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伏黑甚尔(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星浆体事件战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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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气已经消得差不多的五条悟又开始了猫猫瞪眼,朝着五条灵委屈控诉。 “没有偏袒。让他活着的话等你之后再想起来生气的时候还可以再揍他一顿,要是杀了的话以后可就没有了。对你来说找个合适的对手并不容易,要懂得可持续发展啊,悟。”五条灵的话语里尽是语重心长的意味。 “哎?是这样吗……” 五条猫猫被劝服中。 另一边,伏黑甚尔:“……” 你们真的一定要在当事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吗?当他是沙袋还是陪练?咒术师们都这么残忍的吗? 哦,灵不是咒术师。 生无可恋.jpg 无论如何,总之这场围绕着星浆体的战斗就此落下了帷幕。中间鸡飞狗跳的过程不多赘述,五条悟和夏油杰继续去处理对于天内理子的安置以及盘星教的问题,而五条灵自然也就留在了伏黑甚尔身边,帮忙处理伤势。 什么?反转术式? 别想了,目前咒术界唯一仅存的能对他人使用反转术式的咒术师只有家入硝子。在现今这样的情况下,家入硝子不再砍伏黑甚尔两刀就算是好的了,又怎么可能会帮忙治疗。 左臂粉碎性骨折,筋腱断裂,肋骨断了七根,内脏器官不同程度出血,另外还有不涉及骨头和内脏的皮rou伤共计八十二处。 这是没有经过严密的医疗器械检查,仅通过简单的观察便已知的伤势。 “感觉还好吗,甚尔?” 在为伏黑甚尔进行过了应急处理之后,五条灵问道。 好个屁! 伏黑甚尔很想骂人。 但是对五条灵骂人也是没用的,五条灵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因为被辱骂而生气,真那样做的话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他自己被憋出内伤来,几个月的相处让伏黑甚尔充分了解这一点。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五条灵为他处理完最后一处伤口时骤然爆起,将五条灵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他的确受了很严重的伤,放在常人身上恐怕根本就动弹不得。但身为天与暴君,rou体几乎已经摆脱了人类局限的伏黑甚尔却仿佛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甚尔想拿我出气吗?” 什么啊,拿人出气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现在的甚尔打不过我。” 同样的天与咒缚,一个重伤一个完好无损,当然不可能打得过。 啊,又是这种平铺直叙的语调,一本正经地阐述着客观事实。 伏黑甚尔表示自己不想说话。 两人相对沉默维持了半晌,末了,五条灵发出一道叹息般的声音。 “甚尔,我只是想让你活着。” 近在咫尺的是五条灵那张伏黑甚尔再熟悉不过的脸,没什么过多表情却平静而柔和,那双婴儿蓝的眼瞳之中倒映出受伤后颇为狼狈的男人影子。 那是他伏黑甚尔的影子。 「我只是想让你活着。」 恍惚之中,伏黑甚尔忽然便想起了几个月前,在他被打下标记的那一晚,五条灵也是这般捧着他的脸,说出了那样的一句: 「就算是作为甚尔君身边无关者的自私好了,我希望能够看到甚尔君活下去。」 那并不只是一句随口的情话亦或是希冀,五条灵是在用自己的行为真正践行着这句话。 如果这次不是五条灵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他必然会被五条悟杀死。 是了,五条灵之于他而言早便已经不是「无关者」,而是为他打下标记的雄子,是他所认定的伴侣。 伏黑甚尔没有说话,只是忽而低头朝着五条灵亲了过去。 对伏黑甚尔而言,亲吻这种事就不可能存在什么蜻蜓点水浅尝辄止,一上来便是霸道而不容挣扎的深吻,唇舌交缠时暧昧的水声“啧啧”作响。 五条灵回应了这个吻,并不是素日里的温柔缱绻,同样热切的回应让原本缠绵的吻今时却变得像是一场战斗似的掠夺。 