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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久,他的耐心越差,仿似有什么在催着他赶紧回去一般,这个知觉让他又反感又焦躁,只想速战速决。看着这群身强体壮、年龄均在三十到四十五岁之间的男子,他突然急中生智,让柱子凶狠的守在车门,他则走过去站在众人面前铿锵有力道:“大家都是农村的兄弟,俺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俺干这一行也有三五年了,过手的女人没有百也有几十,但俺也是前年才有女人热炕头!大家都是过着苦日子的人,兄弟们还有一亩三分地可以养家糊口,俺什么都没有,只能干这随时随地丢掉性命的丧天良事,但都是为了活着,都是为了给咱们这些娶不上女人、没有子孙背棺、延续不了香火的兄弟们寻一份出路!”见到众人都安静下来,李担才又真情实意又不失强硬凶狠道:“俺是站在老乡这边的!今天也不做虚头虚脑的事,为了给老乡们有女人热炕头,有子孙送终,今天俺带来的女人全部明码标记,童叟无欺,绝不议价!”在一阵细微的sao动中,李担抬手,眼神狠厉的盯着前面,让每个人都能对上他的视线,耍了一把手上闪着寒光的长刀,威胁道,“但是,若是有谁闹事,俺手上这把刀也不介意再多尝尝个把人的血!”接下来,李担要求一一看过众男子的手,各自交谈了两句,才把六个女孩儿带出来排成长队,给她们一一明码标记,让众男子站在他们中意的女孩面前。果然,价码最低的几乎排成长龙,倒数第二第三零星排着两三个。心里有了底儿,李担大胆的让前面站有男子的女孩儿把手心伸出来,和身前的男子一一握手问好。看到握上女孩儿小手的男子涨红的激动脸庞,李担又从中随机选了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握住女孩儿的手,然后定下规则,绝对不议价,他问到哪个女孩儿谁先出声要谁先得。果然,这次几乎不费什么心力,三个女孩儿价码偏后的女孩儿均被握着她的手的男子抢先出声买下。李担毫不迟疑,把人定下,对着出声要加点钱的男子横了横寒光闪烁的刀刃,把男子全部赶回另一边后,李担才又开口,“现在,三位要了人的兄弟只管把钱交上,女人就可以带走了!”那边还在嚷嚷加钱的男子他却不再阻止,早出声定下的男子犹豫了下,纷纷出钱,以免李担他们又来价高者得。李担见如此,看着吵嚷声更高、甚至有些蠢蠢欲动的失败而归的男子狠厉道,“这里还有三个女人!”又说了一遍价钱,“有谁想要的?”没见人吱声,反而都在起哄说加点钱要已经被定下的女子,李担也不客气了,“噌”的一声闷哼,三十多四十厘米长的利刃生生被他插进泥土里,见男人们安静下来,只是脸上还有不服气的匪气,他眉眼都是戾气,“没人要是吗?——规则已经说好了,大家这是不给我面子了?!我也不是什么厉害人,再收割几条人命也不过是枪决前拉几个垫背的,兄弟们有艺高胆大的尽管继续闹,俺这性子一激就急,说不准真被你们一闹想捅几个人试试,‘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想想心里就激动!“说着,他阴阴的露出嗜血的狰狞渴望模样,人群彻底安静下来。黑夜早已经吞噬天地,农村更是过早的陷入黑暗中。有着一进院的简陋的小院子,屋内正上演着缺少夜间娱乐的农家最喜爱、频繁的男欢女爱。张月琼眯着眼睛,嘴里轻轻启唇轻喘,随着伏在身上的男子的耸动轻颤着身子,长腿无力圈上男子腰身,只是屈膝大张在男子身体两边,容纳他的挤入,如同下身小小的洞xue,容纳男人胯下分量不轻的粗大。男子roubang底下的两颗大囊袋随着插入的roubang啪嗒啪嗒打上她的xue口,拍麻拍酥了她的身体,痒意甚至蔓延上来,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让他插进去压得紧一些,用他那沉甸甸的rou球贴着瘙痒的yinchun磨蹭碾压,让男女性器相连,热气相连,研磨中roubang在xiaoxue内甩动,全方位蹭过她的媚rou。“呃——哼!”身上的男子闷哼一声,在她身上彻底沉寂下来,张月琼xiaoxue还在绞紧吮吸,升到半空的欲望就这样停下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直到男子又死过来抱着她迷迷糊糊直呼满意后,她才放下心头那股说不清的遗憾,也无力气推开他,任他的yinjing变软自己从她身体里滑出,眼角划过一滴晶莹,又彻底隐没在乌黑的鬓发中。门“哐啷哐啷”被撞响时,张月琼温暖的所在挣扎着起身离开,嘟囔的声音里满是不满。她疲累的闭了闭眼,精神却极度绷紧,她想知道谁来了。陌生的声音带着诧异传入她耳中,“又来新的货物了……咦,这人还活着吗?这次这么好,有两个啊……”张月琼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后心里苦笑的放松下来,现在的她除了接受然后伺机寻找机会,她还能干什么。和她已经有了身体交流的男音声音还满是困乏,胡乱爬上床滚到里边睡去,“地上那个贱人,死不了,没怎么碰……床上,嗯,床上可爱……”靠着里侧的手忍不住握紧了点儿,又松开。胸口仿佛集聚了无限的闷气,让她难受的想要大口大口喘气。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随后第二个陌生男音道,“长得不错,就是……你这么狠!啧,不值得沾手!”脚步声靠近,赤裸的身子摸上另一只陌生的男人掌心,碰触的肌肤颤起一片细密的疙瘩。随后胸口被一再揉摸的玲珑小鼓包被罩在火热的手心里,抓着揉揉捏捏,满意的嗓音道,“这个不错……”李担和柱子重新上路回程,这次什么作用都没用上的柱子一直沉默,这一趟,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担哥越发凝成的气场,沉重的压力不仅让别人只能趴着,连他当时都不敢吱声。现在逼仄的车内,压力更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这种变化,他不知道是好是坏。车刚进院子,李担就飞速下车向屋内冲去,柱子双手还抓着方向盘,却不敢再跟之前一样说什么了。叹口气拿了水回到后座给剩下的三位女孩儿灌上。越是走近主卧,暧昧的yin靡声越是听得清晰。女孩儿无力的如猫吟一般的细弱,男子舒爽的畅快,皮rou碰撞的黏腻声,床的‘咯吱’声,都让李担心里一股火气腾腾上升。他大踏步向着主卧走去,架势看着仿似要一把踢开房门,或是用那把被他握得紧紧的、手背、手臂青筋勃发的长刀冲破那扇门,进去把里边放肆的鲜活生命彻底终结,血液飞溅!可是,膨胀的气势到了门口就消下去了,仿佛被戳破了的气球,李担看着这扇大门,听着里边刺耳的声音,凭他的力道几脚就能把它踢破。可之后呢?他要干什么?李担突然有些气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