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肆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韩之酌表现很冷淡,而前妻身为见多识广的女强人自然不会被他的冷淡吓到。

一步步的紧追,一步步的后退,直到前妻拿到他无偿捐出去的jingzi,怀着孩子来找他。打破了他的所有计划。回想到关于韩一晏的事情,韩之酌的神态走神了很多,这让驾驶座上的韩似起了点研究心理。

韩似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韩之酌在想什么,车子在小区停车场熄火,韩似轻咳了声,对回了神的韩之酌说,“你要是被高以怼了,我可不帮你。”

韩之酌没什么表情的自顾下车了,明显对韩似说的话不以为然。高以这人虽然心机深了点,但该有的眼色都有,韩之酌以为高以不会乱来的。

高以见到韩之酌的第一眼,确实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拎着从冰箱拿出来的红糖就进了厨房,像是连多看这韩姓兄弟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番作态让刚进门的韩似和韩之酌面面相觑。

韩之酌奇怪的是高以居然一句话也没说。

韩似奇怪的是高以居然用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看他,那种眼神极少出现。

“你得罪人了?”韩之酌瞟了眼厨房,回头扫了眼韩似轻声问。

韩似莫名其妙的摇摇头,想破了脑袋韩似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惹到里面的高以了。他和韩之酌往里走,边走边往厨房飘着眼神说,“我怎么觉得是你得罪他了。”

韩之酌呵呵一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这话说的就和真的一样,韩似动了动嘴皮子,“我直觉他知道你和程裴的事情。”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奇准无比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男人的第九感怕是命中注定的准,高以不仅知道韩之酌和程裴在一起,还知道两人在一起的全部过程。

“你把一晏接过来是要他以后就在H市长大?”韩似接着路上的话题聊。

韩之酌拨弄着手机,听见韩似的这句话,把手机收了起来,扣着下巴说,“如果可以,就让他在H市长大,这边环境不错,教育各方面都让人很放心。再说,我想让一晏跟在我身边长大。”

“他mama那边怎么说?”韩似问,韩之酌之前离婚的细节他根本没有过问,现在提起韩一晏的教育问题,韩似不免要多问了点。

“跟着法律走,不过她回来看一晏的几率不大。”韩之酌说。几率大不大,也是她的选择,韩之酌并不指望她对韩一晏有着难分难舍的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

王者荣耀的排位啊…

第9章深知(一)

“吃饭吧。”高以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这只是个昭示,让韩似准备饭碗的提示音。这声召唤让韩似屁颠屁颠的去厨房收拾碗筷,留下韩之酌一人在客厅里。

见着活蹦乱跳的韩似,高以投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韩似冷不丁的打了个颤,他看着高以问,“下午你和程裴见面了?”

多日来的磨合让两人的默契成直线上升,高以根本不问韩似为什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他娴熟的炒菜出锅装盘,回了韩似一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让你哥小心点。”

“这话,怎么说的?”韩似不太明白,怎么高以和程裴见了一面,韩之酌就要小心点了?这不明摆着恐吓人呢不是?

“如果让贺森凉知道韩之酌做出这种事,可能会提刀来见。”高以调侃归调侃,但旨在通过韩似提醒韩之酌,贺森凉是个不好惹的人,尤其贺森凉和程裴的关系还十分的铁。

当年韩之酌让程裴吃了多少苦,搞不好贺森凉就让韩之酌加倍的吃。当然,这一切都出于程裴不喜欢韩之酌的前提上。

让高以客观的判断程裴喜不喜欢韩之酌,他觉得还是喜欢。不然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呢?

“没事,相信我哥为了程裴,会迎难而上。”韩似皮了句,端着碗筷又出去了。

晚饭并不丰盛,却很家常菜。三个大老爷们把饭菜横扫一空,饭后韩似老实的收拾碗筷进了厨房。韩似一走,客厅就剩下韩之酌和高以两个人。

以往这两人都是极力避免只有对方的情况出现,毕竟以前发生过极其尴尬的事情,往往面对面还是会觉得尴尬气息爆满,但今天和往常有点不同,感到尴尬的不仅仅是高以,还有韩之酌。

向来所向睥睨的韩律师,在高以面前难得一见的露了点怯,像是两人地位在忽然间被调换。韩之酌想找点话题来缓解气氛,可想了半天才发现他和高以所有的聊天话题都是被韩似调动起来的。

现在调动话题的人在厨房里洗碗,他和高以之间的纽带就此断裂,也就产生一种名叫无话可说的局面,他觉得无话可说,坐在对面的高以不这么认为。

抿了口水的高以施施然的开口了,这一开口就让韩之酌倏然聚光盯住了他,“程裴和我谈了点关于你们的事情。”

韩之酌握杯子的手渐渐用力,喉咙间的动静也大了点,像是受到非常大的恐慌,实则这件事在韩之酌以往的人生经历里,都可以说是九牛一毛,可就是这九牛一毛的事情让他倍感紧张。

所有的神经全权在高以说出话的那刹那绷紧了个全面。

“韩哥,程裴是个挺实心眼的人。”高以选择的切入面挺简单的,就是拿程裴的性情说事情,“他认定一个人这么多年,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劝他放弃过。”

感受到韩之酌投注过来略带些诧异的目光,高以抬眼笑着看了过去,“一个有家庭有孩子有老婆的男人,我难道不应该劝他吗?如果你的身边的朋友发生这种事,你不劝劝?”

这话说的相当有道理,乃至于韩之酌根本没有话说。因为这件事在任何角度来看,劝对方重新寻找一个春天都是个相当正确的选择,破坏他人婚姻的事情是相当不知廉耻。

“他不愿意,”高以说话的语气很像是在说故事,但这故事的真实度比韩之酌听过的以往任何话都要真实,“他说,人贵在从始至终,如果真的没有缘分,那么他真正的缘分肯定会在合适的机会遇见他。”

韩之酌想象着程裴说这句话的表情,那该是怎样一种让人心疼的样子?韩之酌不敢再想,因为光是想想,他就心痛的不能自已,不仅是为程裴心疼,也是为了自己心疼。

他是怎么狠下心让这么一个人等了他十多年的呢?韩之酌没弄明白,也像是始终都想不明白,大概是时间走得太快了,一晃眼就十多年过去,他和程裴就在所有人的眼里错过十多年,在彼此的心里住了十多年。

或许是住的时间太久,乃至于想把心里的人搬个位置,换个地方,甚至是丢出去,都有点难舍难分的感觉,那种和身躯血rou融合在一起,要活生生剥离的感觉,韩之酌像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