一吻结束的时候,空气中的热度似乎都已经开始上升。 “甚尔,可以吗?” 躺在冰冷地面上的五条灵如是开口。 为了尽量避免被世界意志检索到而被迫离开,五条灵已经再次关闭了眼睛的封印。原本清澈纯净如同婴儿的苍蓝眼睛再次恢复了一片涣散,雾蒙蒙的好似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活动人偶,精致如同神之造物的少年周身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少年的手落在了伏黑甚尔的腰侧,破败的衣服早已经无法遮蔽身形,肌肤相触时伏黑甚尔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五条灵手心里的体温。 那句本应该是对于「活下去」的问询和请求,在此刻的伏黑甚尔听来却好似不知不觉间便变了一个味道。 “唔……” 不过这般一句话罢了,伏黑甚尔便只觉自己体内似有一股热流刹那间涌动,流淌过全身,从心脏到小腹,而后那原本无形的热流化作了有形的实质,从他下半身处的花xue里头涌了出来,将胯下的裤子浸染得一片濡湿。 他的雄子正在向他发出问询。 “可以吗?”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加直白的勾引吗? 二话不说的,伏黑甚尔撕扯开五条灵的裤子,想要径直坐下去时却最终还是停下了动作。 这当然不是因为伏黑甚尔忽然改主意了,而是因为五条灵根本就还没硬。 雄子的确是很容易被挑逗起欲望不错,可五条灵毕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变态。此前所发生的一切让他差点失去自己的雌子,自然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甚尔?” 这是一个和暧昧完全无关的场景,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伏黑甚尔忽然便脱他裤子的行为让五条灵一时间有些茫然。 “啧!” 伏黑甚尔有些嫌弃似的咋舌,却也并没有向五条灵解释的意思,直接俯下身去张口含住了五条灵的性器。 舔舐,吸吮,轻咬,伏黑甚尔极少会做这样的事,但此刻做起来时却也相当的得心应手。 如此直白的刺激之下,那蛰伏的巨物很快便苏醒了过来,一点点昂扬起它那巨大壮硕的身形。 “嗯……甚尔这算是回答吗?” 头顶上传来五条灵的声音。 伏黑甚尔并没有回答,只仍旧在含着五条灵的roubang不住嘬动吸吮。 五条灵制止了伏黑甚尔的动作,迫使俯身于他胯下的男人抬起了头。 “甚尔,我想要你。” 哪怕身体的反应无不证明着五条灵此刻已经情动,但他的声音听上去却并没有什么情色的意味。一句「我想要你」听上去甚至比此前那句「可以吗」还要更加的平铺直叙。 但伏黑甚尔显然并不这样认为。 他并不清楚五条灵在和别人zuoai时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状态,但他知道,只在此时此刻,他从五条灵那看似波澜不惊的声音里听到了渴望。 那是对于他的渴望。 比起语言上的回答,伏黑甚尔显然是更加习惯于用行动的类型。他低笑了一声从五条灵身上爬起来,而后不由分说地昂起屁股朝着其胯下坐了下去。 这一次再没有丝毫阻碍,粗长的巨龙一点点撑开早已经情动的、湿淋淋滴着水儿的软烂yinxue。当硕大的guitou挤进去的时候,伏黑甚尔便索性屁股一沉,整个人结结实实地坐了下来。 “啊——” 一上来便是整根没入,骑乘的姿势让伏黑甚尔直接便将五条灵的性器吞到了最里,如此强烈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发出一道舒爽的喟叹。 “难得你居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 伏黑甚尔爽到眯起眼睛。 在以往两人的性爱之中,通常伏黑甚尔都才会是主动索求的那个,贪婪而似乎丝毫不知餍足。五条灵主动时很少,如今这般明知他有伤在身却还依旧出口索取更是寥寥无几。 这让伏黑甚尔觉得十分新奇。 “因为我受了伤所以要补偿我?还是因为我动了五条悟所以想要惩罚我?” 带着伤疤的唇角扯开笑容,伏黑甚尔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五条灵。 五条灵摇了摇头。 “因为你和悟都还活着。” 