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福泽谕吉(发情期偷偷自慰被撞破羞愤不已/激情后入潮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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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时间已是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未被拉紧的窗帘缝隙映照进来,金色的日光温暖而明亮,映照进五条灵眼中时那种还未曾完全适应的陌生感让他觉得有些恍惚。 他眨了眨眼睛,眼中初醒时的茫然一点点退却,余下的便只有一派清明。 视线望向身侧,偌大的双人床上已然没有了另一个身影。 床铺上还依稀残留有淡淡的温度,显然是刚离去不久。 五条灵从床上起身,走到床边去拉开窗帘,极目远眺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 比之他原本的世界,眼前的横滨似乎产生了不小的变化,各种先前未曾见过的建筑如雨后春笋般错落其间。但与此同时,却也依旧有很多东西未曾变化,比如纵使距离很远却仍旧一抬头时就能看到的那五栋地标一般的大厦。 纵使此前目不能视,五条灵却也无数次从他人的口中听说过这五栋建筑,那是在横滨赫赫有名的港口黑手党的总部。 五条灵所居住地酒店位置正处于港黑大楼的西侧,抬头看过去时,笔直的大厦高高伫立,正不偏不倚挡住了初升的太阳。金色的朝晖从两侧照射过来,高大的黑色建筑好似一柄柄钢刀将日光劈成了几片。 也许这称不上是什么多么难得的美景,这样的场景发生在横滨的每一个日出,是再寻常不过的景色。 但在这一刻,五条灵却感受到了某种震撼。 他从未以自己的视觉来感受过横滨这座城市,而此时此刻,沐浴于朝晖之中的五条灵第一次感受到了这所城市的庄重。 远处有飞鸟划过天空,昂头发出清脆的啼鸣。 五条灵觉得,也许他应该好好地去看一看这座城市。 从这座酒店开始,五条灵开始了一天的旅程。 他去了自己就读的学校,去了人群喧嚷的商业街和中华街,去了横滨或声名在外或人迹罕至的角角落落。傍晚的时候,五条灵停留在了一处公园的长椅上,用自己刚买来的面包碾成碎屑喂着鸽子。 应该庆幸的是,原本世界的货币在这个世界依旧可以使用,这让五条灵至少短时间内可以不必为了吃住等基本的生存所需而发愁。 天色渐晚,小公园里已经没了多少行人。只那羽毛雪白的鸽子们,因为食物的诱惑而围绕在五条灵身边,待到五条灵手中的面包喂完之后,这才渐渐离去。 白鸽振翅时发出“肃肃”的声响,腾飞的鸽群飞散于碧蓝的天空之中,却也依旧有那么两三只始终不愿远离,停留在五条灵的肩膀上,时不时低头轻啄,唤出“咯咯”的啼鸣声。 “已经没有了。” 五条灵摊了摊手,身旁的长椅上放着便利店的手提袋,里面还剩两个三文鱼饭团,是他今天的晚饭。 也不知是否是听懂了五条灵的话,鸽子们在五条灵肩膀上蹦蹦跳跳几下,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五条灵拆开了一个饭团慢慢地吃着,抬头远眺这座城市傍晚的景色。 “喵~” 直到猫咪的叫声唤回了五条灵的思绪。 “你也饿了吗?” 五条灵朝着猫咪笑了笑,伸手打开了另一个饭团,将其中的三文鱼都挑了出来放到便利店的购物袋上,朝着猫咪推了过去。 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狼吞虎咽,猫咪矜持地低头朝着那几块三文鱼嗅了嗅,这才不紧不慢动作优雅地将鱼rou一点点吃了下去。 他打量着面前的猫咪,那是一只极漂亮的猫咪,毛皮油光水滑,看上去似乎被照顾得很好,全然不像是流浪猫。 五条灵试探性地伸出手,猫咪却是丝毫不怕生的样子,反而主动朝着五条灵手心里蹭了蹭。 以前看不见时尚不懂得撸猫的乐趣,如今看着猫猫眯着眼睛往自己的手心里蹭动、翻倒在自己大腿上露出柔软的肚皮,还有被顺毛顺舒服了时一脸享受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真的是超可爱啊! 大抵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猫猫的可爱攻势,五条灵很快便沦陷在猫咪的美貌之中,对着可爱的猫猫一顿rua,婴儿蓝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被开启了新世界大门的五条灵沉溺于其中完全停不下来,夕阳一点点沉入地平线,许是时间的推移让原本眯着眼睛享受的猫咪也感觉到了厌烦,漂亮的猫儿动作轻盈地从五条灵腿上跳了下来,甩了甩尾巴迈开步子便跑走了。 “啊……” 尚且意犹未尽的五条灵发出了一声失落的叹息。 天色已经几乎完全黑了下来,街道两旁的路灯早已经亮起。五条灵沿着街边漫无目的慢慢地走着,直到某一刻,视野的边缘处忽然窜过了某道三色的小小身影。 五条灵眼睛一亮,脚下的步伐情不自禁地加快,朝着那猫咪的方向追了过去。 按理来说,以五条灵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想要追上一只猫咪本是再轻易不过的事,可那猫咪跑起来时的路线却十分刁钻,七扭八拐之间竟让五条灵彻底跟丢了。 