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躺在他身上被蹭xue|共同高潮|齐教授蹭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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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脑内立下了flag,殊不知日后打脸的是自己。 黎炘才是难受的那个,撸了半天无法射精,她的yin水味道就像是春药,引得他浑身guntang,只想将自己塞进刚刚手指深入过的潮xue里。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他攥取住她的唇舌,舌尖往她嘴里穿插,搅弄起一番口水之战,吻的她意乱情迷,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臀,将xue口贴在他的rou柱上。 好烫!想吃! 她疯狂吸着他的舌,在他插入的那刻猛地嘬住,手又开始往他胸口摸去,“摸摸咪咪。” 她的指尖如愿以偿掐住那小小的乳尖,胸肌很硬,但乳尖却软软的,可以在指腹下被掐成各种造型。 再亲下去,唯一的结果只能是擦枪走火。 黎炘忍住想要直捣黄龙的冲动,一把翻过她的身体,两腿被他猛地阖上,腿rou因用力过猛发出啪的一声,roubang饥渴难耐,同一时间插入了腿缝。 紧,滑,xue眼的吸吮让他整个大脑都飘飘欲仙。 所幸刚刚她流的水多,现下的臀瓣全是天然的润滑剂,他抽插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鼓起的青筋不停的跳动着,摩擦在红肿的xue口上,薄薄的软rou被棱沟刮蹭着张开,再挪动着被紧紧闭合。 roubang代替了揉弄阴蒂的手,肆意在蜜豆上前后拨弄。 “轻……轻一点,受不了……啊……”赵禾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被黎炘一把揽住头给闷住了口鼻,整个鼻腔都是他口中漫出的霸道的气息,下身脆弱的软rou被他摩擦得发疼。 明明没有进入,却好像每一下撞击都cao到yindao的最深处。 她喉间溢出叫喊,想用叫声分担一些因他肌肤相贴而带来的快感。 臀rou被撞出余波,并拢的双腿无法贴合,被撞击着一点点分散,她从床中被顶弄着撞击上了墙壁。 赵禾整个身体与墙壁紧密贴合,双腿侧着几乎快躺在了他身上,乳rou被墙压得变形,乳尖磨得东倒西歪,被他狠狠掐了上去。 受不了了!太快了,xue口要被蹭爆炸了。 她忍受不了哭出了声,整个身子被他框着翻到了身上,胸乳被他攥紧,奶白的软rou从他指缝中溢出,他依靠腹部核心力量将她上半身带起,让她能直观的看到那粗红的yinjing在她腿缝里疯狂的cao击着。 臀腿被撞着弹起再落下,她完全无法并住双腿,被他颠着摩擦着花xue和yinchun。 全身上下无数个敏感的小点都聚集在了与rou柱贴合的地方,一波波快感顺着那钉子来回游走在身体每一处。 “黎炘!”她尖叫出声,猛地夹住他的yinjing,这一下cao歪了几分,撞上她的yinhe,黎炘闷哼一声,纯白的牛奶直直射了出来,淋在她抖个不停的花xue上,又被喷涌而出的yin水给冲散。 黎炘松开被揪红的奶子,手向下挪了几分环在她抽动的腰腹,两人就着这姿势大口喘着气。 夹在腿缝中探出头的guitou上还在咕哝着粘稠jingye,像个打了胜仗的士兵,高昂着头颅,彰显着自身的英俊身姿。 肩膀被人咬着,像是蚂蚁咬了一口一样,整个肩头都麻了半分。 他完全不像刚刚射过精,喘了几下便恢复了稳定的呼吸。 赵禾眼神涣散,愣愣地看着顶上的日光灯,“要不是你的心率还这么紊乱,我都要怀疑刚刚cao我的是不是你。” “嘶!”那牙齿突然用力,咬在她凸起的骨头上,听到她吃痛轻嘶又松开,舌绕着牙印来回轻舔着。 她夹着roubang开始磨蹭,腰部在他腹肌上躬起一个小门洞,臀rou挤压出贴合的边缘,因为她的蠕动而上下晃动着。 黎炘猛地拖住她的臀将她整个人抬起,roubang失去依靠从她xue口处滑至股沟,接着坠下弹在她的臀rou上轻拍了两下。 等赵禾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了床上。 黎炘的roubang还直直杵着,就那么站起身拿床头的湿纸巾开始给她擦拭身上的脏渍。 她伸手用指尖抠了一小块递到他眼前,“好稠哦,你闻闻。” 黎炘偏头,啧了她一眼,“别闹。” “怎么自己的还嫌弃?”她轻轻摩擦着那白白的稠物,还没玩两下就被他抓住手腕用纸巾从头到尾揩了个干净。 她张开双腿任凭他清理,冰凉的湿纸巾划过肿胀的xuerou冰的她哼哼唧唧的,“好凉~” 她顺着他站在床边的大腿摸上结实的翘臀,“黎mama,一次够吗?” 