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琴酒/赤井秀一(ntr了那个琴酒/预警有琴赤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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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是七月中旬,横滨药科大学终于迎来了学生们喜闻乐见的暑假。虽然有被导师邀请加入实验室参加一种抗衰老新药的研究,但五条灵还是拒绝了这样的邀请。 他此前的确是发表了一篇相关的学术论文不错,但比起关在实验室里做学术研究,还是自由的暑假要更为难得。 毕竟真的想研究的话,也不一定非得在学校实验室不是吗? 但这世上大抵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从横滨前往东京的列车上,五条灵被绑架了。 彼时的五条灵不过就是想去趟厕所而已,然而当他推开列车上厕所门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雾气。 纵使体术高超,但只是坐个电车,五条灵当然不会还特意解开眼睛的封印。在失去视野的情况下,直到呼吸了第一口气,五条灵这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基于独特的成长环境,五条灵其实是做过抗药性训练的。虽然达不到百毒不侵的程度,但也绝不至于只因为一星半点的药物而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 但不幸的是,这次被五条灵吸入的,却似乎是某种他此前从未接触过的药物。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药物的作用无比迅疾,昏沉的大脑极大限度地削弱了他动作的敏捷性,五条灵只堪堪来得及后退了一步,后颈上便传来了迅捷而无比精准的一击。 五条灵失去了意识。 一只性感而修长的手从厕所里伸出来,一把揽住了即将倒地的五条灵,在谁人都未曾注意到时将五条灵重新拖进了电车洗手间之中。 洗手间门被重新关闭,外面的显示屏上亮起了红色的有人标识。 洗手间里,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里映出男人的身影。这是一个正值青年的男性,约莫二十四五岁,身姿挺拔肩膀宽阔,妥妥的衣架子身材。他的五官深邃轮廓分明,灰绿色的眼睛目光锐利,相貌英俊却周身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冽气息。 他留着一头与周身锐利气息不太相符的及腰长发,被精心打理过的银色长发在厕所的灯光下反射出盈盈色泽,单看上去时竟显出几分温柔来。这样两相矛盾的特质重叠于他的身上,却使得这个男人迸发出一种独有的性张力。 他的口中叼着一支香烟,也许是在电车上的缘故,那根香烟并没有点燃。在将五条灵放到马桶上之后,男人盯着五条灵看了许久,而后将那只未点燃的香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伸手掐住了五条灵的下巴,迫使五条灵抬起头来。昏迷之中的少年双目轻阖,纤长的睫毛如同雪白的羽毛一般轻颤。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人的距离一时间拉近,近到鼻尖相抵呼吸可闻。 然而昏迷之中的少年并不清楚这一切。 “五条……灵。”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五条灵的名字。他的视线晦涩不明,看向五条灵时里面似隐藏有诸多旁人根本辨不清的情绪。 显而易见的,男人认识五条灵。 不仅认识,他们曾朝夕相处、日夜相伴了整整数年的时间。 男人的名字叫做黑泽阵,但是现在,也许更应该称呼他为Gin——“琴酒”。 他是如今组织里的top killer,掌握着无数人生杀予夺的权力。他再不是昔日里五条家无术式保镖队的一员,他是一个杀手,一个纯粹的、生活于黑暗之中的杀手。 就像昔年他曾对五条悟说过的那样,比起保护,他更适合杀戮。 而他现在的人生正印证了这句话。 那么,为什么如今的杀手琴酒却忽然绑架了昔日黑泽阵的雇主?这件事情要从几个月前说起。 几个月前,琴酒收到了来自于组织boss的一个监视任务,任务的目标正是五条灵。 收到这个任务时的第一反应,琴酒想到的其实是两个字——威胁。 在组织这么多年,琴酒对于这样的任务并不陌生。当组织发现某个成员似有二心的时候,便经常会将这名成员最重要的家人监控起来,并下达命令给这位成员。 明面上是监视,实际上就是威胁。简单直白来说,大概就是「你老婆孩子都在我手上,不想他们出事那就老老实实听话」这样的意思。 虽然这看起来相当的没品,但不得不说这种威胁委实其实是最有用的。 琴酒没有家人,他也从未想过这种威胁手段会被用在他的身上。所以当他接到boss让他去监视五条灵的任务的时候,心脏竟是一阵异样的失速。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一个人对他而言称得上「在意」这两个字的话,那这个人就一定会是五条灵。 