这样有些意外的回答让伏黑甚尔挑了挑眉,但此时的他却也已经不再想要去进行过多的思考了,身体上的迫切渴望正在催促着他的动作。 骑乘是伏黑甚尔和五条灵之间非常常用的体位,但此时重伤中的身体却让伏黑甚尔的动作受到了极大的限制,甚至连仅凭双腿上下起伏这样的动作都变得十分艰难。 于是,伏黑甚尔索性一手撑在了五条灵的胸膛上,双腿跪立于五条灵身体两侧,以腰胯的动作带动屁股,以一个倾斜的角度上下前后蹭动了起来。 “哦哦哦——好爽——” 炽热的巨物顶开鲜嫩多汁的鲍屄,两侧的蚌rou向外翻卷,呈现出靡丽的嫣红色泽。早已经被cao开的花xue软烂到不成样子,只轻轻一动时便自动将五条灵的巨物含了进去,层层媚rou疯狂吸吮,充分表达着这幅身体对于五条灵勃发的渴望。 身体在前后蹭动,被含进花xue之中的硕大性器也因此而在生殖道内不断地前后甩动,每一下动作时都狠狠碾过生殖道壁上的敏感点,爽得伏黑甚尔发出一叠声的yin叫呻吟。 “不,不够——快,快动一动——” 只是到底身体的状况限制了行动,无法畅快抽插这让伏黑甚尔便是再怎么爽快却也依旧缺少了那种酣畅淋漓之感,只不一时便再忍不住,连声催促着五条灵的动作。 五条灵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掐住了伏黑甚尔的腰,而后骤然一顶胯—— “啊啊啊——cao,cao到了,cao到sao点了——” “快,快!再来——” 伏黑甚尔被cao得一阵哆嗦。先前的战斗让他的衣服早便已经破烂不堪,黑色的紧身体恤撕裂了大半,只剩腰部还将将包裹住。左半边的奶子几乎完全露了出来,圆滚滚的熟透的蜜桃儿一样,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嫌弃一片波涛汹涌的乳浪来。 奶尖儿也因此蹦了起来跳来跳去,被亵玩蹂躏了无数次之后的奶头呈现出熟到近乎糜烂的紫红色,活脱脱的便是颗诱人极了的紫葡萄。 另一边的奶子却还依旧包裹在紧身的衣物之下,兴奋起来时奶头早已经高高顶起,将衣服顶出明显的轮廓,直叫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要含进口中好好品尝把玩一番。 “快——呃——” 刹那间天旋地转,五条灵一个翻身将伏黑甚尔压在身下,张口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一口咬上了伏黑甚尔的奶子。 “唔呃——” 衣料的阻隔让原本直接尖锐的快感得到了泛化,衣服的布料被口水打湿之后紧贴于皮肤之上,早已经硬挺起来的奶头在舌头的挤压之下同布料相互摩擦,战栗的快感让伏黑甚尔只觉电流从奶头上直窜入大脑。 双腿情不自禁地屈起,夹住五条灵的腰时力道大到仿佛要将其夹断似的。 “快,cao我——” 明明是个双性的雌子,健壮的身体却让伏黑甚尔仿佛周身都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兴奋叫喊的声音喑哑而性感。 空气中依稀传来血液的甜香气味,原本被处理过的伤口许是撕裂开,墨红色的血一点点浸染出来。 伤口的疼痛感并未让伏黑甚尔因此而退却,正相反的,这种疼痛感在此时的状况下成了最好的欲望催化剂,这让伏黑甚尔不由得因此而愈发兴致高昂。 大抵是被这样的伏黑甚尔所感染,五条灵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双手掐住伏黑甚尔的腰便是一阵顶胯cao干,一上来便大开大合丝毫不留余地。 生殖道内的层层媚rou被一次次顶来戳去地蹂躏,过大的力道让五条灵的性器每一次都深入最里,直撞到伏黑甚尔的生殖腔口上。脆弱敏感的rou瓣承受不了这般猛烈的撞击,只不一时便将伏黑甚尔送上了高潮。 快感宛若海浪滔天而来,眼前如天光乍破,刺目的白光转瞬间便将身处其中的两人彻底裹挟于其中。 身前的男根“噗簌噗簌”地喷出粘稠的白浊,花xue正中央的洞xue里头也流淌出甜美的汁水,伴随着每一次cao干的动作而飞溅出来,溅出一片yin靡的水花。 潮吹之后,生殖腔口开得更大了。 “进来,生殖腔——” 伏黑甚尔扣住五条灵的肩膀,喑哑的声音嘶喊着。 “噗呲” 话音未落,五条灵便已经那么做了。硕大的guitou破开了狭小的腔口,整个完全挤了进去,将柔嫩到不可思议之处挤得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是一阵猛烈的痉挛,伏黑甚尔接连又一次体验了一把干性高潮。 但这远远不是终结。 通常而言,进入雌子的生殖腔就意味着成结射精,是一场性爱进行到尾声的征兆。