慎远嘴角微弯。罗宜宁这才反应过来,难道罗慎远知道那日在程家发生的事,这是带自己来找回场子的?“罗慎远!”谢蕴咬了咬唇,“你让你过来,就是来看这个的?”“跟她说吧。”罗慎远重复道,外面的铜锣声敲得十分热闹。罗宜宁顿时心跳如鼓,被他搂着的地方都有种发热的感觉。她怎么好说,说着根本就像是自恋吧!谢蕴气得发抖,原以为他让自己出来……出来是要和她叙旧的,他带了罗宜宁,就是来给她撑场子的?她继续冷笑道:“我说的有什么错?她要不是你meimei,若没有赐婚的事,你会娶她吗?”“你说得不全对。”罗慎远抬起头,笑道,“她若不是我meimei,若没有赐婚的事。我才是求之不得的那个,她不会答应嫁给我的。”罗宜宁手心发汗,她觉得谢蕴那个目光简直想把她杀了。“谢姑娘,倒也不全是如此。我与三哥自幼相识,是有多年的情分在的。”罗宜宁对她微微一叹道。楼梯蹬蹬的响,比原来急促很多,顷刻就没有声音了。宜宁把谢蕴打发走了,久久地回不过神来。她想着罗慎远刚才说的那句话。“她若不是我meimei,若没有赐婚的事,我才是求之不得的那个。”他求之不得吗?那三哥究竟喜欢了她多久?这是怎样的隐秘沉重。宜宁回头看他,罗慎远举着茶杯慢慢晃动,侧脸俊逸沉静。她好久后才问:“三哥,你以前经常约谢蕴出来吃茶?”罗慎远摇头道:“与她认识之后,谢蕴说过我有事就在祥云酒楼约她,今日还是头一回。”他伸手去牵她站起来,“以后有人欺负你,不用自己应对。来告诉我就行。”宜宁被他牵起来,有种珍之慎重的感觉。她心里却暗笑着想。有事若是我不应付,你来就黄花菜都凉了。本以为要走了,结果走到门外却遇到了杨凌一行人。杨凌见他牵着个小姑娘,就笑眯眯地拦下他:“方才楼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