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吊在刑架上zuoai/戴上贞cao锁无法勃起再被生生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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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两把手枪、四支弹匣、三把匕首、五颗烟雾弹、两管应该是麻醉剂的药物、一板组织出品的毒药、一枚手榴弹还有一把铁蒺藜。 看着这宛若小型军械库一般的装备,你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一年到头都要穿大衣了。如果没有大衣,这些东西恐怕根本就没地方塞。 看来有必要让组织的装备研究组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改进这个问题了。 当然,也要提醒一下琴酒。毕竟这种情况下一旦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就直接是给敌人送装备了。 收好这些军火,你发现琴酒似乎有些异常的安静。 明明从刚才单方面地认定你不是boss而是冒牌货之后,他就没有停下过对你的攻击。 他当然是打不过你的,尤其是在醉酒之后。这匹他人眼中的恶狼,此刻在你看来就像是奶乎乎的狼崽子在朝你呲牙挥爪子,并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是有些可爱。 但现在,他的攻击停了下来。 你本以为他是因为醉酒而再次昏睡了过去,但当你整理好那些军械回到床边时,你发现事实和你想的有所偏差。 他闭着眼睛,无从辨别是昏睡还是清醒,但他的状态并不好。他倒在床上,身体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涔涔热汗。他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眉毛蹙起似是在承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喉咙里滚出几声低沉的咆哮似的声音。 “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你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到他明显不正常的体温,过高的热度让你的手甚至因为身体避免被烫伤的条件反射而颤了一下。 海岛培训场是有针对学员的酒量培训课程的,你看过他所有的成绩单,知道他在这方面也同样优秀,所以在知道他被贝尔摩德灌了酒时,你也未曾如何担心。 但看他现在这幅样子,怎么也不像没事。 你知道他是一个对疼痛的耐受性很高的人,这些年来不管是培训中还是任务里,他都没少受伤。你见过他冷静地给自己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的样子,至多不过是蹙蹙眉罢了,并未曾听他喊过哪怕一句疼痛。 但看现在这幅样子,莫非真的已经到了连他都无法忍受的地步?酒精中毒?贝尔摩德究竟是给他灌了多少? 一时间,贝尔摩德在你这里的评分锐减。 你掏出手机,准备联系组织内的医疗人员。 “先生……先、嗯、生……” 你当他是又清醒了一些认出了你,抬眼看去时却发现并非如此——他是闭着眼的。 那句“先生”听起来更像是一句梦呓。 他梦到了你? 你盯着他看了片刻,而后放下了手机。 这并非是因为你对他放弃治疗任其自生自灭了,而是因为你发现,比起酒精中毒,他这幅样子更像是…… 你拨动了一下他的身体,让原本侧躺蜷曲的他强迫性仰躺,让昏睡中的狼犬向你翻出了他柔软的肚皮。 果然,你看到了他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顶端的一小部分裤子布料甚至已经被先走汁打湿了,呈现出比周围布料明显更深的墨色。 这是一位alpha发情的标志。 在这个世界,人类并没有稳定的、周期性的发情期,即使是平日里性欲强烈的alpha或者omega,他们通常也不会在无意识下莫名其妙地发情。而不久之前他还好好的,这么短暂的时间也不够他做个春梦。 所以排除掉其他所有的不可能,唯一的答案也就水落石出——他被诱导了。 你这具身体是个beta,并没有诱导alpha发情的能力。所以…… 你将视线放到了房间里那一片片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那上面被贝尔摩德提前喷洒了omega信息素。 beta的嗅觉并不如alpha或者omega敏感,通常而言,beta是闻不到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的,除非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过高,高到已经超过了beta的嗅觉阈限。而如果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当真高到了这种程度,那么alpha或者omega们自身的意志将会变得毫无作用,他们必然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而现在,贝尔摩德甚至特地搞了这么多玫瑰花以用它们的气味来遮掩信息素,可想而知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究竟高到了何等地步。 