跟丢了猫咪让五条灵有些失落,但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这里……是哪儿?” 在饶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来时的路之后,五条灵这才终于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他迷路了。 因为太过沉迷于猫咪而迷路了什么的,未免也太过丢脸了一点。五条灵心下无奈叹息,脚步却并没有停下。 就算找不到路,至少能找到个人问一问也好。 然而现实是此处似乎相当人迹罕至,五条灵转了半天都没有遇到旁人。无奈之下,五条灵只得停了下来。 安静下来之后,听觉也就变得愈发清晰。隐隐约约的,五条灵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 声音很小,也有些遥远,若是常人恐怕是根本无法听到。 那似乎是人声? 判断出这一点,五条灵便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了过去。 距离五条灵不远的另一边,晚香堂之中。 作为武装侦探社成立以前的旧据点,晚香堂通常而言都是一片空旷并无人影,但是今天却显然是个例外。 那是一个银色头发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传统的和服装束,哪怕只一眼扫过去时也足以感受到他那独特的威严气度。 但此时此刻,男人却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艰难地大口喘息着。 男人的名字是福泽谕吉。 作为武装侦探社的社长,格斗能力高超、自多年前便早已经成名的银狼先生当然并不是因为什么敌人的攻击而陷入了这般窘境,实际上,此刻这般模样只是因为他正身处于发情期之中。 对于任何一个雌子而言,发情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发情期本身并没什么可值得羞耻的,但我们的银狼先生却显然并不这样认为。 面色潮红、呼吸不稳,甚至连平日里的基本仪态都无法维持。分泌的yin液会打湿裤子,过分敏感的身体就连些微再寻常不过的碰触都会变得无比微妙,甚至一时不察间竟会泄出什么脆弱的声音。 哪怕只是想到这些,福泽谕吉也根本无法忍受。 他不可能容忍自己在侦探社的下属们面前露出这样的姿态,所以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福泽谕吉便会找个无人之处自己待着,直到将发情期撑过去。 这委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常年缺少伴侣的生活只会让身体的欲望持续不断地累积,发情期也就因此而一次比一次更加难捱。 但纵使如此,福泽谕吉却仍旧没有想过找个人来发泄自己的欲望。 就某些方面而言,福泽谕吉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 雌子之间的交合无法通过后xue而获得满足,若是想要以同人交合的方式来度过发情期,那就只能选择性工作者。 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以金钱迫使他人承受痛苦为自己服务,在福泽谕吉眼中,这样屈从于欲望的行为几与兽类无异。 说是他的尊严也好还是心底的骄傲也罢,福泽谕吉就是这样坚守了整整四十五年。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四十五岁其实是个很好的年纪。心理已经成熟完善,不再有少年时的懵懂和青年时的迷惘。生理也正是人生的巅峰,不似老年时那般有心无力。 这是一个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正处于顶峰的年纪。 但同样的,在情欲这一点上亦是如此。 平时里有多么禁欲,发情期时便有多么狼狈。像是要把平日里的艰难隐忍全都找补回来一般,那汹涌的情欲几乎便要将福泽谕吉所有的神智都吞噬其中。 前些年尚且可以凭借意志强行挨过发情期,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越来越深沉的情欲却让福泽谕吉根本就无从挣扎。 身体里好似有一把火正在燃烧,惊人的热度弥漫至四肢百骸,整个人好似都被架在火焰之上炙烤,喉咙干渴到发疼。 “呼……” 一次比一次粗重的呼吸占据了福泽谕吉的听觉,大脑嗡嗡作响,好像无形之中有什么声音响起在耳畔,如同地狱的恶魔一般低声诱哄。 「隐忍着很难受吗?」 「为什么一定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呢?」 「只要打开身体就好,张开双腿,露出那湿淋淋、饥渴难耐的xue口,然后……被狠狠地贯穿。」 「只要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不必再承受那痛苦的隐忍了。」 一声又一声,直引得福泽谕吉一起沦落下去。 不,不行!如此轻易便屈从于欲望的话,那还能够称之为“人”吗?那与野兽何异? 「不想丢失为人的尊严吗?那自慰呢?」 