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进入后温柔的cao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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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是说不出的麻,不是花椒滑过舌尖的麻,不是被撩拨后羽毛划过心脏的麻,而是性爱带来的,在小腹下端那种极度渴望的麻。 赵禾被捅入后整个人都化成了冰山下的水,下雪时融在手心的冰晶,媚的娇艳,媚的动人。 她低低呢哦着,细小的脖子居然能发出这么暧昧的声音。 冷良翰低头去吻她的唇,身下动作极缓,除了最开始劈开重阻时的末根全入,现在全在她前端那一碰就会全身颤抖的敏感点来回轻蹭。 他的roubang像是找到了最佳归宿,在那G点来回挠着,明明是挠痒般的挠,却让赵禾浑身更加酥痒,只期盼着那挠动的速度大一点,再大一点。 冷良翰像是看到了她脸上显现出的迫切的渴望,他直起身用手去拨弄棒身,让那guitou带着沟壑左右调弄着凸起的rou瘤,偶尔用马眼绕着那处打圈,再猛地全根捅入。 每一下突如其来的全全贯入都让赵禾刺激地大喊出声,上身因为舒爽还会挺起薄背,带着那颤微的乳rou在空中震荡。棍棒拔出些许,她又落回床面,低低地吟哦着,奢望着下一次的贯穿。 那巨根来回拍打着rou壁,不停流淌的水渍随着他的深入被挤出,白白的沫子沾在他的根部和粗壮毛发上,看得冷良翰双眼黯了又黯,他真的好想撞得她连句完整的叫声都喊不出来。 可他不敢,如果真的随心所欲了,怕是她再也不愿和自己说话了。 越是这样的坎坷心路,越是撩弄得更加卖力,奢望她能用身体那源源不断的水流来告诉他,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他的roubang,喜欢他的每一次深入。 赵禾整个人都无法受到控制,那双腿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而那弯起的大rou像是知晓她甬道里每一个特殊的敏感方位,每一下拍击都让她绷直了脚尖,全身上下舒爽到迷糊。 水渍声拨动越来越大,冷良翰再次奋力挺入,赵禾一声尖叫,直挺着下腹,小腹和被扎了一针似的颠着,滋出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喷出,湿漉漉的毛发黏合在一起。 冷良翰再也控制不住抽动了起来,水声夹着温和的“啪啪”声像是在水里zuoai。 “啊!阿……阿冷,插……插穿了。”赵禾就像被撕坏的洋娃娃,半敛着眼睑去抱冷良翰叼乳的头,身体随着撞击在床单上前后轻晃着,被按住的肩膀下捏出青白的指痕。 察觉她的痛苦呻吟,冷良翰立马放缓动作,一口气像是分成了十口在她身上喘着,“弄疼了?” 赵禾摇摇头,“很舒服。” 冷良翰高提着的心顿时放下,依着刚才的力度再次动了起来,“禾禾,如果不舒服和我说。” 他叼着乳rou轻轻扯起,再松开弹回,rufang太过弹软,随着抽插而前后摇摆,像是摇摆球在他眼前做着催眠的动作。 赵禾双腿越夹越紧,冷良翰插得也越来越深,两人都像溺水的鱼,祈求着对方能给一丝鲜活的氧气。 冷良翰的腰腹发酸,归结于先前的运动,这导致他的汗比平日要多的多,汗水爆发出的男性荷尔蒙像是加湿器喷洒出的雾化春药,惹得赵禾吟叫声越来越娇。 冷良翰起身将她的臀拉至床沿,两腿掰开以从上顶入的姿势,将roubang抽离完全,再全根挤入。 这样的插法能让他没那么大的射精感觉,也能通过弯起的顶端去撩动那敏感的凸起。 媚rou还没裹紧,甚至没尝出roubang顶端溢出的清液的滋味,又被迅速抽离。它饥渴的夹嗦着被挤进的空气,像是期盼外出打工的丈夫早日回家,等到roubang再次插入,它立即吐出媚水欢腾着迎接。 本是敲击钉子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可速度突然变快,还未夹吮完空气又被撞击,紧成一团的媚rou还没放开,猛地被剐蹭,酸麻的感觉直接袭向四肢百骸。 疼痛带着快意崩出直直喷射的大片蜜液,被紧随而上的roubang下那包裹着蛋蛋的囊袋给拍成白沫,床沿淋湿一片,幽香像是香薰被瞬息点燃,弥漫在狭小的空间。 “禾禾水好多。”冷良翰轻柔着她抽搐的小腹,将分身拔出,舌根捅了进去,去体会她纷乱不堪的xuerou密集的夹吮,再将那淋在四周白嫩香软肌肤之上的蜜液一点点舔舐干净,舌像小狗轻舔主人的掌心,柔柔的,软软的。 尾巴骨处还有垂挂着欲滴的液体,他伸舌去接,在滑动着去亲吻她同样在收缩的菊花口。 