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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迫出绝美眼眸中晶莹的泪水。孤独,噬咬着心灵。“就是他...”“听说王子的眼睛....”“...在出生的时候....”“很珍贵....”即使深深的受到保护,夜寻还是知道自己曾为小日族带来灾难。他出生时紫色的眼眸,令全族震惊,而流言的传播,将引来无情的追捕。于是,小日族慌然迁徙;被迫离开熟悉的家园,仅仅是因为他的出生,仅仅是因为他的眼眸。没有任何人责怪他,反而所有人都真心的爱惜他,保护他。可是,孤独却吞噬了他的心---当他知道只有他拥有紫色的眼眸,当他发现所有人都用尊敬天上的神砥般的眼神注视他,爱护他,当他发现自己被捧得太高,以至于孤身一人的时候。父王、天梦和族人的爱宠,并不能完全抹去他内心深处的孤独感。再关怀的举止,都不能带给他心灵的共振。可恨的紫色眼眸!夜寻狠狠地盯着镜中的自己。黑色的眼眸如同黑宝石一般发出璀璨的光芒。是的,不是紫色,是黑色的。那令他烦透了心的紫色眼眸,只在他刚刚降临人世的时候短暂的浮现过,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之后,眼眸就转为与普通族人翠绿色的眼眸所不同的黑色,也因为如此,夏尔才没有猜到夜寻的来历。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小日族人,拥有一双翠绿的眼眸,也许就不会感觉如此孤独了吧。毕竟,他们有许多同伴啊。夜寻微微叹气,忽然神色一动,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紧张地看着镜子。没有改变....夜寻咬咬牙,再掐了更重的一把,疼得眼泪直滴下来。一阵热流从心脏涌起,似乎要注入四肢。来了,要变了!夜寻热切的看着黑色的眼眸被掺入一丝淡绿。变吧,让我变成普通的小日族人吧,不要是紫色的,也不要是黑色的。大腿疼痛的感觉慢慢消去。眼眸中的那一丝淡绿停留少许,很快也从容逸去。暖流重回心脏。镜中的眼眸依然黑如点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腿上留下通红的痕迹。夜寻懊恼地盯了镜子两眼,躺下空洞地仰望着。很小的时候,他就发现只要情绪波动太厉害,或者受到很严重的伤害,眼眸就会变成绿色,可是一旦痛苦过去,又会重归黑色。当他发现这个秘密时,非常的高兴;虽然当时被竹子贯穿了右腿,疼得眼眸变成淡淡的绿色,依然兴高采烈地告诉父王,夜寻也是正常的小日族,也有绿色的眼眸。然而父王却很担忧:“夜寻,不要让别人知道,连天梦也不许说。”仿佛这会带来灾害一样的。“夜寻,当你眼眸变色的时候,一定要闭上眼睛,不要让别人看见。”父王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回荡在夜寻的耳边。闭上眼睛!闭上眼睛!闭上眼睛....作者:不二§花月2005-8-2118:37 回复此发言--------------------------------------------------------------------------------12回复:BY:风弄去那里找明白我的人呢?知道我所有感受和孤独的人.......夏尔....夏尔应该是一个好人选,我是那么的喜欢他,他又对我这么好。可惜,他不要我。夏尔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我还是一个人;孤独,什么时候可以离我而去?在什么时候?明月依然高悬。被温柔的轻抚所唤醒,夜寻挣扎着扇动浓密的睫毛,迎上一双关切的眼睛。夏尔。想起初次见面,也是张开眼就见到了他那双丹凤美目。一丝暖意注入心头。忽然的感动,令夜寻情意无限地伸手触碰夏尔的脸庞,久久不能言。两人的目光没有任何歪念的交织在一起,刹那间,夜寻明白了!明白夏尔对他的关怀和怜爱,对另外一个人的崇敬和爱慕,对爱与不爱之间极尽痛苦的挣扎和呼唤。为什么要逼迫他呢?逼迫夏尔去背叛他深深景仰的人呢?明悟来得如此忽然,毫不停留地迫入夜寻的心扉。这,也许就是我所期待的心灵的联系吧。又有什么不好呢?夜寻轻笑。“夏尔。你的封旗陛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我开始有点想见他了。你这么深爱的一个人,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封旗陛下。”夏尔抬头望向窗外,仿佛在遥想封旗的英姿,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而言:“封旗陛下在我的心里,不仅仅是帝朗司的王,还是一个永远不倒的丰碑,是我的生命。他在战场中英勇无谓,在殿堂中果断英明。没有人可以胜得了他,没有人敢骄傲的站在他的面前。当他发怒的时候,连山脉也要颤动;当他温柔的时候.......”不知道是否想到封旗与自己的亲密镜头,夏尔的脸上升上两朵娇艳的红云,见到夜寻正饶有兴趣地听着,连忙别过头继续往下说。“陛下是尊贵无比的,是帝朗司的霸主,没有人能够见到他而不被他征服。这一点,陛下和你很相象,你有美丽征服世人,而陛下,用坚毅和气质征服世人。”“你还没有说,在温柔的时候怎么样呢?”夜寻开口。夏尔没料到这样一个问题,呆在当地。看到夏尔的傻样子,夜寻高兴的笑了出来。昨晚的所有忧愁烦恼,于此刻被统统抛到脑后,少年心性,总是健忘的。“你的封旗陛下残暴么?”“什么?谁告诉你的?”“没有,我只是问一问。”“任何君主都要让别人敬畏的。”夜寻顽皮地爬上夏尔的大腿,亲昵的举动刹时化解昨晚造成的所有疏远。“如果他有你一半的好,我就一定会乖乖的。”夜寻认真地说。夏尔想到封旗对待男孩的手法,心里一沉。不知道是安慰夜寻还是安慰自己的道:“象你这样俊美的人,任何人都要为你动心呢!又有谁舍得不宠爱你呢?”“是吗?那么开始吧。”夜寻坐起上身,与夏尔面对面,正正经经的说。“开始什么?”夜寻的脸慢慢靠近,直到离夏尔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才停下来,抛给夏尔一个甜美的笑容:“夏尔将军莫要忘记了,我答应了任你调教呢!我决定了,就让你来教导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