怪不得琴酒一进房间时就连接打了好几个喷嚏,对嗅觉敏感的alpha而言,这个房间恐怕都根本无法呼吸了吧? 你不禁扶额叹息。 这就是理解上的偏差吗?你想的是如何在琴酒对你产生爱意的基础上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地吃掉他,而吃掉他本身也是驯化他的重要环节和手段。你的最终目的是让这匹美丽的雪狼只属于你,因你而存活,视你为信仰和方向,将你作为他人生的意义。 你想要他不再是无拘无束的野狼,想要他成为你的狗。 但贝尔摩德显然会错了你的意思,她只关注到了“吃掉”,认为你对琴酒只是一时兴起,把他当成了一个用以泄欲或者给无聊的生活增加点调剂的小情人。 而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因为这就是她自己的亲身体验——众人眼中她这个你最宠爱的女人,其实也就不过是当初你一时兴起捡回并饲养的猫咪罢了。 你从未真正地在意过她的想法,她情感的归属。 所以你实在没有办法去苛责她,从她的角度来看,她没有任何错处。 当然,选择让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吃掉琴酒,至少她对琴酒绝对是持以幸灾乐祸的态度。 猫狗不和果然是古往今来的难题,明天起把贝尔摩德调到美国去好了。你这样想着。 “先生……” 旁边传来琴酒深陷情欲之中时难耐的喘息。 不得宣泄的性欲折磨着他,使他躺在床上也并不安稳。银白的发丝在床上铺陈成上好的锦缎,于月色下熠熠生辉。 他的皮肤本是极为白皙的,但情欲的渴望让他此刻胧上了一层明显的红。他的全身都在因为高热而泌出汗珠,贴身的布料粘在身上,更加勾勒出他少年人矫健但并不算壮硕的轮廓线条。 他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沉浮挣扎,时不时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看向你,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他呻吟着,呜咽着,咆哮着,每一次出口时却又都呼唤着你,尽管也许他根本就不清楚他面前的究竟是谁。 这匹发情之中的野兽,美得惊人。 你俯下身去,勾起他的下巴同他接吻。与此同时,你伸手去解开了他的衣服。 你决定吃掉他。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禁欲之人,送上门来的又哪有拒绝的道理。何况听他此刻的梦呓,一声声“先生”传入你的耳畔,你知道的,他也在渴望着你。 这也勉强可以算作是水到渠成吧! 在你吻上他的刹那,仿佛就此按下了什么奇特的开关一样,原本还在兀自压抑自己欲望的他忽然就解放了天性,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而一个翻身便将你压在了身下。 这次的你没有再抵抗他,只顺着他的力道仰躺着,任他骑在了你身上。 他非常激烈地回应了你的亲吻,此刻毫无神智的他已经没有了半分技巧经验可谈,所有的动作都全凭本能。 他撕咬着你的嘴唇,将你的舌头含进口腔不住地吮吸,好似在品尝什么无上美味的果实。 他是非常急迫的,原本只是被你打开了皮带扣的裤子此刻被他强行扯了下来,独属于alpha的巨大性器于此刻昂扬挺立,看上去似乎比你这个成年beta还要大上几分。 除了自我疏解之外,他是从未使用过这处的。他没有进入过任何人的屄xue,就算是菊xue和口腔也从未有过。这是一根实打实的处男jiba,透着鲜嫩漂亮的粉红。 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竟是生生将你的衣服撕破,破碎的布条零散地挂在你的身上。 发情中的alpha本就和发狂的野兽无异,在性欲宣泄完之前永远都有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已经忍太久了,碧绿的双目都变得赤红。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顶起了胯,将那根粗壮硕大的粉嫩处男jiba直朝着你的双腿之间戳过去。 你任他施为,并没有和他争抢的意思。 一位发情中的alpha是对自己的伴侣有着无与伦比的掠夺欲和控制欲的,这是写进了生物基因的本能。这种时候若是和他强行争夺主导权,那这场性爱就绝对会演化成一场战争,最终的结果只可能是两败俱伤。 顺从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你就要张开双腿被他cao了。对你而言,作为被进入者这件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不用说你现在是个beta,就算你是个omega,那也不可能。 你需要给他一点诱导。 他是一个从未真正cao过xue的处男,再加上他此刻本就神志不清,所以这对你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 “想上我吗?” 你像一个真正的承受者那样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没有任何一个发情中的alpha能够抵抗的住身下人“上我”这样的诱惑,你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处男jiba又变硬了几分,发情中的少年呼吸愈发粗重。 “先生……让我、让我进入您。请相信我,我会让您、会把您cao得很舒服的……” 神志不清的琴酒某些粗鄙之语又开始脱口而出。 尽管刚刚短暂的清醒之中,他对你做出的判断是“冒牌货”,但此时此刻,在你熟悉的气息之下,他似乎又开始相信你就是“那位先生”了。 所以即使是他被情欲逼到了这种程度,他也依旧没有彻底不顾你的意愿而直接进入你,而只是挺着一根jiba在你双腿之间不停地抽插磨动,以此来暂时性缓解那快把他逼疯的欲望。 “让我……cao一cao……” 大抵实在是憋的狠了,他的马眼处溢出了大量的先走汁来,将你们两人的下半身都粘得一片黏腻湿滑。 “我不是个omega,”你说,“你的太大了,进不去。” 这的确是实话,beta的身体并不像omega那样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以他的尺寸如果强行cao过来,你绝对会受伤。 他似是听懂了你的话,发出难耐的吼声来。 可他却又似没有听懂,往你双腿之间cao动的频率一丝不减。 “jiba……好难受,想cao……” 不管平时再怎么孤傲冷峻,发情中被欲望逼疯了的alpha也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满脑子除了性欲的宣泄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不如你换种方式cao我,只要jiba泄出来,那就不难受了。” 你索性也放弃了这个身份原本的儒雅人设,开始用黄暴的词汇诱导他的思维。 “换种方式……cao您……” 他此刻的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机械性重复着。 “是的,用这里。” 你的手滑进了他的臀缝。 他此刻是跨坐在你身上的,这让你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和omega一样,为了保证性爱的顺利进行,alpha在发情时也会分泌大量的体液。只是omega们多为屄xue里头泌出的yin水儿,而alpha们多为马眼里泌出的先走汁。 此刻这些先走汁就被你当成了润滑剂来使用,占满了先走汁的手指灵活地摸到了琴酒的菊xue处,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挤进了一根手指。 alpha的菊xue非常紧致,是和omega的屄洞完全不同的触感,手指挤进去时你甚至可以感觉到xue口的部分将你的手指根部都勒得发疼。 但这并不会让你觉得扫兴想要放弃,恰恰相反,这足以进一步激发你的欲望。 你是尝过alpha菊xue的滋味的,也就十分清楚这里究竟是何等的曼妙。 和世人所以为的、alpha后xue太紧不适合作为承受者不同,事实上,alpha的菊xue是一点都不输给omega屄洞的曼妙。 首先,alpha的菊xue确实很紧。但紧并不代表无法进入,只要有了充足的开拓,他们的菊xue就会一点点松软下来。虽然容纳同为alpha的巨大性器的确是有些吃力,但容纳beta或者是omega的yinjing却并算不上勉强。更何况alpha本就身体强壮,这也意味着即使在进入菊xue的过程中让他们感受到了疼痛,只要不太过夸张,他们也只会因此而更加兴奋,而不是无法承受。并且强壮的身体让他们的恢复力也十分惊人,即使菊xue被强行撑开甚至是磨肿发胀,只要短短两三个小时过去,就可以完全恢复如初,即使是本人也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其次,alpha的性欲旺盛,所以整套雄性生殖系统比beta和omega都要大了许多。尤其是前列腺,更是大了一倍不止。而菊xue的肠道正是紧贴着前列腺的,如果说omega能从后xue肠道里触摸到的前列腺大概有指腹那么大,beta差不多比硬币更大一些,那么alpha就已经差不多是小孩子拳头的大小了。而这就意味着,进入alpha的后xue后甚至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寻找,随便的抽插动作中每一下都会用力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刺激甚至比他们cao干别人时的yinjing刺激都还要更加强烈。 最后,alpha的菊xue甬道本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所以当异物入侵,alpha的肠道就会自发蠕动起来,试图将这份异物排出体外。而此时对于进入者而言,就像是这处rouxue有了自己的灵魂活过来了一样,对着你的jiba又挤又吸又舔又咬,那种感觉和cao干omega时大相径庭,却是别样的滋味曼妙,令人回味无穷。 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琴酒这处菊xue的滋味了。 手指在他的xue洞里翻搅,每一下都刺激着他的前列腺。巨大而陌生的快感冲击着他,竟让他一时间忘记了顶着jiba往你身上戳刺cao干,而是大睁着眼睛承受你的扣弄,爽得身体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发情中的猛兽发出愉悦的长啸,竟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了撅屁股以更加方便你的动作。 “先、先生……这是?” 纵然身为婊子的孩子,此时此刻的处境对于琴酒而言依旧是陌生的。他是个alpalpha,但他实际上一点也不了解aalpha的身体。 “这是让你换个方式cao我的必要准备。”你淡定地安抚他,随着他菊xue变得松软而增加手指。 在开拓的同时,你也是想先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射上一次。 发情中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只有你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这样真的可以让他舒服、让他宣泄性欲,他才会更加相信你的话,接受你的进一步诱导。 而这个过程并没有用太长时间。 信息素浓度太高,欲望累积太过,而他又憋了太久,所以当你持续不断地直接刺激他的前列腺时,只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就爽到射了出来。 “嗬、嗬……” 他挺直了腰背,前端巨大的粉色roubang喷吐出浊液,喷泉似的涌出大量的白色液体来,在空中划过一片抛物线的弧度,“扑簌扑簌”地落到你身下的被单上。 “现在jibaxiele,是不是好受了些?” 趁他因为高潮而失神的间隙,你已经往他的后xue里伸入了四根手指。开拓的准备已经结束,到了采撷成果的时候。 “是、是的。jiba好爽,后面也好爽……” 他失神地回答着你。 你笑了,抽出自己的那四根手指,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xuexue口处,微微一顶时便将整个guitou挤了进去。 “嗯唔……” 他果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来,甚至根本就没有太多反应。不知是因为完全未曾清醒,还是因为他潜意识里本就从未排斥过你的进入。 你松开手,转而摸了摸他的脸。 “好了,现在cao我吧!” “用力地,用你的屁股狠狠干我。” 你的脸上是一片玩味的笑容。 得到了准许的琴酒哪里还能思考旁的什么,顿时便屁股一沉,将你的整根yinjing完全坐了进去。 “呃嗯……” 疼痛感绝对是有的,毕竟你的尺寸在beta里绝对是最大的那批,他一个alpha承受起来必定艰难。 不过问题不大。你从他的表情上并没有看出太多的痛苦,反倒是由此而激发的兴奋写满了他的脸。 对于他而言,疼痛永远不会使他心生恐惧踟蹰不前,而是最强烈的兴奋剂。 “cao进来了啊!shuangma,阵?” “哈啊……啊嗯……” 然而他已经无瑕去回答你了,高昂的情欲亟待宣泄,让他在整个没入的下一瞬便再次抬起了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着。 他的头颅高昂,碧绿的眼眸涣散而迷离。他泄出野兽似的喘息之声,每一丝气流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他的身体很烫,本就白皙的皮肤泛起明显的红色。而他的体内,这种热度也就变得更加明显。你的yinjing被包裹在他的紧致xue洞之中,却好似正杵在什么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里似的。rou壁之上分泌出肠液,熔岩一般随着xue洞的蠕动翻搅而不住流淌。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rou膜的每一次翕动,快感从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起始,电流似的蔓延至你们两人周身。好似就连每一根毛发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 rou体碰撞声在房间中响起,初始时是一下一下,而后很快便连成一片,如同夏日的暴雨,如同密集的鼓点。 他坐在你的身上,挺着腰胯不停地上下起伏。alpha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并不会像omega一样一舒服了就马上软了身子,恰恰相反,他们愈挫愈勇。 他疯狂地在你身上起伏,而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全然不需动作。你感受着你的yinjing被一次次纳入那处了不得的曼妙所在,紧致、充满弹性又会自己吸吮,爽到你也禁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 动也不动的巨龙在那处子的xuerou之间来回捣干,从最初的粉嫩之色捣出一片糜丽的嫣红。 “先、先生啊……” “我、cao得您……shuangma?” 他起伏着身体,将你死死按在他的身下,似乎依旧以为自己这是在cao干你,而分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当然,阵快把我cao化了。”你暧昧地笑着,勾下他的脖子亲吻他,“再快一点,嗯?” “啊……” 你的肯定和夸赞对此刻的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刺激,使他难耐地呻吟出声,立刻便拔高了动作的频率。 你感受着他菊xue甬道的每一次吸吮,也藉由此判断出他欲望的起伏。在他动作放慢、甬道变紧的时候,你主动向上顶起了胯,每一次都狠狠地碾着他那alpha独有的硕大前列腺而去。 