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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事,忙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吞回肚里。封龙即使另有徒弟,也决不可能教出司马繁这样功力深厚的弟子。再者,司马繁提及封龙的语气毫无敬意,怎是对师父的态度?他最后一问,更加居心叵测,让白少情弄不清司马繁葫芦里卖什么药。白少情脑筋转了好几圈,才不急不徐答道:“封龙乃武林正道领袖,武艺超绝,司马公子虽天资聪颖,只怕还要历练两年才能胜他。”“正道领袖?”司马繁得意地笑了两声。白少情察言观色,暗忖司马繁一定早已知道封龙身份。但他若不是封龙徒弟,何以练成横天逆日功?难道正义教中另有隐情?好奇心顿起。司马繁看淌在桌上,又从桌沿落到地上的铜水渐渐变冷、凝固,眼光专注,不知心里正在打算什么。白少情随着他的目光移动,心里隐隐知道此人与封龙之间,必存在某种奇妙的关系,也在盘算如何把这些一个一个的谜题解开。正思索着要怎样打开僵局,司马繁却蓦然问道:“我已将横天逆日功给前辈看了,前辈还是不信我吗?”他问的没头没脑,白少情不免一怔。司马繁只道白少情装傻,索性挑明道:“横天逆日功只有武林第一大教正义教的教主会用,前辈应当明白我的身份。”他说这话时,白少情脸色连变,差点站起来喝问“你是教主,那封龙如何”,幸亏最后还是勉强忍住。“司马繁以正义教主的身份请教,前辈只需略微指点,将是我教恩人。从此那江城派的事,又何劳前辈cao心?”原来江城派掌门一位,不是司马繁的图谋,而是司马繁牵制万里红的筹码。事情发展到这里,白少情纵然再聪明一百倍,也猜不出所以然来。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关键,他心知再拖下去,只会让司马繁起疑,索性把心一横,直接道:“司马公子,你口口声声请我之交,又不肯直言相告到底想要什么。如此拖拖拉拉,婆婆mama,如何能当大事?”“前辈既然一定要司马繁亲口说,那司马繁就直说了。”司马繁把手中纸扇刷的合上,插回后腰,拱手笑道:“司马繁所求,不过是前辈多年前因缘际会得到的一本秘笈。”“错合功……”“司马繁久研采阳之术,苦苦追寻,才知道此秘笈落到前辈手中。但前辈绝迹江湖多年,不料苍天有眼,竟让我巧逢前辈,真是可喜可贺。”白少情这才知道,为何司马繁知道他是万里红,会立即用手段招揽。不为江城派掌门之位,而是为了那本。司马繁见白少情无言,只道他心有顾虑,温言道:“前辈不愿让司马繁窥看秘笈也无妨,只求前辈赐教,两个身怀横天逆日功者,一方如何能采集功力而不置对方于死地?”一瞬间,白少情眼睛瞪大,脸色蓦然苍白。刹时,忽然福至心灵,什么都明白了。司马繁不是封龙弟子。他虽然从小习练横天逆日功,却没有千年寒冰床,也没有封龙的武学天分。他必定暗中传授不少资质上乘的弟子,再趁这些弟子羽翼未丰前采补功力。就因为如此,才能年纪轻轻就拥有足以与封龙对峙的功力。想到这里,白少情望向司马繁的目光就多了三分厌恶一分畏惧,一念及不知多少少年弟子被他采补功力活生生弄死,只觉颈后一阵恶寒。只是,为何司马繁会有横天逆日功的秘笈呢?第十七章Po?k8AEn%P司马繁见白少情静静瞅着他,对上那双剔透晶莹的眸子,只觉心头微跳,竟失神片刻,才蓦然惊觉,掩饰着微微咳嗽一声,“万前辈,那错合功……”“错合功此事,公子从何得知?”“从何得知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前辈可肯指点。”白少情看司马繁神色,分明认定自己手中有这秘笈,不由暗暗叫苦。说不定真正的万里红确实有这本秘笈。为了区区一本寻常人拿到也无用的而开罪司马繁,必定会让司马繁生出疑心。铜水已经完全凝固。白少情问:“错合功诡异难懂,我当年被众人偷袭,仓惶而逃,早已不知掉在什么地方了。”见司马繁神色不悦,微笑道:“但秘笈中一些门道,大致还记得。阴阳之术莫测高深,不同性情、不同武功境界得人,要用不同的法子。不如请司马公子将那人带来,先让万某见上一面如何?”司马繁笑道:“等我抓到他,自然带过来让前辈看个清楚”“横天逆日功是贵教独门武功,难道还有其他人学得?”“那人是前任教主得弟子,前辈可听过蝙蝠此人?”猛然从司马繁嘴里听见自己名号,白少情心重重一跳,脸上却若无其事道:“怕是什么武林后辈吧!”“此人两三年前大闹武林,曾掀起一番风雨。”“哦?”白少情叹道,“江山代有才人出。这蝙蝠想必武功高强。”“武功马马虎虎,人却是个绝色。”司马繁深深叹了一口气,惋惜道:“我竟没能亲自见上一面。封龙真是无用,若是我,岂会让他跑了?”白少情脊梁一阵恶寒,如正踩在薄冰上,苦笑道:“看来公子极想抓住那只蝙蝠。”z;u4FB-R(|~]f/_&Z“小蝙蝠儿……”司马繁抽出腰后纸扇,优雅地扇了两下,对白少情道:“既然前辈已经答应指点,只等我将那只小蝙蝠擒来,再来请教。”白少情一愣,“公子已经知道他的下落?”司马繁露出一个古怪笑容,“前辈放心。”对白少情一拱手,随即消失在门帘后。白少情心情久未能平静,看着地上青砖,沉默不语。“老万在不?”徐福在门外仰着头,扯开大嗓门喊道。他向来喜欢摆架子,知道万里红也算武林高人,居然厚着脸皮叫他老万。白少情走到窗前,问道:“何事?”“我们大公子不舒服,你快来。”白少情皱眉道:“为何不请大夫?”“你不就是大夫吗?”徐福钻进屋里拉他。“快来,快来,跟我去看。我家大公子是徐家族长,也不算辱没你。”白少情暗想去打听一下也好,便不再推拒,跟着徐福去了。徐和青夫妻住在另一个单独院落,比白少情住的地方更大、更华丽。他是司马繁的妹夫,这样的待遇也是应该的。入得屋内,迎面看见一个妇人坐在窗前闷闷不乐,正是司马燕。徐福道:“大少奶奶,这就是那个万里红,我请他给大公子看病,该比普通大夫好一点。”司马燕不做声,冷着脸点点头,手中丝巾不时举到脸上。白少情瞅见她眼角犹带泪光,料想她必定和徐和青吵架来着。这对夫妻都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