他曾经日日夜夜守在五条灵身边三年,他见过五条灵童稚时的模样,见过五条灵面对敌人时杀意凛然的气势,也见过五条灵醉酒之后如同妖精般诱人的姿态。 他曾为五条灵读书,曾被五条灵包扎伤口,曾因为五条灵的一句“阵留长发一定很漂亮”而将头发一留便是这么多年。 那三年里,他的人生里不再有杀戮,他以保护五条灵为自己的使命,守护着那个孩子的成长。 那是他这些年的人生里最为宁静的三年,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有人在无声之间便一点点渗入了他的生命。 在十六岁离开五条家的时候,他甚至动过将五条灵一起带走的念头。 五条灵之于琴酒就是这样重要的存在。 可是这些boss是怎么知道的?他这些年和五条灵根本没有任何联系,boss又怎么可能会用五条灵来威胁他? 当初始时的悸动过去,理智重新归位的琴酒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任务也许和威胁他并没有关系,任务的本身就是监视五条灵,不过是正选了他来作为执行人罢了。 可往常组织要他来亲自监视的人无不是政府要员亦或是商界巨擘,如今又怎么可能忽然让他去监视五条灵? 五条灵不过是咒术界御三家出身的一个「废物」罢了,也许零咒力的天与咒缚还算是稀有,但组织素来同咒术界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为何又会做出这般贸然举动? 这样的问题在之后从朗姆那里获得的资料中获得了回答。 原来是五条灵先前曾经在药学研究方面发布了一些论文,其中的一些理论和目前组织内部研究的方向正好吻合,所以才会引起了组织的注意。 而且更重要的是,五条灵已经脱离了五条家。 失去了五条家这个靠山,那五条灵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医学生,组织自然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但事实真的这么简单吗? 并非不相信朗姆及手下搜集情报的能力,而是他自己曾经在五条家待过整整六年,也就非常清楚五条家那个神子对于五条灵的重视。以那个神子目空一切唯我独尊的任性个性,恐怕会把五条灵牢牢抓在掌心而根本不会放开吧? 脱离了五条家所以失去了靠山? 不,五条灵的靠山从来就不是五条家,而是五条悟。 而后来的监视任务也的确证明了这一点。 一连几个月,琴酒都带着几名组织的成员执行对于五条灵的监视任务,那些被隐藏着的秘密自然也就水落石出。 比如说五条灵从来就没有被五条悟所厌弃,两人的关系甚至比琴酒记忆之中更加亲密;比如说五条灵已经再不是当年那个被所有人嘲笑侮辱的废物,他的光彩令无数人为之目眩神迷;再比如说……五条灵其实是个雄子。 知道这一点的时候,琴酒的心中顿时便是涌起一阵惊涛骇浪。 那是五条灵初到横滨不久,在林间小屋的那一晚,爆发性的雄子信息素席卷而开,浓烈的气味让身处暗处的观察者都受到了影响。 那天在近处监视的是琴酒本人,而不是什么组织的下属。 对琴酒而言,这也许是件不幸的事。他被五条灵的信息素所诱导而发情,可五条灵却并不会为他提供满足。那场汹涌情潮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直到几个月之后的现在,琴酒都根本不想再去回忆那天晚上他究竟是如何度过的。 甚至,他也正是因为被五条灵的信息素影响太过从而一时间露出了破绽,从而被港黑的那个绷带小鬼给察觉到的。 但换个角度来说,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幸运之事。如果那天负责监视五条灵的不是他而是组织的其他成员,那么那些人绝对会第一时间上报组织,五条灵的雄子身份也就再不可能隐瞒下去。 如果只是个脑子有点用的药学研究者,那么五条灵就算是落在了组织手里,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自此被关进实验室做研究罢了。可若是一名雄子落入了组织手里,那么如此珍贵的实验材料,组织又怎么可能放过? 人体实验,被当成种马而饲养,恶劣一点直接被活体解剖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有谁会比琴酒更加懂得组织的黑暗和肮脏,正是因为琴酒本身就是那份黑暗与肮脏的执行者。 他并不排斥,甚至应该说非常喜欢这份黑暗。如果五条灵愿意同他一起堕入这份黑暗之中,那对琴酒而言甚至是一件相当愉悦的事。但他却不能让五条灵作为组织的实验体而死亡。 没有为什么,就是单纯不想而已。 琴酒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压下了有关于五条灵是雄子这样的事实。 这是对组织的背叛?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 琴酒素来是个肆意妄为之人,就像他昔年加入了五条家,所以便兢兢业业为五条家做事一样。现在他隶属于组织,所以他自然会尽职尽责为组织做事。但说到底,这和所谓的「忠心」并没有关系。