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你太大了,会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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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间,赵禾僵硬的脊背才软了下来,悻悻然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还好你反应快。” 不然被他老母亲看到她坐在时嘉佑身上,露着大半个屁股算怎么回事。 没等她松懈下来,整个人被扣在了门框上,她的双腿被他用力掰开缠绕在他腰上,手腕被他单手制在头顶,唇被他堵住。 原本只是被迫去接收他唇舌的纠缠,可臀xue突然感受到一阵火热的guntang,弹击在她张开的臀沟处,一下子拉扯起了她的神经。 “唔唔……黎炘……黎炘!”她用力反抗,那粗壮的如同被烧红了的铁棍直直戳在她的甬道口,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她的xue眼,捣进黄泉深处。 削了尖的蘑菇头只是浅浅在洞眼钻了一下,还不到整个guitou的三分之一,仅是如此也把赵禾吓得够呛。 黎炘松开她的唇,将她嵌进门板,身体和她紧密贴合,棍棒搭在她的臀沟下摆,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 “为什么他可以?”黎炘的声音很是嘶哑,明显压抑狠了的情欲被他含在口中,积攒在愈发膨胀的下腹。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不知道他问了几遍,赵禾扑棱的四肢渐渐停止动作,她被撩至胸口的衣衫,将浑圆的饱满紧紧裹在半遮的乳罩下,呼吸起伏间,似乎还能看见桃粉色的乳晕,被激起的乳尖将胸罩拱起些许缝隙,暧昧交缠,让人愈发想要深入。 铁棒又寻着洞眼浅浅钻了一下,赵禾撑着他的肩膀想要逃离,眼里布满了惊慌和无措。 其实她下面刚被疏通过,又高潮了几次,水又多又滑,如果没有那个伤口,定是能将他的恐怖之物给吃个半拉子。 可现下伤口才刚刚愈合,要是经受他的狂插猛干,势必又要血流成河。 那次的疼痛她至今回想起来都要浑身毛骨悚然。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不断询问,甚至开始框住她的腰腹,小心翼翼试探着往xue眼里钻,企图能进入一点。 赵禾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还未开口,整个人天旋地转,被甩在了床上。 她双腿被压在肩头并起,他一只手便将内裤撕烂扯开,肥美的花户瞬间被带动着展露在他的眼前,夹挤着的yinchun像鲜美的粉色鲍鱼,下端还在翁张吞吐的媚眼,似乎无时无刻不在邀请着他进入。 眼看着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就要抵进来,赵禾慌忙躲闪,可她的力气压根抵不过他,被他强压着眼看就要得手。 “你太大了!”赵禾的手在自己的臀上遮挡,她的双腿被笔直压在肩头,脸蛋侧着,上面满是娇羞的绯红,白皙的双臂努力伸长着去阻挡yinjing的进入,手背半遮着花户。 这姿势暧昧极了,愈发像是想要勾引别人狠狠cao弄,才能将她若有似无的sao乱给压制住。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意,“你太大了,会裂的。” 一时间房间陷入静止,空气停止了流通,她朦胧着双目去看他,只看到他视线牢牢锁在她排挤着空气的xiaoxue,竣削的脸庞被灯光照的棱角分明。 越是被注视,那软rou啵唧的越快。 太sao了,她真的太sao了,怎么能被人看两眼就湿成这样呢? 赵禾有些唾弃自己,慢慢挪开了双手,想将自己的腿从他手掌下解救出来。 黎炘看了看自己已经压制了近一半的分身,又看了眼她的粉xue,将自己的棍棒放在一旁的腿rou上做着比较,他神情专注的样子像是在做什么科学研究,又像是查看项目策划中的漏洞。 别看了,再看她要喷了。 赵禾拨弄了两下他的手掌,发觉挣不开,便也自暴自弃般不再挣扎,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他的膨胀之物。 每次看到的样子好像都不同,怎么这次感觉比前两次的都要粗一些,他的本来就是紫黑色,照讲深色的东西应该显瘦,可他棒身凸起的血管,像是吃肥了的蚯蚓,蜿蜒盘踞在他的面上,显得整体更加粗大。 龟眼处亮晶晶的,连带着整个头都是殷亮的,也不知道是她的水蹭的,还是他自身流出的腺液,又或是他本身膨胀后就会发亮。 他的手指在她xue眼上浅插了两下,感受到被吸吮的紧致,再一次塞入食指和无名指,看那媚rou被撑得一会儿粉一会白,又再次插入了尾指。 “嗯~太大了!”赵禾被涨的躬起了脊背,脖子撑成了一条直线,他的手指本就比常人的大,四根进来哪怕是搭着进来,都如同一根缩短的roubang,还是size比较大的那种。 