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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定要低调。余皓道:“对啊他不来,我晚上再给他打个电话吧。”夏磊诧异道:“你不知道?他到南方,投奔阳明去了。”余皓莫名其妙:“阳明不是在郢市那个什么公司当HR么?”“早先的事了。”夏磊说,“李阳明去年十二月跳槽,找了个朋友的生物科技公司,做保健品的,哥哥过完新年也去了。”余皓心想这应该能算对口?傅立群老爸就在这类型的公司里当顾问,说不定能找个稍微稳定的工作。健身房转让,夏磊靠家里关系,到北京做房地产,边强则回城中村家里,跟做民间拆借的舅舅开着路虎到处跑,也不知道忙什么。体育班那伙人简直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余皓回家一说,周昇道:“诡异吗?不诡异啊,咱俩听起来也蛮诡异的吧?一个当调查记者,一个当私家侦探。”余皓一想也是,周昇又道:“你不该问夏磊那句。”余皓道:“我傻了,下回不问。我是怕哥哥亏太多了,出去借钱,来填咱们这个坑。”周昇:“红包收了多少?”余皓:“两千……上交了。”周昇:“妈的这么多?告诉夏磊,等着我上门讹他,他那堂叔的朋友生活作风端正不?外头包了几个?看我不讹死他!”余皓:“别闹!读你的线性代数。”周昇:“读完啦,那本还没到一斤,今天开始看微观经济学。”余皓看到周昇那堆天书就觉得头疼,神奇的是周昇居然一会儿看一点,一会儿看一点,余皓过两天回家发现他又看掉半本,抽内容问他他还全答得上来!就这样一本接一本,已经准备一半了!这家伙智商实在太可怕了。而且周昇读书跟买菜似的,别人读书都是几页几页,他的衡量方式则是“西方经济学三斤半”“线性代数八两”,把知识论斤称,相当彪悍。余皓的选题业已接近死线,突然总社下了要求:一月份不上调查专访。“啊?”余皓差点就欢呼起来,但不敢在林泽面前表现得喜形于色。“快过年了。”林泽看着报纸上一期火车站斗殴的稿子,“让有眼色点,不要搞事情。挪到二月吧,饶你一命。”余皓心有余悸,点点头,林泽道:“二月上专题,也就是说你二月才能转正,有什么好高兴的?”余皓现在逐渐发现,自己要学的实在是太多了。甚至在他即将自己出去采访时,还有点陌生与惊恐。“其实你之前提的一个边境卫士调查专访我觉得不错。”林泽说,“只是要把它做深,从他们怎么生活、怎么站岗,与家人的关系等方方面面去考虑。”这是余皓绞尽脑汁也想不够,最后拿来凑数的,没想到认真提的林泽都看不上,反而是对凑数的更有兴趣。可他从北京出发,去海拔四千三的红其拉甫边防站,一来一回估计得折腾上半个月。稿子没人写,林泽也不会轻易放他走。“我再想想。”余皓这些天里说得最多的就是“再想想”,正开始熟练地写金伟诚的稿子时,接了个电话。“余皓。”傅立群在那边说,“借我五千吃饭行么?我身上钱花光了。过南陆这儿就带了两千多。”余皓道:“我微信转给你。”岑珊给的机票钱余皓还存在微信钱包里,当即给傅立群转了过去。余皓不放心傅立群一个人,大概知道他在南方一个沿海省的地级市经济区找了份销售的工作。第133章求救余皓问他工作怎么样,傅立群只是简单答了:“还行,我开会去了。”余皓“嗯”了声,挂了电话。晚上回家后,周昇听了没说什么,有点感慨。“这是哥哥第一次找咱们借钱。”周昇道,“不容易。”余皓忽然想起也是,傅立群在大学的时候从来不找人借钱。又数日后,林泽朝余皓道:“要么给你做个提前转正?”余皓见林泽这几天里似乎有心事,原来是在意这个,忙道:“别!按咱们说好的来吧。”余皓只有点发愁选题,要不就直接去红其拉甫采访做调查算了,可稿子怎么办呢?只能让金伟诚拍下笔记发他,再在火车上写好用邮箱发回来……这天他正在总社与责编吵稿子时,忽然又接到傅立群的电话。“余皓。”傅立群说,“那个……你在家里不?”余皓:“我在单位,怎么啦?”傅立群道:“晚上你回去以后,帮我把那双蓝色的球鞋卖了吧?”余皓:“???”余皓走出编辑部,站在走廊里,几个记者在抽烟,余皓点了点头,说:“哪双?”傅立群说:“AJ那双,蓝面白底的。帮我挂咸鱼上,挂个二手,标八成新,挂个一千二,讨价换价别多过十块钱了,不能让太多,完了打我银行卡上吧。”余皓:“哦……”那双球鞋是余皓好几年前送给傅立群的生日礼物,傅立群让余皓帮他卖二手……余皓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了。挂了电话以后,他马上给周昇打过去,周昇接了便道:“在单位等我。”“那是我送他的。”余皓道,“他只有那双蓝面白底!”林泽与司徒烨莫名其妙,听余皓打电话,余皓道:“是不是碰上什么事了?”周昇道:“阳明介绍过去的工作,不至于啊……不对,一千二,还个十块钱,不就是1190吗?糟了,他在哪儿?别是碰上传销了吧。”“千万别是传销。”余皓皱眉道。林泽一听就懂了,说:“你们朋友去了什么地方?我给你问问。”不片刻,林泽已经从他的信息网中得到了消息,说:“余皓,传销。我非常肯定。”余皓过去看,林泽在一个记者群里问了,不少人回答他,答复非常肯定,南陆市这几年传销泛滥,当地公安与传销公司勾结,让林泽不要去。林泽说:“别着急,先好好想想。他人具体在南陆的什么地方,有消息么?”“没有。”余皓捋了下头发,开始回忆傅立群朝他说的,他连傅立群什么时候去的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余皓道,“他什么都没朝我说过。”“联系最后见到他的朋友。”林泽说。余皓沉吟片刻,给岑珊打了个电话,那边时差六小时,还没到睡觉时候。岑珊一听便马上道:“怎么回事?余皓,说清楚。”余皓心想最后一定也瞒不过她,说:“我……嗯,没什么,最近他心情貌似不大好,你俩元旦见面时,他告诉你什么了吗?”岑珊答道:“我下飞机,他上飞机,我们在机场碰的面。”余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