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想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仅此而已罢了。 他永远只忠于自己的内心。 所以说,他对组织从一开始便不存在「忠心」,自然也就谈不上「背叛」。 而现在,他内心想做的事就是让五条灵好好活下去,所以他丝毫不在意这小小的瞒报。 他提交了任务报告给boss,却迟迟并没有得到回应。就在琴酒以为boss对五条灵的兴趣已经到此为止时,几天前,他却收到了来自于boss的最新指令—— 不论用任何方法,让五条灵加入组织。 这其实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一个有价值的科研人员,最好的利用方式自然便是让其加入组织。 这种事琴酒以前并非没有做过,无非就是先监视然后抓到把柄再对本人进行一番威逼利诱罢了,琴酒对此相当的轻车熟路。 但这一次,琴酒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最为干脆直接的方式——绑架。 反正他的任务只是让五条灵加入组织,而不是让五条灵对组织忠心耿耿,所以用什么方式并不重要。 如以往一样,这一次琴酒的任务完成的依旧相当完美。 列车开始减速,车厢内响起广播的声音,提醒着众位旅客前方到站为东京。 琴酒撩起一缕五条灵的长发于指间轻捻,唇边勾起了颇有几分邪魅狷狂的笑容来。 一段时间后,东京某偏僻的市郊。 此处远离喧嚣的闹市,周围大都是些废弃的厂房,相当冷清几乎不见行人。时值夏日,高大的树木葱葱郁郁,便是大白天竟也凭生出几分阴森之感来。 本名赤井秀一,化名诸星大,或者现在应该称之为莱伊的男人正站在某处表面上看上去是废弃厂房的门口。 之所以是「表面看上去」,是因为这里实际上是琴酒的安全屋之一。 身为FBI的王牌探员,赤井秀一化名诸星大加入组织如今已有大半年的时间,就在不久之前,他正式获得了组织给予他的代号——黑麦威士忌,Rye。 赤井秀一对于「莱伊」这个代号还算是满意。 在组织里,获得以酒类命名的代号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代表着他终于摆脱了外围人员的身份,正式成为了组织内部的核心成员之一。 这大抵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但他的情人却似乎并没有为他庆祝的意思。 没错,赤井秀一的情人就是琴酒。 想要在组织里往上爬,那么最好用的方式之一便是和原有的组织成员扯上关系,从而踏入组织高层的视线。 在一开始,赤井秀一选择的人其实并不是琴酒。 这也很好理解。琴酒在组织内部位高权重,一上来便直接接近琴酒固然能够获得更多的关注,但也同样面临着太大的风险。作为一个卧底,自然还是要稍微稳妥一些。 但这世上大抵是永远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就在赤井秀一只刚刚加入组织,并在组织内部的统一训练里适当地表现出自己的优秀能力时,他便被琴酒看上了眼,直接被提了过去成为了琴酒的下属。 一开始,赤井秀一以为琴酒是看上了他卓越的能力。身为fbi的王牌探员,赤井秀一拥有强大的狙击能力、推理能力、情报分析能力,实在可谓是十项全能选手。 但很快,赤井秀一发现琴酒在意的却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这一点。 优秀的能力?既然加入了组织,既然表现出来了向上爬的野心,那优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赤井秀一所拥有的能力,琴酒同样拥有。也许琴酒的确是对他的能力很满意不错,但这份能力却并不是让琴酒的目光长久停留于他身上的理由。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赤井秀一发现,琴酒似乎更在意他的体术。 每次当他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琴酒的视线就会长久地停留于他的身上。甚至有一次,当他训练结束向着琴酒走来的时候,琴酒以手指为梳帮他整理了一下因为激烈的运动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这实在是一个暧昧过了头的动作。尤其是当做出这个动作的人是琴酒时,倒不如更应该用“惊悚”来形容才更加合适。 那个组织里杀人不眨眼令无数人胆寒的琴酒竟然会为别人梳头?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一时禁不住便愣在了那里。 但当他的视线正对上琴酒的眼睛时,这所有的异常便得到了解答。 那双灰绿色的、素日里冰冷无比的眼眸之中此刻却仿佛灼烧着火焰,那是升腾着的欲望。 啊,原来是这样。 赤井秀一笑了起来,他伸手取下了琴酒口中还剩一半的香烟,将其放进了自己唇边吸了一口,将吸进肺里的白色烟雾轻吐到琴酒脸上。 接下来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他和琴酒滚了床单,成为了琴酒的情人。 毫无疑问的,赤井秀一是下面的那个。 