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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审,你问了我两句话后,他把你叫到外头去。”“是有这么回事。”“他……究竟和你说了什么?”张诚脸色微微一变。那是从前的事了,印象却极为深刻,那是他头一次领教当今皇上令人不敢轻忽的气势和手段。张诚想了一会,把左右差役都叫到门外去,才道:“既然是王爷问起,我就直答了。那一日,当今圣上把小的叫出去,说了一句让小的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话。”“什么话?”“他说,”张诚模仿着回忆中咏善冷淡无情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要是咏棋在内惩院里出了一丝差错,我会要你的命的。”咏棋听了,整个人都痴了,怔怔站着,一声也不吱,目光都是直的。张诚倒有些害怕,这位王爷要是在内惩院出一点闪失,那可不得了,连忙小声唤了几下,“王爷?王爷?”咏棋慢慢回过神色,低头想了半晌,不知琢磨些什么,脸上蓦然一烧,又用力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幸福“张诚,从前……”他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从前牢房里用的那个绑人的红绳……还有吗?”张诚一惊,“这……这这……小的实在……实在不敢……”“少啰嗦,有……有就拿出来。天大的事,本王爷担着。”咏善气急败坏地御驾亲临,见到张诚,首先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说他跟着仁亲王胡闹,追问:“人呢?关在哪儿呢?”张诚连连磕头谢罪,又答:“小的不敢冒犯仁亲王,奉仁亲王的令,把他暂时安置在小房,就是……就是从前皇上给过吩咐的那一间。”咏善一听是那一间,猛然想起自己就是在那里第一次抱了咏棋,当时情景,至今铭刻心头,一辈子也忘不了,不管此刻多么恼火生气,心里也不禁微微一荡。让所有人留在外头,自己独自到小牢房找咏棋。那牢房还是保持着从前的模样,四周挂着厚厚的大毡布,从外面看不到房里一点动静。咏善推开牢门,走进去,骤然住了脚,愣住一样站着。好一会,才大大抽了一口清凉气,依旧震惊地瞪着眼前的美景。一向害羞单纯的哥哥,竟在囚室里赤裸着白皙修长的身体。完美的身躯上,除了数条令人联想到yinmi荒诞的红绳外,再无一物。极诱人。两只可爱光滑的脚踝上,被红绳分别绑着,左右分开,系在墙上的大铜环里,大腿无法合拢的情况下,连胯下形状姣好的器官都一目了然。双手合在前面,似乎也被红绳捆绑着。鲜艳的红绳,和雪白的身体形成截然对比,纵然圣明天子有着钢丝一样坚毅的神经,仍然难逃一劫,惊心动魄地震撼。呼吸完全屏住了。没有反抗力,被囚禁的身体,无处不在催促着恶魔般的占有蹂躏。“该死!”愣了片刻,咏善才如梦初醒的爆发咆哮,“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谁!”除了朕,所有看见咏棋这副诱人样的人都该死了!本来就没有太大信心的咏棋,一下子被他的咆哮吓懵了。无法控制地一颤,双手一用力,捆住两只手腕的红绳忽然松开了,软软的搭在赤裸美丽的下腹。“我……我自己绑的。绑住了脚,可……可是……”他羞红了脸,咏善的咆哮像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像在骂他用这种下流的法子勾引当今皇帝。咏棋好几次咬到自己的下唇,结结巴巴地说:“……我……绑不住两只手,只能……虚套一下……”他的身子轻轻颤抖着,羞耻不堪。“我以为你……会喜欢。”咏棋说着,身体畏缩了一下。发现咏善炯炯发亮的眸子扫视着自己,他像挨了一顿鄙夷的鞭子似的,猛然挣扎起来,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脚踝上的红绳,“是我不好,我不要脸!”连接着右脚的红绳一端,被他慌慌张张的从铜环上硬扯下来。“哥哥,”咏善忽然把他抱住了,抓住他的手,不许他继续。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像轻轻埋怨着似的,“当然是哥哥不好,全是哥哥的错,不,是罪。欺君之罪。”“咏善……”被咏善温暖的抱住,咏棋的不安通通不翼而飞了。“天下敢这样欺负皇帝的,只有哥哥你了。”责怪地说着,英俊的脸却露出宠溺的笑容,指腹触及两腿间那个暴露的器官,熟练地抚摸着。“嗯……”令人脸红的呻吟,猝不及防从喉咙逸了出来。咏棋努力忍住了,尴尬地偷看弟弟的脸色。咏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既然是赔罪,就要诚心一点。哥哥的手又没有绑住,那就让哥哥自己摸一次吧。”再抚摸了几下后,他才把尊贵的指尖从快渗出泪水的顶端挪开,低头,带着威严的目光审视咏棋,“动手吧,哥哥。像我平常那样,摸你那个漂亮的地方。”明白过来的咏棋,瞬间的惊愕后,变成无地自容的尴尬。赤裸着身体,脚踝被绑着分开,露出下体的姿势已经够不堪入目了,他怎么可能当着弟弟的面……手yin!?“咏善……”他结结巴巴地想拒绝,接触到咏善瞬间变得冷淡的目光,生怕把咏善再次惹得不悦的他顿时不敢往下说。“快点,这可是圣旨。”咏善邪气地笑着。咏棋一阵轻颤。性感的,带着逼迫意味的话语,让身体深处一种莫名的甜美蹂躏感,如风暴一样酝酿着。他低着头,脖子后面红如一片晚霞,肌肤上泛上诱人的yinmi光泽。慢慢的,咏棋伸出手,迟疑地握住自己胯下已经发硬的花茎。“不要光愣愣的握住,要像我伺候哥哥一样,周到的抚摸摩擦。”“手掌收拢一点,慢慢的从下往上挤。”“动作快一点啊,哥哥。”被咏善口头使唤着,咏棋羞红了脸,默默按照吩咐去办。黏腻的摩挲感,让赤裸的大腿内侧的肌rou紧张地绷紧,露出诱人的线条。“想不到正经的仁亲王,也这么喜欢这根东西,朕还以为只有朕喜欢摸它呢。”在咏棋沉浸在越来越澎湃的快感中时,咏善毫无预兆地曲指弹了下敏感的顶端。“啊!”咏棋大声喘息,几乎哭出来。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咏善。咏善宠爱地亲了亲他的脸,撒娇似地道:“别停啊,哥哥,你要摸到自己出来才行。”但当咏棋听话地含着眼泪继续摩擦热热的花茎时,皇帝弟弟的手探到后面的秘地,顽皮地在洞口抽插起来。“呜……”咏棋露出忍受不住的表情,“咏……咏善……”转过头,乞求地看着弟弟。咏善忽然不耐烦起来,皱起充满阳刚味的英眉,“哥哥不要朕摸,那朕就不摸好了。”在洞口抽插的手指,冷漠地收了回去。咏棋立即又不安起来。他以为咏善又发火了,要抽身离开,万分懊悔自己的不配合,刚刚张开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