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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问也什麽都没说。“尝尝这个,是这家店的招牌菜。”“嗯。”穆时心不在焉的夹起菜,尝了一口,果真很好吃。岂料一口菜刚下肚,手机再次响了,穆时见又是蓝行风打来的,便继续拒绝接听。於是两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好戏,一个坚持不懈的打,一个坚持不懈的挂。直到穆时尴尬的意识到对面许帆的存在,才干干脆脆关了机。排除蓝行风的滋扰电话,整顿晚饭下来还是相当不错的。吃了饭後,穆时便提出要回家,许帆开车一路送他到离家不远的地方。两人下了车,正互相道别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窜了出来。“你一直不接我电话,原因就是跟这个家夥在一起?!”穆时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就见蓝行风阴沈著一张脸渐渐走来。他脚步停在许帆对面,说道:“我只不过晚去了一会,你就捷足先登了。”“捷足先登?”许帆轻笑:“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合适吧?我和小时只是约在一起吃个饭而已。”许帆说得很自然,可即便只是一顿饭,对蓝行风这个妒夫而言已是火上浇油。他一把拽过穆时,气愤道:“我昨晚说什麽你该不会是忘记了?你竟敢出去跟他吃饭!”穆时甩著手臂,要把他的手甩掉:“和谁出去吃饭是我的自由,我已经跟你说过不要再来烦我。”蓝行风原本就在气头上,这会儿听了穆时的话,简直要气炸了。火山下灼灼的岩浆咕噜咕噜guntang的直冒泡,热气流不断窜来窜去,最後终於忍不住爆发了。“敢抢我的人!”蓝行风蛮横的说完,动作迅速的甩拳,一个拳头猛的砸在来不及躲避的许帆脸上。☆、(9鲜币)127。离开的火车?许帆被打的偏过头,蓝行风左手揪住他的衣服,右手抬起来又要继续打。穆时惊呼一声,并没有傻乎乎在那看,而是直接冲上前胳膊拦在许帆前头,冲蓝行风吼道:“你疯了。怎麽能随便打人!放开,放手!”“我再疯,那也是因为你。”“我们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穆时用力推著蓝行风:“这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你。”“那你就继续厌恶吧,反正我不打他,你也不见得多待见我。”蓝行风气急了,拉开穆时又往许帆身上打。许帆再怎麽说也是个大老爷们儿,虽然脾气好,也没有站那被人打的癖好。蓝行风打他一拳,他就还一拳。不过从身手而言,他还真不是蓝行风的对手。“够了,够了!!”穆时焦急的在一旁喊著,由於插不上手而显得手足无措。最後迫於无奈,硬是把自己挤到蓝行风和许帆中间,蓝行风一个没注意,一拳打在了穆时身上。穆时立刻发出痛呼。“小时,小时!”蓝行风察觉自己失手,懊恼的抱住穆时,紧张的轻柔著他被打中的地方。穆时挥开他,定定的看了他两秒,最後眼一垂走到许帆身前,搀住许帆的手臂,问道:“没事吧?”许帆摇头:“没事。”“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都是皮外伤,哪里用得著去医院。”“就听我的吧,否则我不放心。”许帆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嗯。”两个人打架,同样都被打了,穆时对待两个人的态度简直云泥之别。蓝行风胸口憋著一口气上不来,只感觉快要憋死了,沈闷沈闷的,踹不过气。“你先上车,我跟他说几句话,马上就上车去医院。”穆时对许帆说。“好。”许帆看了蓝行风一眼。“你现在感到痛快了麽?”“小时,我……”“你什麽都不用说,我也不想听你说任何话。”穆时语气冷淡,是蓝行风从未听过的。“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能明白,你做这些事毫无意义。现在的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曾经我们也没有关系。你没有资格过问我和谁一起。”蓝行风紧紧攥著拳头,身上微微的刺痛在穆时漠然的态度下,完全感觉不到了。“上午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变了,起码变得知道如何尊重别人。可是我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一点都不错。你还是你,蓝行风,你一点都没变。”蓝行风张了张嘴,想告诉穆时自己有改变,但一看见穆时的表情,他所有话又吞进了肚子里。“其实你变没变,对我而言都已经没有意义。”穆时撇过头:“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来打扰我。”饶是蓝行风身强体健,也被穆时这番话打击的宛若七旬的老人。原本直挺挺的背部略显佝偻,跟他此刻的心境和神态极为搭调。然而,如果他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穆时眼里闪烁的湿润。直到穆时上了车,许帆将车开了老远,蓝行风还站在原地,身姿不见了挺拔,只是平添颓败。去医院给许帆检查了身体,并没有什麽大碍,如许帆所说的一样,都是一些皮外伤。於是拿了些擦伤的药後,两人就离开了医院。许帆坚持送穆时回去,不同意他一个人打车。穆时磨不过他这个‘病号’,最终还是被他送回了家。几番折腾下来,穆时早已累了,可洗了澡後,却如何都睡不著。这个时候,母亲突然来敲门。“妈,进来吧,我还没睡。”母亲推开门走进来,见穆时要从床上坐起,忙道:“你躺著吧。妈就是睡不著,想跟你说几句。”“嗯,妈你说吧。”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和蓝行风,蓝先生是同事?”穆时没想到她会提及蓝行风,怔了一下,回道:“算,算是。但又,不算。”其实压根不是。但穆时只能扯谎的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索性母亲没提出质疑,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你们……认识多久了?关系怎麽样?”“没多久,关系就和普通同事一样。没多好……”穆时有些心虚,慌忙著要结束谈话:“妈,你干嘛问他的事儿啊。我,我困了,改天我们再聊成麽?”母亲站起身,什麽都没说,半晌,只说:“好。”接著便走出了穆时的房间。穆时终於松了口气。可这麽一段插曲後,他更睡不著了。直等到大半夜睡意才缓缓而来。清晨。穆时原本打算今天早上就和母亲回去探望外公,可惜昨天去找主编请假,假是请掉了,但由於是临时请假,他还得再上一天班,把手头需要交接的紧急工作处理一下,以免耽误了别人的进度。火车票已经在网上订好,其实仍是今天的,只不过时间改到了晚上,他定的卧铺,睡一夜等第二天一睁眼正巧能到目的地。一天工作下来,还算清静,没有人来打扰,蓝行风整天都没再出现。昨晚那些话,对那个男人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吧。也许真的不会再来了。穆时这样想著,心中滋味百态。下班後,他向黄山说了请假一周的事便急忙回了家。匆匆吃了晚饭,拉上提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