「这里没有其他任何人,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没有人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可以凭借自己而获得满足,高潮也好放声浪叫也罢,谁都不会知道。」 「等你从这里走出去,你还是那个众人敬仰的侦探社社长,任何人都不会对你的威仪产生怀疑。」 「所以只是自慰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自慰的话…… 「你并不是为了享受快感而自慰的,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而已。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即使你自己也无从指摘。」 情欲的作用让福泽谕吉的双目渐渐地变得空洞,他的一只手紧扣住身下的地面,手指因为过分的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却不知不觉间就朝着自己的下身伸了过去。 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 「对,就是这样,只是今天,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直面自己的渴求。」 本就宽松的袴装不知何时已经被褪下,和服之下福泽谕吉身着的也并不是当今人们普遍穿着的内裤,而是白色的兜裆布。 传统的兜裆布穿着可谓十分繁琐,长达数米的布条绕过胯下后在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若是想要正常脱下,自然也并非那么简单。 但此时此刻的福泽谕吉显然早已经没有了按部就班取下兜裆布的从容。 他已经在情欲之中折磨了太久太久,始终处于情动的身体持续不断地分泌出yin水儿来,将胯间的兜裆布完全浸染,湿漉漉地贴在双腿之间敏感的皮肤上。 「看看那滴着水的可怜小嘴儿吧!饿了几十年都未曾等来过投喂。你还在犹豫什么?」 「扯下来!然后用力插进去!」 当这样的念头占据了全部心神的那一刻,福泽谕吉拽住浸湿的兜裆布朝着一旁用力一扯,而后骤然便朝着自己的后xue捅了过去。 力道很重,也根本丝毫没有慢慢开拓的意思。福泽谕吉一上来时便捅进了两根手指,一点不剩完完全全没入了后xue之中。 “呃!” 身体在这一刻僵硬了一瞬,瞳孔之中一片涣散。 纵使有着充足的yin液,但到底是没什么自慰的经验,毫无理智之下的动作又十分粗暴,这让福泽谕吉脆弱的xue口有了一点点微小的开裂,几滴鲜血混合着yin水,在被挤到一旁的兜裆布上染出一片浅粉的颜色。 四十多年未曾被填补的xue道会饥渴到一种怎样的地步?此刻福泽谕吉的反应便是这个问题最好的答案。 纵使是受了那宛若恶魔一般的蛊惑,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初始时,福泽谕吉所想的当真只是「纾解过分隐忍的痛苦」而已,和享受快感从来都没有关系。 但从手指进入xue口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便自此如脱缰的野马般再不受控制。 隐忍的苦楚和获得满足的快乐从来都是成正比的,在xue口被撑开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理智便再不复存在。 纵使毫无自渎的经验,身为一个四十五岁的成熟男人,福泽谕吉也不可能当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自行获得满足。甚至根本就不需要意识的参与,当大脑还在因为刚刚被进入的快感而一片空白的时候,手指的抽插便早已经开始,持续不断,愈演愈烈。 福泽谕吉的手很大,相应的手指也很长。常年手握兵刃使他的指节上有着相当明显的茧子。当手指深入xue道,那粗粝的茧子便因此而摩擦着甬道之中的媚rou,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快感如同爆炸般自xue道内部沿着脊椎直抵脑海。 锐利的瞳孔在此刻彻底失去了焦距,双腿不知不觉间分得更开以方便手上抽插的动作,兜裆布被扯得一片凌乱,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只是下腹部的位置却被硬挺起来的某根而高高地顶起。 臀缝之间的布料早已经彻底湿透,前方遮挡住男根guitou部位的布料也一点点被洇开圆圆的水渍。 拉扯兜裆布的动作带动了上衣,系在腰侧的衣带因此而被打开,交领前襟朝着身体两侧滑落下去,露出一片平坦而坚实的胸膛。 “咯咯……” 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完全沉浸于情欲的福泽谕吉极速抽动着自己的手指,力道大到好似要将整只手都塞进去一般。 也许是为了方便动作,不知何时起福泽谕吉的双脚都已经离开了地面,屈起的双腿悬停于半空之中,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小幅度地摇摆不定。 