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父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轻挥两下,好似在试那球

杆合不合手。

凌晨嗅到空气中危险的味道,他慢慢地关上门,心里想的却是:“我是应该留下来,还是离开?”

曾杰说:“你为什么不离开?”

凌晨沉默一会儿:“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欺你良善,想占你便宜。”

曾杰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一时倒呆了,说不出话来。

凌晨慢慢走过来,站到曾杰面前:“你不知道穷有多可怕,吃顿rou都要考虑再三,买菜专买次品,水

果只吃烂的。最可怕的,是那种低人一等的感觉。我不要低人一等,我不会去做饭堂伙计,工地民工

,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毁掉我,你只当养了个宠物,我会当你是父亲,尊重你,报答你。求你,别上

我,那会毁了我!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我知道……”凌晨轻声地:“你喜欢打人!”

曾杰的手捏在那根球杆上,捏出汗来。

凌晨轻声叫:“父亲!”

曾杰口干舌燥,他说:“跪下!”好的,说他喜欢打人,他是喜欢,愿意挨打,不愿被jian污,好的,

这也可以。

跪下,可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礼节了,现代社会哪有人跪过?

凌晨一时觉得有点难堪,怎么跪?

再厉害,再聪明,再凌利,这个十几岁的小子也是处于劣势的人,他越挣扎,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越重

,可是,又势必不能放弃挣扎,会落到阴沟里去。

凌晨慢慢地屈一条腿,眼望地,再屈一条腿。

屈辱令他就要厌弃生命了,怪谁?怪父母吧,或者怪社会,怪不到曾杰头上去,人家有义务每月千八

百地养一个不相干的人吗?你答应人家卖身,然后又用计逼人无条件养你,挨打,好似是必然的。

凌晨笑笑,抬头问:“你干嘛不赶我走?”

曾杰愣了愣,看着那个跪在他面前的孩子,半晌道:“你不知道吗?我喜欢打人。”你不知道吗?我

喜欢你,我爱你,只不过,这爱——是你口中所说的变态。

凌晨苦笑:“好,打吧。”

曾杰嘴角一个戏谑的笑:“把裤子也脱下来吧,那也是——我喜欢的!”

凌晨僵了一下,惨白地抬起脸来,他的脸上写着:“求你,不要!”

曾杰依旧微笑。

凌晨垂下眼,慢慢解开裤带,双手拎着裤子,整个僵硬地,半晌,终于哀求:“求求你,如果我——

,我知道,我错了,我年幼无知,我……”

曾杰说:“你可以留条内裤,如果你求饶,愿意脱光,或者,愿意为我用嘴巴解决问题,我会停手的

。”

十三,SM

凌晨闭上嘴,把外裤褪到膝上。

曾杰走到他身后,“呼”的一声响,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裸的大腿,凌晨喉咙里闷吼一声,身子向

前一冲,双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后整个人抖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抠进rou里去。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当!

曾杰等了一会儿,终于说:“手拿开!”

凌晨慢慢地松开手,手掌从皮肤上移开的动作已经疼得他吸气。

棍子带着风声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凌晨的双手已痛得不敢碰那伤处,只是颤抖着虚掩在皮肤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着嘴唇,眼里泪

盈于睫。

曾杰俯下身,在凌晨耳边轻声说:“把内裤脱下来,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会这么痛,也不容易受

伤!”

凌晨的颤抖慢慢平复,他睁开眼,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来,那惨淡的笑容,在他满是痛楚与冷汗的脸上

,象开了一朵凄艳无比的花,令得曾杰呆住。

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

曾杰一呆:“什么?”

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

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着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

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

凌晨的眼睛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

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

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着一双恐惧绝望的眼睛,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边

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

,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

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

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着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rou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着。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着,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

,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