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我的NO.1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住严起亭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床上:“严总客气了,照顾严总是我的分内之事,毕竟严总这次的意外和我脱不了干系。你现在还很虚弱,再休息一会儿吧。”

严起亭挣了挣,发现手脚酸软的自己现在完全不是项飞的对手,只得放开了手,看着项飞的眼睛:“我的确还想再休息一会儿——如果项总能替代我去卫生间放水的话。”

项飞一愣,哈哈大笑道:“甘效犬马之劳。”说完过来搭起严起亭的一只手托在肩上,另一只手在膝弯下一抄,就要把人往怀里抱。

严起亭眉头皱了皱,想出声拒绝,但他这些天未曾进食,人已经瘦削不少,未等他出声,项飞已经毫不费力地把人抱了起来,向马桶走了过去。

走到马桶跟前,项飞把人往地上一放,就开始熟门熟路地给他宽衣解带。严起亭见状眉头拧得更紧,看见自己胸前腰际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便猜到这几天没少被人上下其手。

项飞站在严起亭身后用身体抵着他,看着他疑虑的表情,贴着人耳际笑道:“怎么?不好意思?找不到感觉?严总前几天可是很放得开的。”

严起亭略微头疼,想开口请人出去。

项飞想作弄人的心更甚,又道:“还是……严总需要我帮你扶鸟?”

说完也不等严起亭开口,直接帮人托了起来,还对着马桶吹起了口哨。

事实证明这招还真有效,严起亭精神一松,低哼一声,还真就着项飞的手放了水。

项飞得意,口哨吹得更为嘹亮。

看着他那副自得其乐的样子,严起亭估摸着项飞这几天肯定没少伺候他如厕。他躺回床上,寻思着以这人项氏太子的身份地位,竟然亲手伺候自己做这种事,也不知道究竟该感激还是该头疼。

项飞见他精神好了,便张罗着要给他弄些吃食,严起亭看着他忙前忙后,悄悄掀开被子察看身体,一边看一边暗暗惊心。身上青红交接的那些暧昧痕迹看着就让人面红耳热,但他试着探了探后-庭,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严起亭长出一口气,看着这人端茶倒水,床前床后的孝子模样,心里倒免不了生出来几分动容。

毕竟自从那个人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照顾过他。

项飞将弄好的小菜和牛奶麦片粥给他端来,在床上支了个小桌板,自己在旁边装模作样地捧着书,偷偷看着严起亭一口一口吃掉碗里的东西。

严起亭察觉到目光,向他笑了笑:“项总吃过了吗?”

项飞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有些惊讶:“吃过了……不对,还没吃,严总打算喂我吃吗?”

严起亭看了看碗里只剩下三分之一的粥,无奈地抬起手里的调羹:“一觉醒来,项总还是如此喜欢这个游戏。”

项飞更为意外,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严起亭的温度:“严总到底退烧了吗?还是说我现在在做梦?”

严起亭乐了,晃了晃手里的调羹:“吃不吃?不吃拉倒。”

严起亭还没说完,项飞已经一口咬住了调羹,含含糊糊道:“吃!当然吃。严总喂我的,就算是N-二甲基亚硝胺,我也一滴不漏地照吃不误。”

严起亭有意恶心他,故意说道:“N-二甲基亚硝胺倒是没有,淀粉酶和溶菌酶只怕是少不了。”

项飞被他说得一愣,接着咳了半天:“好啊,我倒是可以和严总交换一下溶菌酶,促进咱俩的共同健康,不知严总怎么看?”

项飞这话说得像是征求严起亭的意见,但他的动作却显然没有丝毫征求意见的意思,手直接越过严起亭的后颈,托起后脑勺压了过来。

“……”

严起亭终于被这人打败了,不管你和他说什么,他都有本事给你绕到那件事儿上去。不过现在他对项飞的观感改变了,除了亏欠,还夹杂了些说不清的东西,所以他对项飞的吻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抗拒。

其实平心而论,项飞的吻技算是他的一大优点,但缺点就更加明显——容易起火。

吻到最后严起亭的大脑都已经有些缺氧了,放松了力道躺在床上喘气。

项飞眼底燃烧着的暗色小火苗愈发高涨,他收开小桌板,悄悄地抚上了对方的睡衣系带。

今天究竟是个什么日子,意外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出现,项飞颇为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动作竟然没有遭到拒绝,难道……?

“可以吗?”项飞有些压抑不了自己的呼吸,尤其是看见对方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各种痕迹时更是兴奋得难以自抑。

严起亭没有回答,只是用他烟灰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项飞。他的眼眸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透明得好像一汪易碎的秋水,那双眼底里映衬着项飞现在的模样,让项飞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他多希望此刻出现在那双眼睛里的是自己真正的样子,而不是今生的这幅皮囊。

“严总,可以吗?”项飞的头皮跟着心脏一蹦一跳的,脑子里嗡嗡直响。有一个声音在说:就是现在,这是最好的时机。

严起亭阖上双眼,长长吐出一口气,低低嗯了一声。

项飞几乎就要一蹦三尺高了,连忙将床头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往手上倒了一大堆。

严起亭看一眼他毛手毛脚的样子,噗嗤笑了一声:“您会用吗?那玩意儿。”

项飞乐呵呵道:“这有啥不会的,跟女人不一样的么。”

严起亭心道反正横竖得挨上这么一刀,死便死吧,早死早超生。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道:“您说啥就是啥吧。”

说是这么说了,但当项飞湿滑的手指碰到他的时候,严起亭竟然无法抑制地颤抖了一下,紧咬住牙关。

项飞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扔了东西用脸贴上他的额头:“怎么了?”

“冷,有点冷。”

项飞心道不好,本身病就没好全,空调又开得太低,这一番折腾只怕是又烧起来了。他赶紧找了张纸擦了擦手,把空调关掉,又把被子给人捂上了。

“您这哪是有点儿冷,您全身冷得像块冰好不好。”项飞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脱了,用手脚给他捂着,帮他取暖,“也怪我,明知道你身体没好还……”

严起亭笑了笑,疲倦地闭上眼:“我没事,只是有点担心公司。对了,我究竟睡了几天?”

项飞抱着严起亭,感觉到他的身体渐渐在回暖,遂调笑道:“你已经睡了五天,这是咱们到这儿之后的第六天。哎……新婚一周,礼还未成,奴家心里好生难过啊官人。”

严起亭嗤笑一声,转身别过脸:“都是为夫之过。娘子如若有心,可以坐上来自己动。”

项飞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去给你煮姜汤,刚巧前几天让伊森从国内带了些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