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我们还是纯洁关系(快穿)在线阅读 - yin佛04:一时大意被厉鬼meimei定了身(微H)

yin佛04:一时大意被厉鬼meimei定了身(微H)

    说是不可久留,白蔹吻吃到忘乎所以,身子从哥哥背后忘情地挪到了前面,那团绵软的饱满大乳,从笔直的背面厮磨到上胳膊,一路磨至横阔的胸膛,侧身歪坐到入哥哥怀中,两人双唇才得以分开,拉出一条yin靡的丝线。

    白蔹舔着嘴角,用袖子轻轻擦拭哥哥合上的唇角,侧靠在他怀中,小脸贴着胸膛,双手从正面环抱腰身,闭上双眼,满足地睡眠中修行。

    无苦右手从meimei腿弯下抽出,重新放到膝盖上,此时白蔹完完全全躺入了他的怀中,他低头细瞧眼下安分乖巧的meimei,水润的樱唇上皆是满满的阳气,观她厉鬼之态平稳,收敛了缠在他身上的所有鬼气,红色的嫁衣也褪去几分艳红。只要这身衣服的大红消退,示意着怨气完全散去,大功告成了一半。

    重新闭上双目,虚揽怀中厉鬼,静心打坐。

    此番静坐修行一天一夜后,无苦再次被meimei缠吻,依旧索吻索得热情,勾缠拉丝,缠绵激烈,身上这次同样被厉鬼鬼气绕得密密麻麻,唯一变化的是meimei的姿势,从侧坐变成了正坐,全身撵得更牢,阳气的需求更加旺盛。

    无苦再一次意识到厉鬼不好养,一初生厉鬼便对阳气的口腹之欲如此大,令人咋舌。此时他不知,meimei深处的渴望。

    成了鬼,像打破了所有枷锁,只顾贪婪地满足自己本心,白蔹缠吻哥哥吻得难解难分。双腿分于腰杆两侧,脚背勾在身后,鬼身紧贴活人躯体,从嫁衣宽大秀袍中伸出的两只惨白胳膊,抱绕在哥哥的脖子,口中还贪求不厌地舔吃津液。

    一人被一鬼如此缠绵。

    稍微懂些门道的人,便会发现这活人要是普通男人,随时处于断气的悬崖边,被厉鬼如此大口大口吸走阳气,性命委实堪忧。

    但无苦一法力深厚的佛修,应付倒是自如,这点阳气比被吸一口鲜血损失少许多,只是担忧meimei以后愈加沟壑难填的口腹,万一离开他身边,怕会吸空旁人气息。准备回到寺里,他要去翻阅下典籍,寻找控制厉鬼吸食阳气的有效方法。

    这一次缠吻比上一次还要持久,口舌被来回翻弄裹吸数多下,无苦默算着时间,足足多了一倍有余,浑身上下缠绕的鬼气也比上一趟茂密,似要将自己淹没一般。不过meimei全程状态稳定,炼化了佛法气息的优势显现出来,怨气虽多还恶意弥散。

    小嘴深吻着哥哥,小舌头卷着溢出良多可口气息的大舌头,里外勾卷玩弄,舌苔舔着哥哥舌苔,忘情地吮吸。身子正面微微摇磨着标准打坐姿态的人,胸乳不用多说,更是压在胸膛里挤成扁扁的。吻住哥哥不舍放开,最大原因是她腿心那处,挨到了拥有味道更浓郁的大地儿。腿心仅仅挨上,那溢出的炽热气息便酥了她全身,股间一股温水涌出。

    一吻终于闭了,对于哥哥的纵容,她愈发放肆,缠紧人,把腿心送往那处,尽情让热气烧灼自己。

    “饱了的话,坐好修炼。”无苦一直温温和和,对meimei已是有求必应,只见身上的鬼气未被收回,轻声提点道。

    她歪头静瞧哥哥侧脸,面部线条条条鬼斧神工般,联合成一张深邃迷人的样貌,从小到大对她温和照顾,虽然后头时间里,一年见不到几次,留恋但无可奈何,哥哥是佛修高僧,与她小小凡人不同,可能百年后她老态龙钟,哥哥还是年轻的样子,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现在这般亲近,简直身至梦境,白蔹不说话,慢慢呼吸,只是一下比一下重,厉鬼生前的念头,当下不加收敛地爬满她的脑海,缠绕在哥哥身上的鬼气还在一条条增加。

    无苦转头,平和地问:“怎么了,不想修炼?”

    “不是。”此时白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几成糯音,透着娇软。

    水淋淋的正常颜色双眸,望着自己,无苦不解,再问:“那是什么?”

    “如果我没出事,哥哥是不是还是每两个月过来看望我一次,直到我入土?”

    无苦想了想,点头回答:“是,为何如此问?”

    身上的鬼气密集得将他的僧衣全全覆没,无苦仍旧不紧不慢地等候meimei回复。

    “我突然想着,现在死了成了鬼,也没有不好,哥哥单单陪我七日,已胜过一年。”

    无苦想抚摸meimei头发,手一挪,发现动弹不得,只好轻轻叹息:“往好处想,未尝不可,meimei如能修佛法,只要没有大事,日日能见到我。”

    双眼弯笑,白蔹心潮澎湃,四肢愉悦地缠人缠得更紧,开心道:“哥哥说话要算数。”

    “嗯。”无苦应下,只是身上的鬼气还是未消散。正疑惑间,后腰突然麻痹,全身不得动弹,糟了,大意了,以为厉鬼是meimei,完全未警惕,视线还停留在meimei乖巧无辜的脸上,发狂的迹象一点都无,冷静开口问:“meimei想做什么?”

    “哥哥~”,白蔹紧抱了一下,缠了如此久的四肢,终于舍得松开。

    “嗯,想出去玩?不可伤人。”

    “没有想出去。”白蔹双腿从哥哥的两侧收了回来,向后爬了出来,但上半身还贴在哥哥怀里。

    “那是要做甚?”无苦起初不解,但当meimei将目光直盯他下半身时,语气首次加重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