他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真正让他意外的是,琴酒在床上竟然比他想象中要温柔很多。 当然,若是以普通人的标准来看,琴酒绝对已经算得上是粗暴了,那霸道而不由分说的占有在一开始时让赤井秀一吃了不少的苦头,撕裂什么的都是常事,严重的时候两三天都行动受阻也并不罕见。 但这些“粗暴”却都只来源于性欲上头时欲望的本能罢了。琴酒本人并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什么凌虐窒息血腥折磨等赤井秀一想象之中的重口味变态画面都没有发生。甚至偶尔琴酒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在事后他失了力气时抱他去浴室。 可以说,在赤井秀一看来,在组织这种黑暗肮脏的地方,琴酒已经算得上是非常合格的情人了。 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赤井秀一很清楚这一点。 他为琴酒提供性欲上的纾解,而琴酒成为他在组织内攀爬的阶梯。 这是一场rou体与利益的交换,再简单纯粹不过。 赤井秀一很满意这样的状态。 但最近,这样的状态却似乎有些发生了改变。 琴酒来找他的频率直线下降,便是偶尔来那也只是单纯的为了泄欲,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便是在zuoai途中似乎也记挂着什么心事。 以往偶尔展露的柔情一面更是完全不见。甚至有一次,他竟是在凌晨直接被琴酒一个电话叫到了横滨。本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却不曾想一开门时便直接被琴酒压在身下猛cao,半点前戏都没有,疯狂折腾到他一整天都没能下得了床。 诚然,琴酒很忙,据说这段时间又接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监视任务,见面次数较少就为了泄欲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某种直觉却让赤井秀一觉得,事实并非这么简单。 琴酒很可能出轨了。 其实这么说并不恰当,因为琴酒和他之间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恋人,就只是情人罢了。就算是琴酒除了他之外再找上那么十个八个情人,那也相当正常,这不是他能够管的事。 但如果是有了新的、更合心意的情人,那按照琴酒的个性,赤井秀一毫不怀疑,自己绝对会直接被分手,而不是那边还记挂着新的情人,这边却又巴巴地跑来找他泄欲。 这绝不会是琴酒做的出来的事。 难道说是琴酒的那个“新情人”还没有得手?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琴酒那样的男人都为之神魂颠倒,却竟然迟迟都没有吃到嘴里去? 这让赤井秀一产生了充分的好奇。 而这就是赤井秀一此刻站在了琴酒的安全屋外的原因。 他通过一些组织内部的消息得知琴酒今天会回到东京,那么以赤井秀一对琴酒的了解,十有八九就是会在这处安全屋了。 虽然他们两人之间一般都是琴酒主动找他,但算算日子,琴酒已经差不多一个月没有找他发泄过了,此时他主动送货上门,想必也不至于太过招致琴酒的反感。 赤井秀一这次可是做足了准备,来之前他便已经洗过了澡,精心打理过了自己的长发,还给自己洒了一点很符合暧昧情趣的香水。 衣饰上也相当用心,他并没有戴那顶针织帽,只任一头长发如瀑倾泻。上半身穿了一件简单的运动背心,尺码却小了一号,箍出他漂亮矫健如同猎豹一般优美的肌rou线条,短一截的背心刚好露出一小节劲瘦的腰肢。下半身却穿了件似乎对他而言过于肥大了一点的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正展露出小腹处完美的人鱼线,翘挺的屁股在松垮的裤子里隐隐约约地勾勒出轮廓。 他是十项全能的赤井秀一,当他想要刻意去勾引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他也将会是最专业的那个。 从废弃厂房的后门进入,越过周围那些早已经生锈腐烂的机器,寻到隐藏于cao作台后的某处暗门打开,沿着阶梯走向地下,拐个弯之后面前便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和上面那荒废的场景不同,地下却是独有一番风景。 各类生活设施齐全,装修足以称得上是豪华,甚至还配备有小型的训练场。 赤井秀一朝摆放着枪械的桌子上走去,随手拿起了其中一支,看似随意地对准了几十米外的靶子,接连开了几枪,枪枪命中靶心。 枪械的声音散去,整个地下室都寂静无声。 琴酒还没有回来? 赤井秀一觉得有些无趣,出了训练场到冰箱那边取了一罐啤酒来喝,“咕咚咕咚”灌下去时顿觉由外面带进来的暑意消散了不少。 由于正处于地下十几米的缘故,这处地下室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也就没有刻意去开空调。