但这一次,五条灵却把这个过程大幅度地提前了,而他自己还远远没有抵达射精的极限。 于是,原本只为容纳jingye的生殖腔竟也充当了与生殖道一般无二的功能,被迫接受着五条灵那宛若疾风骤雨一样毫不留情的cao干。 “不,这太——老子要被cao死了啊——” “生殖腔要烂了,被cao烂了——” 伏黑甚尔发出近乎狼狈的叫喊来。 纵使嘴上叫喊着仿佛是无法承受一般的话,但实际上伏黑甚尔的动作却全然并非如此。 被废掉的左手用不上力气,软趴趴地垂落于地,他便用自己的右手紧扣住五条灵的肩膀,凭此借力辅助自己的动作,屁股向上一顶一顶的,拿自己的屄xue朝着五条灵下半身撞过去,也不管五条灵本身的动作频率如何,只单纯的因为快感而疯狂。 rou体碰撞声原本清脆,却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大量泌出yin水,湿乎乎地将两人的下半身沾染得一片泥泞,每一次cao干时都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yin靡至极。 伏黑甚尔曾经和五条灵有过无数次性爱,但这种从一上来便直接破开腔口对着生殖腔猛cao的方式还是实打实的初次,过载的快感让伏黑甚尔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大声叫喊着,于这无边欲海之中沉沦不已。 “奶子,奶子也——” 他一侧的奶子还被五条灵含在口中吸吮舔舐,每一下的快感都如惊雷阵阵。一边的满足感带来的是另一边的空虚,迫切的渴望让他禁不住放开了原本扣住五条灵肩膀的手,转而大力揉捏起了自己露在衣服外面的那只奶子。 常年手握兵刃的指节上带有厚重的茧子,粗暴的动作中手指将柔软丰满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力道大到像是要将自己的奶子挤爆一样。手上的茧子摩擦着敏感的奶头,直让伏黑甚尔爽得胸膛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屄xue里头生殖道也时而绞紧时而放松,似乎正对着五条灵的性器勉力吸吮一般。 “又,又喷了——” 高潮似乎根本就无法停止,伏黑甚尔又一次潮吹了。 从一开始的骑乘到正面cao干,再到之后翻了个身趴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撅着屁股的迎合。当这场性爱真正步入尾声的时候,伏黑甚尔已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失了力气。单凭一只酸软的手臂无力支撑身体,他便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只一双常年锻炼而肌rou结实充满弹性的屁股被五条灵抓在手里揉来捏去,一下下cao干着双性雌子最敏感不过的生殖腔。 “进来,射进来,灌满我,cao到我怀孕——呃呃呃——” 在五条灵即将射精的前一秒,伏黑甚尔如是呼喊着,并最终如愿以偿被灌了个满满当当。 炽热的jingye大量灌入,将生殖腔撑开到极限,这让伏黑甚尔禁不住发出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来。 直到五条灵撤出伏黑甚尔的身体,长时间被cao干的腔口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原先被大量灌入的jingye竟被带了不少出来,在伏黑甚尔的身下汇聚成奶白色的一滩。 此刻的伏黑甚尔可谓是狼狈到了极点,重伤之下又进行这般激烈的性爱,若不是天与咒缚的身体,怕是早便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全身的肌rou都因为过分压榨而失去了力量,伏在地上时便是动动手指也难。 cao到兴奋之时有涎水从嘴角滑落,身上的伤口崩开了大半,猩红的血液散发出铁锈般的味道,混合着大量yin水的sao甜气味和jingye的苦涩,以及被内射后由五条灵所留下的淡淡绿茶香气。所有的气味混杂在一处,此刻的伏黑甚尔便真正如一个气味大熔炉似的。 “唔呃——” 伏黑甚尔艰难地翻了个身,呈“大”字型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两团滚圆的奶子也随之荡来荡去。 屁股上的肌rou一时夹紧,伏黑甚尔试图收拢自己的生殖腔口,可长时间被cao干的腔口肌rou就像是被拉开了的弹簧一样,一时半刻间根本就无法完全合拢,反而将更多的jingye挤了出来。 