他不过抽插了两下,赵禾便喷了,不知道是高度紧张之中兴奋点容易聚集,还是刚刚在时嘉佑身上本就濒临了爽点。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腿和xue,翘着高挺着的玩意儿给她擦拭下身。 “赵禾。” 突然的直呼其名,让赵禾心尖一颤,但很快镇定。她捡过刚被他撕烂的内裤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淡淡地应了一声。 是要分手还是怎么,都行。 尺寸不和,要分手也是正常的吧。 反正他们之间也就只有合约关系,本就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她又何必在意这点微末的感情。 刚刚他对比了那么久,肯定也是发现两人之间一个过大,一个过小,磨合起来会很痛苦,更何况他的大还不知道终点在何处。 两人再这样纠缠下去也没意思,妨碍他找别的女人治病,也妨碍她吃别的男人。 她将自己的A字短裙缕下,臀腿处被掐红的痕迹渐渐被遮盖,短衫也被放下,甚至连凌乱的头发都梳理了几下,势必做到分手也不透露出半丝狼狈。 黎炘静静看着她整理自己,也没有打扰,坐在床侧,只是还挺立的玩物一直没被塞回裤裆内。 不知道安静了多久,黎炘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语气里却带了几分请求,“到你伤好的这段期间,能不能不要做?” 不是撕毁合约? 赵禾诧异回望过去,他定定地看着她,见她望了过来,话语更加软了,“能不能,把今年的第一次……留给我?” 她半张着唇,震惊多过于其他复杂的情绪,还未等她回话,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黎炘本不想接,看到来电响了四五声,终究是接了。 赵禾不想过多介入他的私事,起身想要给他腾出交谈的空间,黎炘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怀里扯去。 她只听见那边说什么市长死了,野模浑身赤裸跑了出来,压住了,让他回去处理。 黎炘嗯了一声,将电话挂断。 赵禾见他不动身,瞥了他一眼,“不回去处理吗?” “你还没回答我。”他低头看她,视线不愿离开她半分。 赵禾闻着他身上浓烈的味道,这种带着侵略意识的味道越闻越上头,她轻轻点了下下颌,“好。” 他控制不住吻住她,舌尖轻巧地闯入她的牙关,在她唇齿上肆虐。似乎知道了会很久无法见面,赵禾也热烈回应着,像他初来茶村的那个夜晚,两人忘我动情的吻着。 不计较时间,不计较烦扰的一切,眼里只有彼此,嘴里也只能含着彼此。 一正一负,上下的嵌合他都想要,黎炘第一次有了这么强大的贪念。 他换上了那夜的西装,和匆匆而来时一样,又匆匆离去。 从黎炘离开后,赵禾就坐在床边久久没有动,像个塑好的雕塑,盯着某一处发着呆,直到门被敲响,她才回神。 时嘉佑不似荆玚,即使刚刚两人在餐桌旁都已经做了个开头,他也不会火急火燎的将她一把按倒在床上就要了她。 刚刚才答应的黎炘不会在和他zuoai前和别的男人做,她也自知自己今晚是没法再吃下去了。 时嘉佑不知道二人的约定,还在隐晦的示意,偶尔吻吻她的脸颊,时不时触碰她的腿部肌肤,将自己的茁壮贴上她的后腰。 “佑佑。”赵禾拦住他越发放肆的手,“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可以说说为什么不回家过年了吗?” 时嘉佑才燃起的兴致顿时被她浇了个灭,赵禾算是他的性爱开发者,也算半个老师,面对她的时候他总是能将自己柔软的心脏捧在她面前。 “我爸要娶我小姨。”他言简意赅,“我不同意,他让我滚,我就滚了。” “你mama呢?”赵禾歪撑着头看他,身子渐渐滑进他腿弯处,两人一躺一侧,像极了暧昧期的情侣。 “不知道,我记事起就没见过,听我爸说是生我没多久就离开了。”时嘉佑似乎对自己的生母没有丝毫兴趣,连语气都没有波动和起伏。 “那你爸爸和你小姨是互相喜欢吗?”赵禾揪着他的手指缠绕在手心来回把玩。 “不知道。”依旧不知道,时嘉佑声音淡了几分,“应该是互相喜欢的吧!我听家里年长的保姆八卦过,说我爸娶我妈的时候,就是为了联姻。我小姨是私生女,没有被认回家族,我爸为了事业娶了我妈,又在生下我之后执意离婚,这才导致我妈一怒之下离开了家,不知所踪,了无音讯。” “我爸说我就是个传宗接代的产物,所以从小我就被他逼着学习,每门功课必须拿到第一,没有得第一,我就会被关进地下室的小黑屋里不给饭吃。小时候的我更瘦,皮包骨的那种瘦,我根本不像富家子弟,更像是个在上等社会乞讨的乞丐。” “后来大了些,我能反抗了,我故意不学习,故意考最后一名,得到的往往都只有他更加恶劣的毒打。可我就算考了第一,得到的也不是他的夸奖啊。” “我那时候时常在想,我是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孩子,所以没有人会疼,也没有人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