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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资料,包括年岁几何,身家几许,性格爱好怎样,定亲与否,有没有红颜知己,生活作风过不过关,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徐皇后听得皱眉,心下琢磨着两位王妃的用意,片刻之后,恍然。这是相中了瑄儿?陛下的确打算为瑄儿寻一门亲事,可若是牵扯上藩王……徐皇后表面不动声色,送走两位王妃,心中却打起了鼓。高煦和高燧选妃,朝中的文臣武将挨个扒拉,只有他们选人的份,谁敢挑他们?沈瑄则不然。世袭侯爵位,又是皇帝义子,战功赫赫,生活作风良好,至今没有传出任何绯闻,勋贵,文武,乃至于藩王,家中有女儿的,八成早就在暗地里打听了。从周王妃和宁王妃的态度中就能看出端倪。如此乘龙快婿,不趁早下手,还等什么?之前皇帝与皇后一直没露口风,众人不好先张嘴,如今皇后摆明了给亲子义子一起挑媳妇,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总要优先吧?就算郡主不成,王妃的娘家可有不少好姑娘。皇妃必须严格限制出身的规矩至少要到明仁宗之后。朱元璋选儿媳都是从功臣家里挑,同是马上皇帝,朱棣也不能免俗。还有什么比儿女亲家更能表示亲近?世子妃的的父亲是世袭指挥使,若无意外,朱高煦和朱高燧的妻族定为功臣勋贵。沈瑄的亲事自然也不能马虎。何况,同皇帝义子结亲,基本不会涉及到皇位继承权问题,比起同两位皇子结亲更安全,好处也更多。洪武帝杀了那么多开国功臣,胡惟庸李善长都没能幸免,他的二十多个义子却大都活得好好的,要么封疆拜爵,要么安享富贵。倒霉如定远侯沈良,牵扯进蓝玉谋反案一样保住了性命,顶多充军塞外了事。有燕王照顾,照样活得滋润。燕王进京,登上大宝,定远侯一脉也彻底翻身。只要定远侯府不犯大错,即便成不了魏国公府,得个富贵平安定然没问题。可见,同沈瑄结亲绝对错不了。徐皇后料到沈瑄的亲事会有波折,但事态的发展与她之前所想的完全两样。送走了宁王妃和周王妃,回到寝殿,想起代王妃和安王妃呈上的书信,徐皇后一个头两个大。儿子不受欢迎,她愁。儿子太受欢迎,她也愁。其中牵扯上政-治-因素,关系到皇室家族的和-谐,她更愁。徐皇后是真把沈瑄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如此一来,更加让她烦心。儿媳妇到底该从哪家挑?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朱棣,徐皇后气不打一处来,当真很想把人摇醒,学一次咆哮X。她这里发愁,祸头子却睡得昏天暗地,什么道理!“殿下,”见徐皇后脸色阴晴不定,侍奉的女官小心询问,“时辰不早了,可要安歇?”徐皇后轻轻皱眉,按了按额头,“歇了吧。”头疼的事明天再说,给瑄儿定亲的事走漏了风声,引来了这许多麻烦,不能只她自己头疼,老夫老妻了,要头疼,必须一起疼。皇宫里,徐皇后为沈瑄的婚事cao心。皇宫外,沈瑄回到侯府,挥退了长随,借着月光走出院落,立在一面石墙之前,纵身跃起,三两下翻过墙头,动作干净利落,如一只迅捷的豹子,跳进了隔壁的兴宁伯府。业务熟练程度,堪比个中好手。目睹这一幕的侯府亲卫张大了嘴巴,看错了吧?一定是看错了吧?堂堂定远侯三更半夜爬墙,爬的还是兴宁伯家的墙!以定远侯和兴宁伯的交情,想串门,直接走大门不成吗?用得着这样吗?亲卫一头雾水,严重怀疑自己是睡眠不足产生了幻觉。但十几个的刀口舔血,以勇猛善战为标杆的军汉集体产生幻觉,可能吗?何况其中还有三个是斥候出身。“百户,这事怎么办?”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抓抓下巴,一咬牙,“当什么都没看见。”军汉迟疑,“这样成吗?”百户瞪眼,“你有意见?”遇上这样不能用常理判断的情况,只能选择性失明。不然的话,怎么解释这件事?侯爷半夜不睡觉爬墙玩,传出去能听吗?军汉不出声了,见还有想开口的,不用百户动手,总旗一巴掌呼过来,世界顿时清净了。兴宁伯府内,值夜班的护卫看到从墙上跳下的沈侯爷,反应不比侯府的亲卫好多少。定远侯半夜翻墙,难不成是有机密要同兴宁伯商量?仗打完了,应该不是军事机密。莫非是建文余党?沈瑄扫了一眼石化中的伯府护卫,冰冷的目光让众人同时打了个寒颤。有杀气!定然是了不得机密!伯府护卫以为自己探明了真相,否则,实在无法解释一个侯爵到伯爵家翻墙的原因。好在沈瑄没打算在孟清和家里杀人灭口,熟门熟路找到孟清和居住的正院,手一撑,继续翻墙,进房。用后世的话来形容,这就是见证奇迹的一刻。定远侯翻了兴宁伯家的墙,还一翻就是两次!护卫们面面相觑,都进了府,院门也没上锁,走门不行吗?再一思量,恍然大悟。据说豪门大户和勋贵之家总是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独特爱好。有爱好做木工活的皇帝,喜欢炼丹的王爷,定远侯半夜翻墙,似乎也不必那么大惊小怪……卧房内,孟清和睡得正熟。梦中,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他终于把某只草原狼踩在了脚底,正叉腰大笑骄傲战果时,一阵危机感突然袭上心头。本能促使他以最快的速度清醒,睁开眼,顿时被吓了一跳。任谁半夜醒来,看到塌边站着一个人,柱子似得立着还不出声,都会吓一跳。“沈……子玉?”试探的叫了一声,见黑影点头,被吓飞的理智瞬间回笼。摸摸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当真是完全情醒了。冷静之后,一阵淡淡的酒气飘入鼻端,想起今日皇宫中的家宴,孟清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无奈的撇撇嘴,掀开被子,下塌,把沈瑄按坐在榻上,“喝多了吧?”摸了摸沈瑄的耳朵,guntang。果然喝多了。相处四年,孟清和不敢说完全了解沈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