赤井秀一坐在沙发上,不一时便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到底是琴酒的安全屋,虽然生活设施齐全,但相当的缺少娱乐。只那么一台电脑,赤井秀一自然不可能想不开去找死打开。 他昂头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最终决定去琴酒的床上躺着。 作为一个主动送上门的惊喜,床上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了,不是吗? 然而赤井秀一未曾想到,当他站到琴酒的床边时,反倒是他获得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琴酒不在,偌大的地下室本应该空无一人,甚至就连伏特加,琴酒都没有让其进来过。赤井秀一之所以能够来到这里纯粹是因为他的情人身份。 但是现在,琴酒的床上却躺了一个人。 那是个看上去至多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过腰的长发于身下铺展仿若满床白雪。 他似乎睡得很沉,平躺在那里身体没有丝毫动作的意思。睡着时的面容柔和而沉静,精致俊美的面容使他看上去好似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 只是…… 赤井秀一的视线朝着少年的上方看过去,却只见一条银色的金属镣铐将少年的双手交叉着束缚在了床头。那镣铐足有手腕粗细,映衬得这位少年更显脆弱纤细。 如果单纯只是组织的任务,那么琴酒是不可能把人关进自己的私密空间的,赤井秀一很了解这一点。 所以难道说这就是琴酒最近一段时间里爱而不得之人?现在的情况就是琴酒对人家迟迟追不到手,便直接开始强取豪夺了吗? 赤井秀一顿时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制服,是组织内部的科研人员吗?还是说少年根本就不隶属于组织,只是被琴酒强行掠夺了来? 啊,难道说这少年其实是个双性雌子?虽然身量似乎过高了些,但单凭这样颠覆性别的美感,倒是很有可能。 以常人的角度来进行定义,他和床上的这位少年应该算作是「情敌」。 但他对这个少年却分毫没有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意思。正相反的,赤井秀一对这少年反倒有些蠢蠢欲动。 某种程度上来说,赤井秀一是和琴酒很像的人。 他们在实力上势均力敌,在很多其他的方面也相当投机。他是fbi的搜查官不错,但赤井秀一却也并不能算是绝对的正义。 为了所要达成的目的,从而采取一切能够利用的手段,当潜入黑暗之中时,赤井秀一完全可以做到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能够适应黑暗。 甚至有时候就连赤井秀一自己都觉得,也许他骨子里头也便同样流淌着黑暗的血液。如果不是正义方的出身,如果他从一开始就隶属黑暗,那他一定也就是另一个琴酒。 他们之间的相似之处很多,这也是他们的情人关系能够一直维持下来的重要原因。他们之间的确并不存在感情,但他们毫无疑问地彼此欣赏。 欣赏彼此的实力,欣赏彼此的行事准则,也同样欣赏彼此的审美。 一如此时此刻。 赤井秀一得承认,床上的这个少年非常符合他的胃口。 颠覆性别的精致容貌,即使包裹在制服之下也难掩的优质身材,即使熟睡之中却也那样出尘的气质,还有手腕上那副粗重的钢铁镣铐。 之所以要强调这幅镣铐,并不是因为赤井秀一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而是因为这幅镣铐一看就是特别定制的。 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科研人员,哪里值得那几乎仿佛是猛兽专用的特制镣铐?琴酒不是疯子,不会做这么多余的事。 那么事情也就指向了唯一的解释——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实际上很强,强大到普通人的镣铐甚至根本就锁不住他。 一个俊美优雅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一个拥有着远超于凡人的暴力的少年,这两种看似完全矛盾的特质集中于一人身上时,便正正好好戳中了赤井秀一某些独特的审美点,这让他对于这个少年也产生了如同琴酒一般的渴望。 情绪不由自主地变得兴奋起来,身体内部的热度正在无形之中逐渐上升。 赤井秀一的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细细地打量少年那暴露在外的皮肤。 脖子上并没有吻痕,难道说虽然被琴酒绑了回来,但琴酒却还没有对这个少年下手吗? 是不屑于在少年昏迷之中做这样的事吗?那么…… 如果他比琴酒要率先占有了这位少年的话,琴酒又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这样的事,似乎只要想想就很值得期待啊! 赤井秀一的手摩挲着少年纤细修长的脖颈,不知是否是致命之处被他人掌握于手中时令其产生了危机感,床上的少年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