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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的强烈冲突,会形成双重人格一样。」你才是双重人格。离尉立即联想到的,是周扬阴晴不定,随时变脸的恶劣性格。「不许躲,把薇薇被欺负的画面在头脑里定格,然后清醒点,好好回答问题。」周扬收回已经伸进对方口腔的舌头,但依旧保持随时可以接吻的距离。「还记得被洗脑前的事吗?」「不。」「洗脑是被迫的?」「不,自愿的。」「你怎么知道?」离尉闭上嘴。周扬露出让人火大的轻蔑笑容:「洛辛告诉你的,对吧?」「我亲自动手的。」当时,洛辛对离尉说:「因为你说,你希望当一个不被任何私情牵绊的一流好手。我十分惊讶,很少人会像你这样,离尉。你倔强得叫人不敢相信。」离尉知道自己确实倔强,也很要强。他相信洛辛,洛辛看重他,信任他。离尉知道应该把他看成上司、主宰,可总忍不住在心里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他的枪法是洛辛亲自教导的。「你什么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个笨蛋?」周扬挑起眉:「嗯,一等的杀手,从来没有杀过人,也没有出去和人家比较过,洛辛说你是就行了。他一定和你说,你已经经过了最严格的地狱式训练,有足够本领刺杀像我这样难刺杀的人。」离尉又开始倔强地反瞪,幸亏他还记得自己的处境,压抑着怒气,沉声说:「洛辛不会骗我。」「这本来就是句蠢话。」周扬忽然变了脸色,狰狞神情出现在他端正的五官上,给人的感觉不寒而栗。「知道自己有多笨吗?满满的自信,其实不过是颗游戏中的棋子。这是游戏,离尉,这不是你的游戏,你不过是游戏的工具而已。」狠狠抓着离尉的下巴,周扬眼里的怒火一点不剩地全射进离尉的眸子中去。离尉别过脸,但他比不过周扬的力气,于是,他又企图寻找另外的方法。他用劲后仰,后脑却砰一声撞到床头古典高压的金属栏上。没办法,只好伸脚踢已经压到身上的周扬。「啊!」看着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的离尉,周扬哼一声:「不是告诉你电流控制正开着吗?」「看看你的样子,九流的杀人技巧,拙劣的逃跑方法,一看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假装植物人,你以为这种只有幼儿园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可以骗过我?」周扬刻毒地说:「如果洛辛手下一等级别的杀手是这个样子,他早就完蛋了。」离尉粗重地喘气。周扬说得没错,假如他真如洛辛所说,是一等的高手,又怎么会被周扬玩得团团转?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几乎一点怀疑都没有。洗脑后的一年里,他接受的只是不断的训练,亲自教导他的洛辛,还有一同接受训练的若水,都异口同声夸奖他的进步。至少在组织里,没有人说他不是最厉害的。离尉的脸上露出矛盾和受伤的表情,痛苦地蹙眉:「为什么……会有这个游戏。」「大概是因为大家都很无聊吧。」周扬回答得很干脆。「说清楚点。」周扬勾着讥讽的唇:「就像我第一眼就发现你在假装昏迷却不揭穿一样。你不觉得换一个形式比较有趣?」紧紧抿唇,离尉把脸贴在床单上。周扬又俯下身,出人意料的,换了一种温柔的表情:「别沮丧,棋子还是有棋子的价值的。」离尉沉默着,对这内容十分讥讽的安慰不以为然。周扬却更温柔了,亲吻着他的耳廓:「好啦,离。这被洛辛弄得乱七八糟的一切应该纠正过来,我的火气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仔细地听着,离尉,你是我的爱人,薇薇是你的meimei。我们非常相爱,但是两年前,你失踪了。当然,现在我总算知道你被洛辛的人抓了去,并且被洗脑。」离尉震惊的目光终于转了过来。「洛辛给你的资料中,恐怕没有介绍我的情人那一页吧?去问问其它人,谁都知道离尉失踪了两年。」沉默片刻,离尉润润干燥的嗓子:「你对待失踪两年的情人的手段,也太狠了吧。」「如果你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不是拿着有子弹的枪对准我,我会比较温柔的。」周扬无辜地笑着:「再说,假如你本来乖巧可爱的情人忽然在zuoai的时候大喊大叫一副被仇人凌虐的样子,你能不生气吗?」「我不相信你的鬼话。」离尉摇头:「你那些兄弟也该认识离尉吧,他们每一个可都把我当敌人看管。」「离啊,原来你还保持着洗脑前那种百疏一密的特点。」周扬耸肩:「看管你的人都是我从各地调过来的新人,他们没见过你。我当然不能让老兄弟看见我这样整你,老大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我不相信。」依然是倔强的一句。「这是事实。起码比洛辛告诉你的梦幻世界强。」「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我最讨厌你这种该死的愚蠢!」周扬猛然抓住他的肩膀,冷冷地说:「你要和我赌吗?好,只要你再说一声不,我就出去一枪宰了你meimei,那样也许可以把你被洗脑的记忆全部刺激回来。」严重的威胁下,离尉真的不敢再说出「不」字,他别过脸,还是突出一个不甘心地问题:「这样做,对洛辛有什么好处?」这下轮到周扬沉默了。发亮的瞳子,彷佛能够看透人心似的直视离尉。最后,才发出一声轻叹:「你知道当我发现你用手枪对准我时,我是什么心情吗?那比洛辛打我一枪还疼。」对上离尉惊讶的眸子,周扬温柔的脸上,毫不掩饰闪烁着的无情目光:「我是个绝情的人,离。不错,以前的我非常爱你,那是因为你也深深的爱着我。但现在……假如你找不回对我的爱的话,那么同样,你也不会找回以前那个只对你温柔的周扬。」第八章离尉没有睡好。周扬糟糕的告白严重困扰离尉简单的神经组织构造,偏偏身体构造方面也在不断抗议周扬后来又狠狠地要了他几次,一次比一次狠,基于离尉对周扬的基本了解,他已经不打算弄明白周扬为什么又发火。发泄后的器官不曾离开身体深处,离尉难受地在黑暗中蹙眉。周扬的双臂把他锢得死紧,几乎勒疼了肋骨,更不用提下体的酸痛。微微挣扎着动了动,耳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