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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可以装傻充愣,被他恐吓欺负时可以机智应对,遇到敌袭时可以从容面对,就连在事业上遇到了挫折那一声怒吼过后也立刻恢复了冷静,而现在却因为一株红佛莲失去了理智。那才是他最在乎也是真正走进他心里的存在,是他的软肋,是他触之发狂的逆鳞。这个认知让易择年的心里搅起一阵翻江倒海,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愤怒,一双冷静自持的双眸早已泛起血红色,里面堆积着即将失控的风暴,仿佛随时有可能撕下身上这张□□化身成没有理智的野兽。明莱被他看的心慌,下意识的想抱着闺女跑路,下一秒却被男人所钳制住又重重的压在墙上,易择年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突然一股又麻又痒本随着些许的刺痛感从脖颈处传来,少年下意识的“嘶”了一声,方才意识到这个大变态竟然咬了他一口。易择年尖锐的牙齿刺破少年柔嫩的肌肤,将一滴鲜血卷入口中,甘甜的气息让他犹不满足甚至想要更多,但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让他的理智清醒了三分,却也只有三分。“易明莱、易明莱、易明莱。”他低低的念着少年的名字,像是在呼唤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带着些许的神经质和压抑不住的癫狂:“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脏都属于我,莫说是一盆花,便是一株草占据了你的视线,我也要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护不住闺女的父亲还能叫父亲吗!明小妖被他刺激的出奇的愤怒,不仅不退让反而怒视着男人,铿锵有力的道:“不可能!你想动我闺女先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易择年眼底的血色再次涌了上来,他的手扼住少年的喉咙,唇角泛着扭曲的笑容:“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他听到内心在疯狂的叫嚣,杀了这个让他失态的少年,只有死人才是最乖巧最听话,不仅不会背叛他还能永恒留在他身边的,一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类是无法被控制的,爱他,当然要他永远的留下来。但是……当少年仰着脖子无畏的看着他时,易择年却突然收回了手,他深深的凝视了少年一眼,后退一步撕裂空间径直的走了进去,裂缝合上之前,一句话丢了出来:“明天,在药剂室等我。”眼看着危机退散,明莱立刻松了一口气,一边抱着闺女一边坐在沙发上:“吓特么死我了,我刚才都差点要和他同归于尽了,说起来我这么怕死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和他硬抗到最后,还把他给逼退的?”明小妖沉思了一下,做出结论:“这就是父爱的伟大!”红佛莲将嫩芽攀在他的手腕上,转了两圈又放肆的一路往上爬蹭了蹭少年的脸颊,如同人类亲吻一般的动作,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安抚他。明小妖异常感动,抓住嫩芽就是一通亲,完了事还得便宜卖乖:“宝贝,以后不许对别人这样知不知道?你可是花中美娇娘,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红佛莲cao控着嫩芽做出点头的动作,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前一刻还在暴跳如雷准备冲出去和大坏蛋同归于尽,现在已经满脸通红在本体里来回打转还不停念叨着“不知羞耻!”的明百亿,困惑的摇了摇嫩芽。明百亿,真复杂。……狂躁的风暴将四周的一切碾成粉末,连声响都不曾有便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间,若非这个房间的防御牢固,以他的异能足以让整个研究所一同化为废墟。易择年的双眸泛着失去理智的血红色,头顶的角上有紫色的雷电在盘旋,他的周身被黑色的旋涡所笼罩,一只手在不动用异能的情况下砸向墙壁反倒使得rou体凡胎鲜血淋漓,如魔如妖。“……易明莱。”他念着这个名字,带着刻骨的执拗,脑海中在闪过少年抱着花盆视为性命的模样,滔天的怒火与嫉妒瞬间将他淹没。易明莱易明莱易明莱!他想起老师曾经的叹息:“小年,终有一日你会明白人类的情感,因为你是人,就无可避免。”他想,他感受到了,短暂的甜,伴随着令人不知所措的痛苦。他想起牧九明曾经的炫耀:“小年糕,你永远体会不到我的乐趣,我的小东西就算再坏再狡猾再没良心,他也可爱的让人生不起气来。”他想,他体会到了牧九明的心情,他了解到那个人的滋味,只是比想象中的美味,却也比想象中的痛苦。易择年坐在地面上,他缓缓地闭上眼,试图将一切从脑海中清除,但这一刻他却仿佛听到了易择城的声音,依旧是带着几分嘲讽的嗤笑,问他:“易择年,感受到了吗,求而不得的痛苦。”……原来,这种煎熬就叫求而不得。第74章镇定剂第七十四章明小妖充满了危机感,为了防止家里的美娇娘惨遭魔爪,他现在走到哪都将红佛莲放进包里,就连去药剂室都不例外,简直警惕到了极点。当然,如果易择年真的想弄死一盆花,就算他抱在怀里也没用,但是满腔慈父心的明莱显然不会想这个道理。隔天清晨他调好了几十瓶加强版的精神药剂,将一个背包塞的满满当当,红佛莲都被挤得喘不过来气,这才乐颠颠的跑去实验室里慰问他的小伙伴们。“来来来,一人一瓶人人有份,同志们辛苦了,喝完以后神清气爽精神百倍还能再战五百年!”少年欢快的说着俏皮话,因为打游戏的友谊让他面对这群战友越发的放松,此时正熟络的将一瓶又一瓶的药剂塞进大家的手里。晋平哀怨的看着他光滑的皮肤红扑扑的小脸,又摸了摸自己脑门上密密麻麻的红疙瘩,郁闷到了极点:“都是熬夜打游戏,怎么明莱就不长痘不上火什么问题都没有呢。”旁边的研究员叹了口气:“因为他补觉了,你没有,我也没有。”说着摸了摸嘴角的泡,疼的“嘶”了一声。“没有。”常情接过药剂喝了一口,目光落在少年的手指上,深沉的说:“这么多瓶药剂,大师起码在药剂室里待足十二个小时才能调完,明显是从昨天下午进去,到现在才调好送来,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