还差一点…… 眼睛不知不觉间瞪大,失去焦距的瞳孔朝向前方,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看见。 快,就要,就要…… 无声的催促间,福泽谕吉的全身都绷紧了起来。纵使隔着白色的足袋却也能够清晰地看到他蜷缩起来的脚趾。 “咔喇咔喇……” 好似什么活动人偶坏掉一般的声音,福泽谕吉猛然间僵住了自己的动作。 下腹部原本洇开的一小块痕迹顿时越变越大,空气中开始弥漫起石楠花的香气。 眼前是大片大片的白光乍现,高潮让福泽谕吉一时间停止了思考。 好似已经脱离了现实的存在,像是于未知的空茫之中飘荡了几个世纪那样的漫长,福泽谕吉这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原本因为高潮而中断的急促呼吸声又一次响起。 然而还未等福泽谕吉平复下来,当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重回大脑之时,福泽谕吉却再一次僵硬了身体。 和方才因为快感而僵硬不同,这一次是因为原本理应空无一人的视野之中却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白色的长发倾泻,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就站在身前不远的位置,视线落在这边的方向。 自己刚刚的行为……被看到了? 在这一刹那间,福泽谕吉竟感觉到一阵荒谬和茫然。 他身陷情欲无法自拔,主动用手指抚慰饥渴难耐的身体,并因此而呻吟因此而兴奋因此而高潮,全都被看到了? 他无法想象此刻在少年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他的衣衫凌乱,大半个身子赤裸,整个下半身处都是暧昧的湿痕。他的脸上烫得厉害,头发也乱糟糟的,半张着嘴巴时嘴角好似还有些微涎水的痕迹。他的双腿打开着,甚至手指都还没有来得及抽出来,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食髓知味,贪婪的xuerou正紧咬着他的手指,催促着他进行下一轮的动作。 而这样的姿态,全部都落入了那个少年眼中。 这样的事究竟为什么会发生? 就好像此前一直隐忍了四十多年的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笑话。 福泽谕吉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心底涌动着的究竟是一种何等的情绪。 羞耻?愤怒?悔恨?还是……杀意? 只要杀掉这个少年,就再不会有人知道了…… 在某一刻,福泽谕吉的心里竟然产生了这样一种绝对不应该产生的想法。 而他身前的少年却似乎对此毫无所觉。 “社长先生。” 白发的少年走了过来,并在福泽谕吉身前蹲下了身子。 “您正在发情期吗?” 少年的神色温和而平静,好似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候。 福泽谕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收回了自己深埋于后xue的手,想要整理着装却因为太过复杂而一时间只能作罢。他抬眼直视少年的眼睛,目光恢复了往常的锐利,某种无形之中的威压自他的身上蔓延开来。 “你认识我。” 少年点了点头,而后却又摇了摇头,神色间有些纠结。 少年,也就是五条灵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 在他原本的世界,他的确是认识福泽谕吉的。 自从来到横滨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而在此期间在横滨第一个和五条灵产生了亲密关系的雌子——江户川乱步正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 大抵是一朝尝到了甜头的缘故,江户川乱步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都相当的粘人。在不影响自己既定事项的前提下,五条灵倒也情愿多纵容一些这位可爱的小侦探,是以两人的见面也就因此而相当频繁。而我们的小侦探自己一个人甚至连电车都不会坐,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之间的见面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五条灵直接来武侦社接乱步的。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五条灵和武侦社的成员们都混了个脸熟,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对于乱步而言几乎是扮演了父亲角色的社长先生。 实际上,就在五条灵第一次来到武装侦探社的时候,他就直接被乱步拉去“见家长”了。 彼时的五条灵和乱步才只是第二次见面,对于人和人之间所谓的「交往」根本一窍不通的五条灵被拉到福泽谕吉面前时甚至还有些发懵。 “总之就是这样,从现在开始这个人就是乱步大人的了!”可爱的小侦探如此任性地朝着武侦社的众人如是宣布。 “通常情况下不应该反过来说吗?「乱步先生是五条先生的雌子」这样才对吧?”某个侦探社的文员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一位雄子永远不可能只属于一位雌子。 “笨蛋!他是乱步大人的,乱步大人自然也是他的,难道不是这样吗?”彼时的江户川乱步拽着五条灵的手臂发出了这样的疑问,视线停留于发问的那个文员身上,“唔,既然你也想要的话,那让乱步大人让给你一半也不是不行……” “不!完全没有!请不要在意我!”乱步直白的话语让那人霎时间脸变得通红,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什么啊,为什么不承认?你明明就……” “乱步。” 富有磁性的成熟男性声音打断了江户川乱步的话,福泽谕吉越过自发让开的众人站到了乱步身前。 “你被标记了?” 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倒是还没有啦!”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抬头扫了五条灵一眼,仿佛在不满于先前未曾完成的标记,“不过这种事随时都可以做不是吗?” “乱步,标记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为什么?只是进入生殖腔成结射精而已,不是很简单吗?” 纵然有着绝对天才的头脑,但思维异常单纯的江户川乱步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这下子不需要福泽谕吉开口,社员们也都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某个女性社员有些犹豫地问出了口,“乱步先生是为什么想要成为五条先生的雌子呢?” “因为很舒服啊!”江户川乱步理所当然地给出了答案,“所以以后也想要这么舒服。” “不,不是指这个。”小侦探的直白让那名女性情不自禁地有些脸红,却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就是……乱步先生喜欢五条先生吗?” “喜欢?” 像是喜欢红豆年糕汤,像是喜欢零食一样的喜欢吗?还是像喜欢社长先生一样的喜欢? 好像有些不太对的样子? 心思单纯的小侦探并不懂得感情,这让他一时间无法得出问题的答案。 “那……五条先生对乱步先生又是怎么看呢?”那位社员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朝着五条灵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这个问题让五条灵不禁蹙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 他会觉得乱步很可爱,会对乱步产生欲望,对不自觉地纵容乱步些许小小的任性,会想要将和乱步之间的亲密关系延续下去。 夏油杰曾经告诉他,这样的情感就叫做「喜欢」。 “是,对于乱步,我持有「喜欢」这样的感情。” 五条灵认真而肯定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武侦社的大家有些意外。 这世上雄子的稀缺性注定着雄子们的高高在上,能够得到一位雄子的喜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乱步……” 最先开口的那位文员有些犹豫地看向江户川乱步,声音欲言又止。 聪慧如江户川乱步,不需要那位文员说出口,他便已然懂得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五条灵对他持有「喜欢」这样的情感,而他却只是为了生理欲望而想要达成标记,这份契约并不公平。 “好吧,不标记那就不标记。” 小侦探有些沮丧地拽住了五条灵的衣角。 可是不标记的话,那五条灵对他就并不负有责任,自然也没有为他提供性欲上的满足的义务。 那他想要的时候怎么办?只能忍着吗?任性的小侦探并不擅长忍耐。 “我不反对你们的交往,但标记必须在你想清楚之后进行。” 最终,福泽谕吉如是给出了结论。 福泽谕吉的话对于江户川乱步而言向来是非常具有分量的,所以纵使不那么开心,江户川乱步却也到底接受了这样的条件。 五条灵当然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他很清楚福泽谕吉这是为了保护乱步,担心小孩子心性的乱步莽撞做出决定之后却后悔。 是以,虽然这近两个月来五条灵和乱步之间关系亲密,但他仍旧恪守着福泽谕吉提出的要求,始终未曾真正标记江户川乱步。 而江户川乱步在那日之后好像便忘记了标记这回事一般,只每每推理出五条灵有空闲时便会黏着五条灵索取。任性的小侦探素来不怎么会在意场合这样的问题,而某种程度上来说常识同样欠缺的五条灵也好不了哪里去,所以擦枪走火这样的事也就时有发生,有时甚至干脆就是在侦探社的休息室亦或是厕所之中。 有那么一两次,他们的交合被福泽谕吉撞到过。 五条灵并不会因为被人看到而感到羞耻,但那一次,江户川乱步却做出了令他出乎意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