紫红色的棍棒晃了晃,似乎在回答她不够,但看这男人专注清理的脸,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和刚刚那个恨不得将她臀xue捅烂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的眼白还有些未消散的猩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被他磨红的软rou,“等你好了……” 嗓子有些干涩,音线像是被烟灰呛过,哑得不成样子。 等她好了,得让她躺在床上下不来。 床被她淋湿了大半,床单势必得换了,赵禾撩下裙摆遮住满身被掐出的红印,“我去隔壁拿套床单来。” 黎炘火速攥住她的手臂,接着拦住她的腰肢,语气有些狠,“你想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 什么样子? 赵禾不解,抬头去望他。 她的发丝有些乱,两颊是数次高潮后的酡红,面上氤氲着薄汗,粘腻着碎发贴在细长的脖颈上,白皙的皮肤上皆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媚红的痕迹像是白云上描绘着粉红霞光。 唇瓣挂着晶莹剔透的水渍,宛如涂了一层晶露,长睫下还有浅浅的水痕,衬的那茶眼愈发透亮。 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 “我去拿。”黎炘将她按回床边,捡起先前脱落在地上的奶奶裤,也不顾上面的灰尘直接穿上了身,顶起的帐篷高耸着,从裤裆中间沿着缝合线拱起。 “你这样去也不合适吧?”赵禾歪着脑袋笑,“都射过了还这么挺。” 她看见了什么…… 冷俊孤傲的黎炘,就这么突然蹲下了身,扭头不看愿她,盯着地面缓和情欲,等再起身时,那处竟真的松垮了下来,只是在裆部有一个小小的鼓包。 还能这么收放自如的吗? 唔,越发想将他困在床上,看着小黎炘软下来,再被撩到弹起来,再软下,再弹。 啊啊啊!好有趣! 齐成哲松了口气,将枕头从耳朵上拿下,他的床和隔壁的侧室是挨着的,仅一墙之隔。 木头房子隔音不佳,导致她的叫声就像在他的耳边哼哼,他的睡裤下早已立成了个铁杵,浑身上下抓耳挠腮,一口气要分成几口才能喘匀。 门突然被敲响,他盯着门缝愣神,直到被敲响第三遍,他才躬着身体走了过去,但只拉开了一点门缝。 站在门外的男人几乎和门差不多高,他为了不让那处那么挺着,是佝偻着的,导致这下向外看去还得仰视。 黎炘面无表情,但皮肤下是不一般的糜粉,白色衫衣上还有莫名的湿斑,带着女人身下特殊的幽香,一下子飘了进来。 就算没有听见那声音,他也能从这男人的身上发现蛛丝马迹。 zuoai就zuoai,做完爱还要到他面前来炫耀吗? 齐成哲越发痛恨自己不争气,听两句叫床就能硬。 “拿床床单。”男人的声线很平,没有情绪,但他还是听出了一丝炫耀之意。 我俩zuoai,她水太多,床单湿了,找你来要。 齐成哲心里乱成一团,房间是赵禾的,侧室的床单都在柜子里,昨天她来拿的时候他也看到了,自然知晓存放的位置。 “你等会儿。”他掩上门,快步走到衣柜处,取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正想转身给他送去。 他的视线陡然落在床单之上,洗得发白的莲花图案,老土的样式。 他不知道哪根神经搭到,竟悄悄拉下自己的裤裆,掀开被单折角将自己的硬根蹭了上去。 前液被他蹭满了几个被面,原本平整的被单被揉的褶皱不堪。 床单并不丝滑,是那种老式的粗糙棉布料,蹭起来guitou火辣辣的疼,可越疼他马眼流的越多,清液带着他的味道被床单吸入渗透。 让她躺在自己的味道之上…… 让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却蹭上自己的体液。 门外又传来轻叩声,他慌忙抚平被单,将它整理方正,理好自己的裤子,往房门走去。 门被打开,黎炘伸手就要去拿床单。 随着那宽厚的手掌逐渐逼近,齐成哲神经骤然绷紧,心脏像被看不见的丝线一点点拉高,拉至看不见的平面,他的呼吸早已被屏住,视线牢牢锁在他的手上。 他心里好像有一个缩小版的恶魔,在奋力嘶吼着,拿走!拿走!塞在她的身下!让她全身都裹满我的气息!快拿走! 手在快要碰触到床单之时忽然收回,气氛突然凝固住,黎炘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齐成哲的神经被拉至极致,受不住加压的拉应力而轰然绷断。 他原本举着的手缓缓落下,略带局促地说道:“好像蹭到了点灰,我换一个。” 门没有再阖上,但他转身奔向衣柜的背影像是落荒而逃,又像是想掩饰自己的慌乱。 那么清晰的味道,属于其他男人的味道,他怎么可能闻不出。 自己真的是被赵禾迷昏了头,竟然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