咆哮着,捣干着,抽出片片蓬松洁白的泡沫。 于是他再一次被你送上了高潮。 按理来说,alpha的持久性是非常高的,但事实证明,持久性高只能发生在他们进入别人的时候。一旦alpha作为了被进入者,他们的高潮频率根本一点也不低于omega。 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这当然很正常,但并不妨碍你拿这个来刺激他。 “又xiele呢,阵。你还行吗?” 试问天底下哪一个alpha会在一场性爱里承认自己不行?顿时,原本停下了的动作再一次开始,疾风骤雨的激烈碰撞。 “我会让您满意的,先生。”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alpha的身体让琴酒在这方面有着充足的体力,哪怕一次次的高潮似乎也没有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但在接连射了六七次后,就算是alpha,他的造精频率也已经开始明显跟不上了。 但他依旧不想要停下。 他俯下身和你接吻,屁股却依旧还在起伏吞吐,快感不断积累,可却不得宣泄,这让他开始难受地低吼。 你丰富的经验让你很清楚这是因为什么,也同样很清楚解决之道。 他到底还是一个aalpha,即使可以仅通过后xue来达到干性高潮,但他基因里的本能依旧让他在每一次欢愉之时追求爆发喷射的释放。 “没关系,阵只需要继续cao就好,cao得舒服了,自然就能泄出来。” 你安抚着他,却在他上下起伏时默默调整了自己的角度。 你要让他尿出来。 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在刚才的交媾中,你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个充盈的、鼓胀的、水球儿似的膀胱。他喝了太多酒了,而酒水本就利尿。这么长时间没尿出来纯粹是因为他还处于勃起状态。一旦他软下去,再加上快感的刺激,那他绝对就会轻轻松松地尿出来。 “唔……嗯……” 他也许相信了你的话,也或许只是不想停下,于是起伏的动作继续就那么继续了下去。 aalpha的身体使他具备了良好的体力和持久力,即使接连高潮了这么多次,他依旧没有丝毫疲惫的迹象。他本是跨坐在你的身体上起伏,却又嫌这样还不够似的,改成了跪坐的姿势。原本掐着你腰的双手向后按住了你的大腿支撑身体,整个上半身以后仰的角度上下动作着。 这样的姿势让每一次撞击时你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入得更深,你的guitou一次次狠狠地碾过他的前列腺,alpha的身体并不具备生殖腔这样的存在,但此刻的角度却让你每一次深入时都隔着肠道隔着内脏的rou膜撞上他充盈的膀胱。 于是你的性器便深陷了进去,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柔软而富有弹性,包裹着你最敏感不过的部位,宛若一处全新的腔室,却又是和omega的生殖腔全然不同的微妙触感。 你们在公寓的大床上交合,却和情人间的温柔缱绻都没有关系。如同两头互相搏杀的野兽,“咚咚咚”的猛烈撞击仿佛要击碎床板。 指导他爆发的那刻—— 浅黄色的尿水儿从他马眼里喷涌出来。 和先前畅快淋漓的射精不同,初始时,他的马眼尿道口处不过是微微翕动,好半天了才艰难地挤出那么一两滴浅黄色的尿水儿来,珠子似的滚落下去。 但就是这么一两滴尿水,他却好似承受了什么难言的巨大痛苦一般,眉毛深深蹙起,喉咙里滚出如同野兽的低吼。 但他并没有停下。 此刻的琴酒仍旧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所有的行为都出自本能。他本能地信任着你,信任你能够如你所言那般带给他释放的极乐,哪怕是此时的苦楚也未曾令他动摇。 而他这样的坚持很快便有了回报。 闸口一旦开始就根本无法重新闭合,你向上顶着腰胯,难说你们究竟是谁在配合谁。 一粒粒珠子从他的马眼处滚落,又在你一下下的捣干之中渐渐连成了线,蜿蜒着蜿蜒着,最终汇成勃发的水柱。 于是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随着一股股尿水儿的喷出,他的身体就如什么喷壶一样,一下落时就喷出水儿来。 “呵……边cao边尿……好爽……” “泄得、都泄出来……先生……” 混乱的语句。 他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在尿尿的,但他却并不排斥这一点。在幼年时,黑泽阵曾无数次直面自己母亲和他人的交合。不必说区区尿液了,便是再重口数倍的也不是没有。左不过都是性爱之中的情趣,尿液也yin水本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又何必区分高下呢? 他的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按着床支撑身体,跪在你身体两侧,常年锻炼而紧致非常的屁股紧紧夹住你的yinjing,不停地向上一顶又一顶。 持续性的发泄与释放,持续性的高潮。 在他挤出了体内最后一滴尿液之时,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醉酒后发情的alpha终于在最后的这场高潮里耗尽了自己的力气,趴在你身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