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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意在周扬的眸子中久久不散,到离尉仿佛被这种若有实质的目光俘虏得毫无反抗余地,连视线都无法移开时,周扬伸来双臂,把他轻轻拥在怀里。「你说的对,我是个混蛋。」周扬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睛低声喃喃:「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我很抱歉。」于是离尉骇然发现,原来他刚才还没有被完全俘虏,还有那么一点点挣扎空间。可经过周扬这几字恍如咒语的喃喃后,终于彻底失去了自由。「周扬……」他紧紧反拥着周扬,把脸埋进周扬宽宽的肩膀里。好吧,忘记那些无聊的过去和现在,这一个和另一个。他平白享受了这么多,还烦恼什么?周扬是这么好这么令人心动,就算只能拥有这个男人一千分之一也是上天的恩赐,他还不安什么?「周扬,我无法变成从前的离尉。我做不到。你失望吗?」「你会象从前的离尉那样爱我吗?」「会。」离尉认真地沉吟了许久,缓缓点头:「我一定会。」周扬微笑:「我只要你爱我。」离尉低声说:「我爱你。」「那……脱掉衣服。」他在离尉耳边吹气,蛊惑地命令:「现在。」离尉愕然看着他,被他眸中的火热欲望烫得一个激灵。「这里是客厅……」口里这么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遵从命令,滑到衬衣领口。最上端的纽扣,在周扬含笑的凝视下变成灼热。离尉努力地和忽然之间难以对付的扣门交战。「离,」周扬轻声说:「直接扯开。」他又抬头,惊惶如幼儿般直视周扬的眼,双手猛然用劲左右一分,衬衣的纽扣激射而出,奔跳在厚厚的地毯上。带着不少细小伤痕的白皙胸膛,赤裸裸呈现在周扬欣赏的目光下。周扬唇边的笑更深了,象主宰灵魂的神诋一样尊贵。他抚摸,亲吻,并且赞叹。「很美。」简单的两个字,如灵药点燃离尉所有激情。他倾前,热切地亲吻周扬的唇。周扬的一切如此甜美,是他所有期待的来源。带着孩子般的乖巧,离尉让周扬脱下他的长裤。俗世的束缚一件一件通过周扬的手滑落在地上,离尉轻喘着。身体已经赤裸,他清楚地明白这是客厅,光天化日之下。但周扬足以成为任何疯狂行为的理由,他深深地渴望被周扬拥抱。「嗯……」后仰着脖子发出虚弱的呻吟,离尉陷入永远也不想醒来的爱之漩涡。身上滑动搓捏的轻巧的指,体贴yin糜的舌,来自周扬的一切都不可思议地完美。双腿被缓缓抬了起来,离尉感觉到入口处坚硬的昂扬。被撑开的那刻,他发出急促低沉的呻吟。狭窄的通道被一点一点扩张,皱褶一层一层展开,周扬跳动的筋脉充满了他,象周扬的眼神一样令他喘不过气来。「呜……」「让你哭着求饶好吗?」深深地,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中,周扬贴着他的耳问。离尉蹙眉,汗湿的发丝随着拼命摇晃的头在空中飞舞。「唔唔……啊……啊!」周扬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活象已被禁欲多年。沙发上的离尉被他翻来覆去,温柔又专制地试验一个比一个难度更高的姿势。每一次软化的器官从身体深处抽出时都带出白浊的液体,每一次离尉都以为这是最后一次,每一次离尉都低估了周扬的欲望和疯狂。到最后,离尉终于明白周扬开始说的话是当真的。内部过度的摩擦、快被折断的腰部和周扬互为矛盾的温柔和强硬让他受不了地哭起来,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哭:「周扬……周扬你是个混蛋……」周扬正一个挺身再度进入,几个强猛的来回抽插后,邪魅地笑起来:「谁说不是呢?」他补充:「以前你每次抓伤我的背,我都是用这法子教训你,直到你求饶或者晕过去为止。」听了周扬的话,离尉没有求饶。他晕过去了。第十六章只要有一个缺口,水就会源源不断涌过来。周扬如果是水,那么一定是灾难级的洪水,自从离尉给了一次机会后,周扬体贴温柔守礼的面目立即荡然无存,假如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在离尉身边不肆意求欢是因为担心离尉的心理而努力压抑的话,现在就是放弃压抑后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加倍补偿。一连七天,存在离尉脑海中的只有不断摇晃的天花板,和周扬嚣张邪恶的笑容。「我饿坏了。」发泄后的周扬得意地笑着,啃噬离尉的肩膀。这个借口一点也不高明,所以离尉觉得一点也不能接受。只是被蹂躏过度的身体现在连动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大声流畅地驳斥周扬。「我要把两年的份全部补回来。」周扬又说。离尉有气无力地瞪他。周扬瞅瞅他的脸色,象孩子似的笑开了:「你不知道吧,那天第一次上床后,你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眼中的惊讶令我感觉奇好。遇上你,我的劲就特别大。」还留在身体深处的异物恶意地顶了顶。「呜……」离尉微弱地呻吟出来,把所有力气用在瞪眼上。狗嘴里长不出象牙的东西。热唇覆盖上来,周扬又把他吻住了。离尉知道他对待俘虏粗暴,现在总算明白他对待情人也文明不到哪去。在床上的时候周扬总是霸道的,他的吻是狠狠的,他的抽插是狠狠的,强势得宛如世界霸主,对手一丁点的疆土也休想保留。满足地痛吻了离尉,周扬才松开让他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凝视着他说:「就是这个样子,被我迷得晕乎乎的可爱样子。」离尉间接地求饶:「周扬,我饿了……」「我也饿了,饿得狠了。」大坏蛋另有他指,不安好心地回答。「什么味道,好香,好像是烤rou……我真的饿了……」转移注意力的策略失败,周扬连连点头:「我也是真的饿了,要吃离尉的rou。」他边说边咬离尉的锁骨,重重的咬,咬得离尉青一块紫一块可偏偏不见血,咬得离尉呜呜呻吟抗议个不停。「对,我是在惩罚你,如果可以杀了你多好?」周扬喃喃道:「如果可以把你吃到肚子里多好?」「疼……」周扬松了口,温柔地看着他:「象极了,这个眯着眼睛的模样真的象极了,和从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