对一个雌子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被雄子内射,以自己的生殖腔锁住雄子的jingye,为雄子孕育子嗣,这是刻在每一个雌子基因之中的本能。可是现在,本应该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却做不到这一点,jingye的溢出让伏黑甚尔有些烦躁。 “啧,果然是被cao烂了。” 伏黑甚尔不悦地咋舌。 “甚尔的生殖腔之前有别人进入过吗?” 刚刚激烈的性爱让之前对于伤口的处理大半都做了废,五条灵不得不重新帮伏黑甚尔处理伤势。 这是五条灵第一次向伏黑甚尔问起「之前」。 伏黑甚尔曾有过不止一个的金主,五条灵很清楚这样的事实。甚至,就连他们初遇之时,伏黑甚尔的体内都还流淌着别人留下的jingye。 但五条灵却从未主动探寻过这份过去,甚至就连两人相交之后,五条灵也从未过问伏黑甚尔是否还有其他的情人。 “怎么,你很介意?” 尽管此前从未过问,但伏黑甚尔并不意外于五条灵会介意这一点。 身为一个弥足珍贵的雄子,能够接受一个不纯洁的雌子本就已经是极为罕见的事了,更何况是他这种惯于以身体换取金钱的雌子? 从世人的眼光来看,他这样的人,其实根本就和婊子无异。 但伏黑甚尔并不在意这一点。 以伏黑甚尔的角度来说,从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开始,主动的那个人便一直都是他伏黑甚尔。 是他在初遇之时第一次提出要和五条灵zuoai,是他在那之后一次次去找五条灵,更是他主动提出了标记的邀请。 他是五条灵的雌子,但这一切都是他主动求来的,自始至终,五条灵都从未向他表达过丝毫的情感上的占有欲。 偶尔,伏黑甚尔思考过,五条灵为什么会愿意标记他。而他最后的结论就是,因为他是五条灵所上过的第一个雌子。 只要是人,都会对「第一次」产生独特的眷恋情绪。大抵就是这样的情绪,让他能够在五条灵的身边获得了一席之地。 他知道五条灵还有很多其他的雌子,年轻的、干净的、纯洁而不染纤尘的,但这都同他没有关系。 他想要五条灵,所以他求得了五条灵的标记。哪怕五条灵终归有一天会厌恶他,那这也和他无关。 做出的决定便绝不会后悔,这便是伏黑甚尔。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什么?因为他对五条悟动了手,所以五条灵彻底厌恶了他,便拿他以前的经历来羞辱他吗? 以这样的方式提醒着他曾在不知多少人身下承欢过的事实,提醒着他不过是一个「婊子」吗? “不是介意,只是可能……”五条灵歪了歪脑袋,似是认真思索着合适的措辞,“有点吃醋。” 这却是伏黑甚尔全然意料之外的回答。 五条灵在说什么?是……吃醋? 不是对他的羞辱更不是觉得他肮脏,而是因为他曾经被别人占有过而吃醋? “我是甚尔的雄子,所以因为甚尔而吃醋的话,应该也是合理的吧?” 这仍然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吐槽欲望的一句话,但此时的伏黑甚尔却并没有这样做。 “啊,的确,为了自己的雌子而吃醋,这很合理。”伏黑甚尔盯着五条灵近在咫尺的脸,“但是说到底,你真的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 无怪乎伏黑甚尔会产生这样的怀疑,实在是五条灵平日里缺根筋的表现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一点。 五条灵认真地点了点头。 “知道甚尔和别人关系亲密的话会觉得难过,想要甚尔只属于我一个人,这样的情绪,就叫做「吃醋」。” 伏黑甚尔盯着五条灵看了许久,而后重新躺了回去,视线之中是大片雪白的天花板。 不要和他说这种话啊!听上去,简直就好像是告白一样…… 但是可能吗?这个在情感上异常迟钝的雄子,居然在向他告白? 他这种从内到外都烂透了的人,真的还会有人对他持有除欲望之外的情感吗? 纵使心下这般想着,但心脏的跳动却似乎根本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起来,一下一下扑通扑通,像是在证明着什么,又像是在宣示着什么。 