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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光怪陆离,没有逻辑,密密麻麻地多得她脑袋发胀。她小小呻吟了一声睁开眼,被子里很暖和,她还被火热的胸膛紧紧搂着。视线渐渐聚焦,麦色的肌肤,裸着大片肌肤的锁骨,精致的下巴,薄而性感的rou唇,笔挺有型的山根……琼西心砰砰砰跳起来,柯先生!他的眉毛好黑好浓,真合适他,睫毛长长的,光洁的额头落下几缕乌黑的碎发,整张脸俊美无俦,睡着也抵挡不住扑面而来的俊美。琼西猛然惊醒,昨夜他在她身上生猛挺动的狂野和粗喘瞬间回放!她猛地往后一撤。“嗯~!”好酸,好痛!身体仿佛被重卡车碾压过几遍一般,酸痛难忍,尤其是被压着撑开的大腿根,几乎抖个不停。他昨天,好像压了她三次!最后她都昏过去了……“嗯……”柯木森呻吟一声,朦胧的视线里看到她抱着被子半坐起满脸惊吓的样子,“醒了?”他撑起身靠近,将她再次搂入怀中,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舒服的轻声叹气。琼西挣扎:“……别……”不要,她窘迫的羞红了脸,身体被他抱着抚摸而轻轻颤抖。他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腰,一只往上捏住了不可掌控的大奶……别,不要……她挣开他的手想要离他远点儿:“……我们怎么会……”她费劲儿的说话,一如徒劳地想挣扎出他的怀抱。柯木森下巴搁上她的肩窝,左手往腰下暧昧的探去,右手握着软绵绵的大奶轻轻揉捏,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诱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很正常……”琼西夹紧大腿,抓着他的手不让动,心跳得厉害,越是焦急,就越是无法说出话:“……你、我还没成年!”抱着她的身体僵了一下。琼西不知什么心理,费力地补了一句:“……还、还差两个月……”柯木森闷笑着收紧抱她的手臂,亲着她的耳朵:“还差两个月啊,我还以为你没成年就懂得高潮了呢……”他的笑声性感极了,勾着她的身体泛起一阵阵酥麻,两只魔爪又开始作乱。琼西涨红了脸,心里又羞又虚,坑坑巴巴好久才说:“……别,我好疼……”柯木森顿住,看着她白腻腻的小脸,自己的技术他是知道的,而且这一次他很细致地做了前戏,她没有伤到,虽然贪恋她的滋味做了很长、做了几次,但最后给她清理时,那里只是稍稍红肿了些……“好!待会儿上药,饿了吗?我叫餐。”柯木森翻身下床,套了睡袍:“嗯?”他低头,然后弯腰捡起什么东西。琼西就看到他手里拎着的装满白浊的三个雨伞……琼西很想出去吃,在这个密闭的私密空间里,她总觉得很危险。可她坐着都感觉到身体的酸痛,出去……穿上浴袍,下了床双腿抖抖索索,别说走路,她站起来都难!“啊!”柯木森将她抱起,笑得很绅士:“为你服务,我的女孩儿。”将她抱进浴室,挤了牙膏给她刷牙,又亲自湿了毛巾给她擦脸,琼西脸一直红,心一直跳得失了正常频率。吃完饭,琼西再次被放到床上,看到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向她走来,害怕的缩了缩脚蜷起身体:“……不、不用……”休息几天就好了,不用上药。柯木森笑得绅士:“乖,上药好得快。”压住她,拉开她的腿。琼西羞恼地涨红了脸,觉得最初对这个人的印象完全错误!外表人模狗样,实际却……她心跳得很快,羞愤非常,努力阻止语言:“……我、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不用你!柯木森却上了瘾,欺负她欺负得很开心,眼里的笑就没下去过,仗着她力气敌不过,嘴巴更说不过,压着她就打开了她紧闭的大腿,看到那吻痕、指痕遍布的大腿根,眸色已经极深。“乖,你上不好,是我伤的就该由我来上药。”抓了她的内裤一角就把她剥光了!琼西哭了出来,又是羞涩又是恼怒,还有害怕。好像……遇到一个大坏人了!柯木森很有耐心,也很坚定,哄她:“不哭,很快就不疼了。”怜爱地吻她的大腿根,如果不看他漩涡般转着深深欲念的眼睛的话。柯木森的确被她勾得欲念重重,而且大水封路,他不能走,也不想放弃她这个让他心痒痒的小东西而去找其他消遣。琼西呜呜哭着,枕头盖住脸,忍着被他抚摸xiaoxue上药而轻轻颤抖的羞涩。房间里,厚重的窗帘密密实实地遮着,雪白的大床上,一个娇小的女子躺在床上,枕头捂着脑袋,不时溢出一两声呜咽,她的两条长腿被打开,一边曲起撑在床上。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男人跪在她的腿间,他裸着上身,仅穿着一条黑色裤子,性感而狂野,可以看到他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腹上肌rou紧凑流畅,有几块硬实的腹肌。他黑沉沉的双目盯着女人的腿根,那里没有一丝布料阻挡,白嫩嫩鼓胀胀的阴蚌漂亮的呈现在他眼下。他手指上带着药膏,小心的抚摸两瓣微微红肿的yinchun,指尖微勾着把药膏涂匀。每一次触碰,她都是轻轻的颤抖,两瓣yinchun闭得紧紧的,有着湿润的水渍渗出。柯木森勾唇,她比他想的还要敏感多水。食指轻缓的插进去……琼西猛然扔了枕头坐起拉他的手,小脸湿润、眼睛红红,努力说:“……不、不用了……”不用给里面上药。柯木森坚定的拨开她的手,眼里满是包容,坚定的摁住她的挣扎把满是药膏的食指塞进去:“乖,不要讳疾忌医。”“呜~……”琼西倒回床上,泪水已经分不清是为什么而流,可怜的滴滴渗出她的眼角。纤长的食指插在xiaoxue里,轻轻旋转,勾挖,带起她身体更多的颤栗。湿润润的感觉,柯木森笑容更深了。“琼西,”他问,“舒服吗?”琼西抓紧了盖住脑袋的枕头,呼吸急促,脸上布满春情。“不舒服吗?”他自言自语,“那我还得继续上药。”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抽插、勾挖,捣弄。琼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舒服,然后他就不上药了?不舒服?他继续上药?为什么她找不到逻辑?‘叽咕叽咕’‘呲呲’暧昧的水声响起,琼西很热,不自禁地扭腰摆臀,呼吸带上了情热,出口的呜咽带上了蚀骨的呻吟。柯木森眸色深不见底,沙哑开口:“琼西,这样不行,你里面的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