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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蓝行风道:“我只答应今晚饶了你,没说过你可以离开医院。”说著指著沙发:“今晚你就睡在那里。”蓝行风已经做出让步,穆时还有的选麽?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若是有的选,他早就选择不要喜欢上蓝行风。沙发很软很舒适,甚至比穆时自家里的床还舒服,但穆时却觉得如卧针毡。他翻过身,背对著蓝行风,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只可惜,他能控制自己不去看,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蓝行风坐在床上,看著那家夥蜷缩著的可怜背影,莫名的一阵焦躁与无奈。他不自觉的嘀咕道:“这麽讨厌我啊。”穆时没有睡著,房间里又安静,蓝行风声音虽小,他还是听见了那句‘这麽讨厌我啊’。除了苦笑,穆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他的心意,蓝行风怎麽都不会明白。?☆、(11鲜币)同居生活70?好在一夜相安无事,但这种无硝烟的战争却让穆时几乎没怎麽睡觉。凌晨不到六点,穆时从沙发上起身,见蓝行风还在睡,便悄悄打开门出去了。回去洗漱一番,又烹制了简单的早饭,穆时吃了一点後把饭打包又赶去医院。结果还没走到病房,就听医院的走廊传来一阵争执声。“先生,你现在就要出院?”“嗯。”护士有些为难,劝阻道:“您的主治医生建议您再多观察一天。”“烦不烦?都说不用了。”穆时赶紧走过去,看向蓝行风问道:“你要出院?”蓝行风见他回来,手里还拎著饭,心情突然大好。立刻改变主意道:“那我再住一天,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医院。”护士高兴的搀扶住他,把他往病房带去。穆时站在原地,完全是摸不著头脑的状态,直到蓝行风朝他吼道:“还愣在那干什麽。”穆时讷讷跟进了病房。护士已经被蓝行风驱逐离开,他看著穆时手中的早饭,如昨晚般问道:“哪买的?”穆时垂下眼,把自制的三明治和熬的rou末蔬菜粥拿了出来。其实说起早餐,穆时最拿手的还是煎各种饼子,但考虑到煎饼得趁热吃,最好是刚出锅的那种,等带到医院铁定失了原味,於是才做了方便携带的三明治。蓝行风只扫了一眼,便知道那早饭肯定不是在外面买的。他作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手却伸向穆时。穆时不大懂他的意思,只好拿过三明治送到他手中。蓝行风接过三明治,连一秒迟疑都没有就直接咬了一口。穆时盯著他咀嚼的嘴,见他作出吞咽的动作,然後紧接著咬了第二口。蓝行风嘴里吃著爽口的三明治,旁边又有人伺候著,心里别提有多得瑟,谁知得瑟著得瑟著,由於吃的太快,不小心噎著了。穆时见他噎著,吓了一跳,连忙凑上前拍他的後背,他这一拍,蓝行风又开始咳嗽,最後咳得脸都憋红了,穆时见状大惊,手脚慌乱的不知道该干什麽了。rou末蔬菜粥虽然也是流食,但里面毕竟有蔬菜rou末,最主要的是有糯米,并不利於疏通食物。蓝行风看他急的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怎麽就越看越顺眼。这时穆时突然想起什麽,往床头柜一看果真就看见昨晚自己带来的鲜荷蜜糖水。他立马拿过杯子,拧开杯盖,向蓝行风灌去。蓝行风大口的喝了两口,咽下去後又轻咳两声,总算舒坦了。穆时见他没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蓝行风将他刚才细致入微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眉头不禁皱起来,忍不住思忖道:“这家夥分明很讨厌自己吧?干嘛表现的那麽紧张?”不过仔细再一想,若是以对待一个讨厌的人来衡量,这家夥对自己还真有点儿……好?真不知道该说他太善良,还是脑袋有问题。解决了蓝行风的早饭问题,穆时快马加鞭的赶去了报社上班。担下照顾蓝行风的重任,穆时恨不得自己能够分身。因为有工作要做,蓝行风一日三餐又少不得,穆时只得把时间扣的很紧。刚到午休时间,同事们纷纷往食堂赶去,穆时则匆匆离开了报社,然後打车直奔超市,拿出成叔留给他的便条一一选菜色。买好菜又要急忙赶回家烹制,做好了饭菜还要送到医院。来不及看著蓝行风把饭吃完,穆时一看时间晚了,才一溜烟儿窜回报社,结果还是迟到了一个锺头。穆时往椅子上一坐,才想起自己还没吃一粒米,也没喝一口水。肚子咕咕叫熬了一下午,等到晚上下班,穆时婉拒了同事的邀请,再次回到蓝行风家。索性中午买菜买的够多,连晚上的份儿都买齐了,只要清炒几个菜,再熬个汤就好。把要带给蓝行风的饭菜打包好後,还剩下不少饭菜,但穆时见时间不早了,最後什麽也没吃就去了医院。‘扣扣’,穆时象征性的敲了敲病房的门,然後推门而入。病房此刻并非只有蓝行风一个人,还有他的主治医师李医师。蓝行风留意到他进来,轻咳了一声,朝李医师使了个眼色。穆时紧接著便听李医师说道:“蓝先生,你其他各方面都很好,明天可以出院了。但是,你的手脚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因此需要人细心照顾,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有什麽事能请别人帮忙就尽量别自己做。”“嗯。”蓝行风似乎对这番话相当满意。倒是一旁的穆时一听那句‘手脚收到严重的创伤’,忍不住问道:“医生,他的手脚伤的很严重麽?以後不会有什麽问题吧?”李医师神色不大自然,迟疑了两秒还是说道:“如果悉心照顾的话,不会出现遗留性的问题。”“这样啊,谢谢,谢谢。”穆时激动的连连道谢,还鞠了一躬。“不,不客气。”李医师面色尴尬的摆了摆手。“那我去忙了。蓝先生,多休息。”“慢走。”目送李医师离开後,穆时开始伺候蓝行风吃晚饭。人人都说上天堂容易,下地狱难,蓝行风刚被穆时亲手喂了几顿饭,就已经习惯了饭来张口。此刻的蓝行风心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有人做饭算什麽?连饭都有人喂著吃那才叫快活。直到肚子撑得圆鼓鼓,蓝行风打了个饱嗝又用手摸了摸肚皮才算放过穆时。穆时把东西清洗放好後,正要找个借口出去吃点饭,却听蓝行风要求道:“我要洗澡,昨晚都没洗,身上难受。”穆时此刻手中若是有东西,一定会摔在地上。“洗,洗澡?!”“很难理解麽?”蓝行风头都没抬,掀开被子後对著穆时伸开双臂:“脱衣服。”穆时今年只有二十五岁,没有结婚生子,自然也不会有儿子,只是这无缘无故怎麽冒出一个需要当儿子般照顾的人?“其实这种事我也不是非想麻烦你的。”蓝行风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穆时听了当真吓一跳,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蓝行风之口。果然下一刻,蓝行风话锋一变:“不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