伏黑甚尔并不是什么不懂感情的青涩少年,在他过去的生命之中,他曾经真心实意地爱过一个人,所以他也就太过于懂得陈论于爱情之中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 心跳会被影响,呼吸会被影响,甚至是杀人时都会因为对方而被下意识地左右,原本毫无光亮的人生好似都因此而有了光彩,明明身处于黑暗淤泥之中,却忍不住去向往一种全然不属于自己的光明。 一如此时此刻。 伏黑甚尔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彻底完了。 此前所有的异常举动在这一刻都得到了解释。 他与五条灵之间本始于欲望,而他却终沉沦于爱情。 他曾经沉沦过一次,可那个女人却抛下他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么这一次呢?沉沦于一个雄子,他又能够抓得到什么? “没有。”伏黑甚尔忽而开口。 “嗯?”这样没头没尾的话让五条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生殖腔,没有被进入过。”伏黑甚尔补了一句。 五条灵rou眼可见地变得开心了起来,伏黑甚尔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五条灵周围飘扬的小花。 “毕竟这世上又不是遍地都是雄子,哪里就能随随便便cao进去。”伏黑甚尔低声嘀咕了一句。 是了,他没有被进入过生殖腔从来都和贞洁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曾经上过他的那些人中yinjing的尺寸都不足以进入他的生殖腔罢了。 归根结底,他根本就从未在意过自己的贞洁,如果此前的那些上过他的人有能耐进到他的生殖腔里去的话,那么想必当时的他也根本不会拒绝。 对,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这种事真的值得这么开心吗?反正他都已经被别人cao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有没有被进入过生殖腔又还有什么意义吗? “嗯,但我是雄子,所以我可以做到。” 然而预想中失望亦或是不悦的情绪都并没有出现,五条灵帮伏黑甚尔包扎好最后一处伤口,抬起头来时脸上挂着再明显不过的笑容。 “甚尔君能够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五条灵俯身抱了抱伏黑甚尔,并不是刚刚性爱过程中那样迫切而热烈的拥抱,而是一如既往地贯彻了五条灵风格的柔软。 伏黑甚尔感觉到一阵恍惚。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干着杀人的勾当,沉迷于赌博和其他一切不务正业的东西。 这样的他,哪怕是死了,也根本不会有人因为他难过吧?他甚至根本不值得拥有一个葬礼,也不会有人为他掉哪怕一滴的眼泪。在某一场战斗之中丧生,草草收场草草掩埋,这才理应是他的人生。 但就是他这样的一个人,却竟然会有人对他说,「你能够活下来,真的是太好了」。 好似所有阴暗的过去宣告了终结,而光明终将到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的生殖腔已经被别人进入过了,那我就还是乖乖去死比较好?” 这显然是强词夺理,五条灵自始至终都并未这样想过,这样丝毫不讲道理的无端联想让五条灵脸上难得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带有伤疤的唇角勾起了再明显不过的笑来,那笑容越来越大,并最终大笑出声。 本质上来说,伏黑甚尔的性格可实在不比五条悟好得到哪里去。 “甚尔。”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五条灵有些无奈。 “占有欲这么强的话,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什么?” “这里。”伏黑甚尔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刚刚射进去的可都流出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一次,我会好好地把你的种子留在体内。”伏黑甚尔用自己尚能行动的胳膊圈上了五条灵的脖子,暧昧地朝着五条灵的耳朵吹着气,“想要我吗,我的雄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