赵禾迷乱在高潮中的神识瞬间被唤回几分,“别舔那里,脏。” 冷良翰讨好似的舔了舔,“禾禾不脏。” 他起身将roubang对着xue眼,缓缓破开rou壁阻隔,看着自己的弟弟全部进入她的身体。 和看着他养母被折辱的感官完全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快慰,有身体上的,有心灵上的。 花心被再次捣的水溢,赵禾被抱起旋转了身体,roubang在内里转了个大圈,引得她全身颤抖不已,尖叫声四起。她的双腿像是拉筋一般与床沿齐平,白白的臀rou因深入被挤压成半圆。她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将那法兰绒毛抓的坑坑洼洼的。 因趴着的姿势,那软胸被挤压在两侧,看起来像是馒头在拥挤的地铁被挤扁了一样。 冷良翰半躬着,将那臀往后拉下猛地开始cao弄,每一下撞击都将那臀rou撞得糜粉四散,交合处发白。赵禾明明抓住了床单,却还感觉自己没有支点,整个人坠落在被cao起,撞击剧烈仿佛肢体都要被拍散。 眼前持续不断冒出金星,身下却因这不断交叠的重力,流出的水像是开了闸的堤坝。 冷良翰虽然身形没有黎炘的健硕,但也是男生中个顶个的,加上在那种地方摸爬滚打出来的,什么姿势没有见过,这也是为什么第一夜她以各种诡异姿势被cao,还能存活下来的原因。 但大抵是怕她不喜欢,他今夜特别温柔。 每加一次速都要不停的吻着她的肌肤,询问她是否难受,生怕她有一丁点儿不舒服。 roubang从各个角度不停地穿插,她刚趴着被cao出了高潮,又被从侧面臀缝处插了进去。这根roubang的奇异之处就在那顶端弯弯处,用各种奇怪的角度去勾弄甬道四周。 搅动像是在xue道内掀起狂风暴雨,赵禾只觉得小腹胀到发麻,喷水时分不清自己是潮吹还是想尿尿,她甚至不再强忍,任凭他摆弄着自己的四肢,跟着那撞击将自己意识逐渐击散。 赵禾被他攥住腰身以后拥的方式攥住奶rou,那两浑圆被紧紧包裹在掌心,捏成会四溢的小球,他双膝跪在床边,她的臀以最紧密的贴合方式坐在他的大腿处,两膝被从中分开,股沟能因为撞击夹到那粗硬戳痒的阴毛。 臀部被撞飞又再次落回,两人结合处的媚水聚集着汗液不断流淌,密集的抽插像是鼓面被杂乱敲打,一下一下直直撞击花芯深处。 冷良翰终于失去了理智,昏暗月色中,他吻着她削薄的背部,颈椎处略微凸起的骨头上还有那凉如绸缎的丝发。 他好像看见了那天,他追着那颗滚动的草莓糖,尘土飞扬间,一双白嫩的腿出现在他眼前,玫红透明的糖果停止了滚动,那腿的主人弯身拾起了糖果,用随手带着的矿泉水将表面灰尘洗净。 她笑着将那泛着水光的草莓糖递给他,她站在阳光下,发丝泛着金光,全身白皙到像是夏日不可能出现的白雪。 她笑着说:阿冷,你的糖。 冷良翰双手死死掐住那对弹跳的奶子,双臂夹着她的腰身,让她无法大幅度飞起,她侧着头去寻他的唇,两唇交缠,娇喘声溢在她喉间,舌破开牙关,是那日他未曾吃到的草莓糖的滋味。 他重重撞击,电流像是连同了两人全身,媚水被jingye给分成两路,环环包裹住那到了极点的roubang。 冷良翰的手松了几分,吻在她的肩膀上缓慢挺动着腰腹,最后的余波也被那xiaoxue全盘接住。 cao得发红的yinjing一点点拔出,带着白白的沫子,在guitou即将出来的那刻再次挺入。 赵禾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捅了个满怀,强烈的欲望未曾消散,频闪的金光在大脑内肆虐着,酒精上脑间媚rou已经无法遏制地蜷缩了起来。 楞沟刮在rou壁上,引得身下女人抖了又抖,cao弄像是永无止尽般,拉扯的那媚rou红的像是今夜喝过得红酒。 粗壮jiba抽插个不停,冷良翰再次将她翻了个面,他的腿直楞楞伸着,女人正对着他,当面便能吻住那乳尖,奶头上那细小到不能再小的眼被他舌尖不停钻着,全身感官都聚集在两人交合之处。 赵禾本是酣畅淋漓,却突然感觉小腹一阵闷疼,这让她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 察觉到身上的人不再呻吟,冷良翰急忙停止了动作,“怎么了?cao疼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赵禾激起一阵冷汗,她用力夹吮了几下含在xue道里的粗硬之物,果不其然感受到棒身的轻颤回应,她低低喘了声,“阿冷,我可能要来姨妈了,你能不能快一点射,射两次进来就可以回去了。” 冷良翰顿时懂了,他拉开交合处仔细闻了闻,确认没有血腥味才继续动了几下。 赵禾夹得很紧,他没再压抑自己的快感配合她的收缩二次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