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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刺的眼有些疼,他抬手遮了遮。头好重,身体各种不舒服,天花板也是陌生的。天花板也是陌生的?陌生?鲜情这才反应过来,眼中立刻晃过无数张带黄的图片。他崛起屁股,顾冉狠狠cao著他。顾冉!鲜情扭过头,发现身边根本没人。房间安静的可以,估计连根针掉下去都能听见。鲜情拉开被子,未著寸缕的身体斑斑点点都是曾经被占有过的痕迹。他红著一张脸,慢慢挪到床边。骨头散架似的,屁股里面大概被cao狠了,红肿红肿的带著些微痛。比他刚当模特时那种魔鬼式的培训还难受。他去浴室抓了条浴袍挂身上,然後就迫不及待走出卧室。谁知客厅也是空无一人。“顾冉。顾冉。”连续喊了几声,鲜情才确定一件事,公寓根本没人。没有看到顾冉,他显得相当失落。虽说他跟顾冉之间,是他硬黏上去,但索要点体贴也不为过吧。鲜情苦恼了一会,等脑袋灵光时,才想起今天貌似还有重要的工作。“糟了!”他连忙看看时间,发现早就迟到了。昨晚脱掉的衣服此刻还在地上,鲜情也顾不得那麽多,捞起衣服就穿上。“唔,疼死了。”花了好几分锺,才把衣服穿上身。鲜情不舍的看了看顾冉的公寓,才不情不愿的开门离开。牛叉报社顾冉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堂而皇之的杀了过来。搅得别人人仰马翻。主编吓了一跳,连忙把人请进待客室,就立刻安排有关人员就绪。“小时,快点。”“哦,好好。”穆时几乎乱了方寸,赶紧拿上记录簿和笔就匆匆赶去专访室。顾冉已经从待客室转了过来。专访室平时是不允许随意进入的,即便是进行专访时,除了相关人员,其他人员也不得入内。包括主编都不能随便进去,以免打断工作。“顾先生。”穆时跟顾冉打了声招呼。“我似乎来得太突然了?”穆时赶紧摇头:“不不不,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穆时这句话,绝对没有献媚的意思。像顾冉这样的人,事多也是正常,由他们去迎合他的时间,是理所当然。“那就好。”顾冉没再说什麽,走到自己该坐的位置上。阿芳此刻紧张的要命,拼命看著自己做的笔记,努力喝水润了润喉咙。其实笔记这种东西,完全是辅助作用,在对话进行中,往往会有各种情况发生,作为采访者,临时的应变能力及活络氛围的能力都必须实实在在的好。几分锺後,工作正式开始。阿芳和顾冉面对面而坐,两人一番客套後,终於进入正题。“顾先生,您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对设计这块领域感兴趣的?”“什麽时候啊?”顾冉做出思考的样子,两秒後,才回答:“大概是幼稚园的时候吧,那个时候就比较喜欢给家里的猫狗做衣服了。”一旁的穆时闻言顿了顿,随即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反观阿芳,也愕然了一瞬,索性她反应快,赶紧恢复常态。对话依旧在继续。顾冉好似没什麽架子,对问题也不吝啬回答。那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博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好感。穆时认真的听著,偶尔拿笔记下,尽量不让自己忽略任何一个细节。然後他发现,顾冉虽然认真对答,但偶尔会走个神。穆时疑惑了。顾先生是怎麽了?难道有什麽事麽?几个小时後,访问才算结束。顾冉中途没有做任何要求,所以进行的相当顺利。“顾先生。”穆时合上记录簿,走到顾冉身边。“怎麽?”“你真的没事麽?”穆时问道。“为什麽这麽问?”顾冉有些不解。穆时解释说:“刚才访问时,你走神了。是不是有什麽事?”顾冉一听,不露痕迹的挂上一贯的微笑。任穆时再怎麽留心观察,也没看出个一二。。“没事。大概昨晚没睡好。”昨晚的确没睡好。原因就不必多说了。他放了一个一直都想爬上他床的人进了屋,还把对方做晕了,甚至让鲜情在他卧室睡了一夜。平日里与床伴一夜缠绵,早起时他都体贴的让别人挑不出毛病,有时心血来潮还会再做上一回。可是这次,竟然在对方醒来前跑?了。“哎呀,顾先生。”主编不知何时进了专访室,走到穆时和顾冉中间,插话道:“辛苦了。”“别客气。”顾冉平淡的回了一句,随即又转头看向穆时:“今晚的事别忘了。另外……”助理走过来,手中提著一个袋子,递给穆时。“这是?”“礼服。”“这,这,不用了。”穆时推拒著,他怎麽好收顾冉的东西。“晚上记得穿。”顾冉也不多说,亲自接过礼服就往穆时身上一放。“顾先生,这不行的,我自己有衣服。”虽然可能不那麽名贵。顾冉知道与他说不通,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接话。“晚上见,我会过来接你。”“顾,顾先生。”穆时喊著喊著还是看著顾冉走出了专访室。主编充满疑惑的看了看穆时,赶紧往顾冉的方向追了去。作家的话:说好的加更~~?☆、强制侵占36?穆时低头垂视著手中的礼服,叹了口气後,拎著它往外走去。黄山立刻贴了过来,比锅巴贴锅贴的还紧。“小时,怎麽样怎麽样?”“啊,挺顺利的。”“那就好。咦?”黄山一转眼看见他手上的礼服,问道:“这是啥?”“衣服。”黄山奇怪的‘抢’过来,不客气的打开盒子。一套白色的礼服就这麽裸露出来。“哇,这这……”黄山惊奇的看向穆时:“小时,你发财啦?这得花我们半年的工资吧?”“不是我买的。”“不是你买的?那是谁买的?”“顾先生送我的。”穆时实话道。“送,送你的!”黄山一阵愕然:“顾先生真大方。”黄山忍不住又在礼服上摸了两把。“不过,他为什麽要送你衣服?还是这麽正式的衣服。”原本就不是什麽不能说的事,穆时也没想过要瞒他。於是说道:“顾先生有位朋友今晚生日,他说要带我一起去参加。”参加……生日……黄山不由自主把穆时说的事儿与骆少凡的生日联系在了一起。但是,不会这麽巧吧?同一天生日的人多了去了。“谁的生日?”穆时摇摇头:“顾先生的朋友,我们大概不认识。”“噢噢,是吗。”黄山有些做贼心虚的哦了两声,然後把礼服还给穆时,又屁颠屁颠的回到了自己位置上。穆时小心的把盒子合上,走回自己的工作桌。他屁股刚坐上椅子,主编就送走顾冉回来了。经过穆时身边时,专门看了穆时一眼,虽然什麽话都没说,但那一眼却让穆时心惊胆战的。一下午都在繁忙的工作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